太后年事已高,她也不看看日后这宫里谁才是该巴结的主子。。。
“本宫都说了是常睿设计陷害,嬷嬷怎么不明白呢?”
“奴婢也已经说了,奴婢为与谁勾结,也不知道是谁陷害,不过奴婢今日来代表的是太后的面子,娘娘若是不能给个‘交’代,那奴婢也只能请陛下圣裁了。”
金嬷嬷是宫里的老人‘精’,此刻算不用想,也必然嗅到了几分‘阴’谋的味道。
可是容妃此人嚣张跋扈,眼高于顶,今日竟然趁着生辰挑拨帝后不和,刚才正是皇后去了太后宫里哭诉,太后动怒,不然何至于让她出马?
他们做奴才的,自然是不想得罪人,本来是想寻个间隙单独敲打提点一番容妃,既完成了太后的吩咐,又全了容妃的面子,可是谁知道这容妃竟然不由分说,一来对自己喊打喊杀。
想她自从到了太后身边,这么多年来这宫里还没有谁敢这么对自己,别看她口口声声的奴婢奴婢,可是在她心里这宫里除了太后皇帝,还没几个能做她的主子,所以她可不会为了容妃几句话算了。
一听到她抬出太后来,容妃傻眼了。
见她一脸慌张无措的样子,毕竟是怀着自己的孩子,皇帝叹了一口气,道:“金嬷嬷,这事朕看算了吧,必然是一场误会。”
皇帝的话,让金嬷嬷一愣。
皇帝自小差不多是她一手带大了,可是此刻皇帝的所作所为却不禁让她一阵心凉。不过他是主子,他的话金嬷嬷自然不敢违逆,虽然心不满,可是她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既然陛下如此说,老奴自然也不敢追究,只是这太后这里,还请陛下去说罢。”
容妃此举无异于落了太后的颜面,皇帝却为了这么个‘女’人说情,她倒看他有何面目去见太后。
“朕知道这件事确实是容妃不对,可是毕竟是一场误会,还请嬷嬷在母后面前美言几句。”皇帝自然也明白其厉害,可是此刻他心毕竟对容妃还存了几分情意,不得不软语相求。
说着,他突然起身毫无征兆的一脚踹在程初雪的肩,骂道:“都是你这个贱人,不安分守己的好好呆着,却要闹出这种事,如今整的这宫里一团‘乱’,朕看你这种人也不配在宫里呆着了。”
说完,他转头沉着脸对容妃喝道:“既然是误会,还不过来给嬷嬷请罪。”
却是提也不提祝蝶衣和苏依依,好似这两个跪在他面前的人是空气一般。
其实皇帝这么做也是有计较的,常睿是他的心腹太监,而且此人头脑灵活,办事又极为妥当,这件事姑且不论真假,他却也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左膀右臂,所以他这才选择将一切罪责安排到程初雪的头。
程初雪冷不防被皇帝踹翻在地,肩头的疼痛却抵不过心的伤痛。
她想过‘阴’谋败‘露’,也会她会被皇帝厌弃,可是她却没有想过,她会被皇帝这样定罪,在一切都还没有查明的时候,没有责骂别人,却独独这样斥骂自己。
程初雪的心头好似裂了一道口子,明明是天气暖和的四月,可她却觉得如坠冰窟,前几日这个男人还曾抱着自己柔情蜜意,结果却是说翻脸翻脸,她也没了辩解的心思,只如同一个木偶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容妃自然也明白了皇帝是要舍弃程初雪一人来保全所有人了,虽然心对常睿等人逃过一劫仍有不满,可是此时一团‘乱’,皇帝若是不这样做,只怕是自己也难脱身,也不得不歇了再要争个高低明白的心思。
不敢迟疑的急忙从地爬了起来,容妃走到金嬷嬷的面前,俯身长拜:“还请嬷嬷大人大量,原谅嫔妾的无知……”
金嬷嬷行走后宫几十年,能一直陪在太后身边自然是有一套为人处世的方式的,那边是知趣。
她们是什么人,是伺候主子的下人,做奴才要有做奴才的样子,哪怕是主子错了,又哪怕是自己不惧怕的主子,在人前,她也要维持一个做奴才的本分。
所以即便是她十分看不容妃的做派,表面却也是恭谨有度,谁也挑不出一个错来。
侧身躲过容妃的一礼,她示意起太监将人扶起来,她道:“娘娘严重,折煞老奴了。”
“是本宫不懂事,嬷嬷切莫再如此了,否则嫔妾于心难安。”
现在她为了让金嬷嬷消气,好不要在太后面前说她的坏话,态度自然是十分谦卑诚恳。
不过这都怪这个老货,,若不是他们两个合谋,自己怎么会这样被动,可恨自己现在还不得不在她的面前示弱,想想让人憋屈。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结果现在却要反过来给他们赔罪认错。
皇帝看着握手言欢的两人,终于觉得自己解决了一件大事,不由开怀的笑道:“好,好,这对了,既然是误会一场,说开了没有了嘛。”
“谁说这是一场误会了?”
正在皇帝以为雨过天晴的时候,一个苍老却十分强势的声音传来。
然后一个内‘侍’的声音托的长长的道:“太后娘娘到,皇后娘娘到。”
“臣妾拜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随着众人的拜贺,太后由皇后扶着,一步一步缓缓走了过来。
今日皇后在皇帝这里受了气,越想越不平,转身边去了太后宫一番哭诉。
太后本想着念在皇帝这个年纪,能有孩子也是不易,所以这才派了自己身边最倚重的嬷嬷前去敲打训诫一番,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