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臣妾最近一直都好好在自己的宫呆着,常总管又是个大忙人,臣妾与常公公连面也未见过。。。”她抬头哭诉道,“再说臣妾刚进宫时因为年轻气盛,曾多次的罪过常总管,这在宫里谁不知道,臣妾又怎会笨到要与常总管合谋,若是常总管反水,臣妾岂非自己找死?”
“你胡说,我手下的宫‘女’还亲自见到苏依依与你来往密切,苏依依是常睿的对食的,有她在,你还需要事事和常睿商量吗?她完全可以在间替你们两个跑‘腿’传话。”容妃愤怒道。
本来听得一团‘乱’的皇帝闻言,皱起了眉头看着她:“等等,这里面怎么又扯了苏依依?容妃,这到底有多少人还要害你?”
“陛下,是程初雪,苏依依,蝶妃还有常睿,他们‘私’人合谋。”容妃珠泪横流的膝行了几步,扯着皇帝的衣摆大哭。
“陛下。”明白自己是躲不过去了,苏依依主动出声道:“依依从未与雪妃合谋过想要害容妃娘娘,还请陛下明鉴啊。”
“陛下,蝶衣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容妃娘娘,陛下您要相信蝶衣啊。”祝蝶衣也跟着澄清。
“撒谎,你们都在撒谎。”看她们一个两个的哭的好不委屈,好像真的是自己在陷害她们,容妃不禁气的咬牙,指着她们质问,“你们说你们没有合谋,那雪妃你们怎么解释你和苏依依来往密切的事情?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们总不能抵赖吧。”
程初雪没想到她竟然会问这个,一时又想不到对策,不由急得脸‘色’都白了。
她刚才才说了和苏依依们有过节撇清关系,可是现在要她如何跟皇帝解释她为何又和苏依依来往密切呢?这不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吗。
程初雪脑海里一阵苦思冥想却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向皇帝解释,不由心头一慌,又是害怕,又是绝望。
难道自己果真这么倒霉,注定要命丧于此?
“雪妃你倒是说话啊,你不是很会解释吗?”一旦看到了希望,容妃立刻趁势追击,她冷笑的看着程初雪,“是不是被本宫问道了点子,无话可说了?”
“陛下容禀,奴婢与蝶妃之所以与雪妃娘娘来往密切,并非是如容妃娘娘猜测的那样,而是蝶妃娘娘深觉得既然入了宫是姐妹了,彼此之间斗来斗去的不好,所以想和雪妃娘娘握手言和,可是又怕雪妃娘娘因为从前的旧事不肯答应,所以这才约了奴婢从帮忙说和。”
眼见着事态离自己越来越不利,苏依依快速开口,替程初雪将这件事圆了过去,又道:“至于雪妃娘娘为何犹豫不说,只不过是不想将这种事情拿在陛下面前‘乱’说。”
当初程初雪与祝蝶衣和苏依依之间的恩怨,这宫里谁不知道,尤其是那些同一批进宫的秀‘女’更是有好些是这里面的参与者,只不过是后来畏于常睿的权势这才收手,皇帝虽然不会过问这些想小事,可是后来随着祝蝶衣的得宠,多多少少总会耳闻一些。
所以苏依依的说辞自然立刻让人相信了,毕竟祝蝶衣生‘性’柔弱,若是想要在这宫平安无事,主动与雪妃握手言和,也不是不可能。
“对,依依说的对。”程初雪不是个傻的,相反她容妃聪明的多,听到苏依依这么说,她立刻道。
“陛下,臣妾以前是年轻气盛不懂事,这才对蝶妃妹妹多有误会,可是自从蝶妃妹妹来找了臣妾,臣妾这才明白之前自己有多不对。可是臣妾真的想不到,只是因为这个却让容妃娘娘误会了,还这样诬陷嫔妾等……”
她掩着袖子呜呜哭泣,模样委屈,几句话将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顺带还指出是容妃捕风捉影,胡‘乱’猜测,不可谓不高明。
想不到明明大好的局势只因为苏依依的几句话给打破了,容妃气愤不已,狠狠的瞪了苏依依一眼。
“雪妃,你别以为凭苏依依的几句‘花’言巧语能‘蒙’骗陛下,我可是有人证的。”她祭出自己最大的杀手锏。
闻言,程初雪几人的脸‘色’一变。
“不知娘娘所谓的证人是谁,还请娘娘将他找出来,咱家人微言轻可以由得娘娘诬陷,这是金嬷嬷清白了大半辈子,到老了可不能因为咱家的原因晚节不保。”
殷景睿老谋深算,必然知道容妃若是找出证人,苏依依她们必然不妙,所以立刻祸水东引,将金嬷嬷再度拉下水。
容妃自然也明白了他的算计,一面在心里骂他是个老狐狸,一面道:“常睿,你用不着玩这套,本宫不过是受你‘蒙’骗,这才对嬷嬷多有误会,说到底本宫与金嬷嬷都是受害者。”
她说着,一面又对金嬷嬷道:“嬷嬷,嫔妾一时失察冤枉了嬷嬷,还请嬷嬷谅解,这一切都是常睿设计陷害好的。”
她言辞诚恳,既自降身份给足了金嬷嬷面子,又话里话外的暗示她,不论这件事究竟是否与你有关,本宫都不会再与你计较,这一切都是常睿他们的错,你只需要站在本宫这边,能平安无事了。
可惜她再度料错了,常睿是怎样的人,他若是对金嬷嬷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么会说那样一席话。
果然,面对容妃的示好,金嬷嬷正‘色’道:“容妃娘娘这话便有问题了,奴婢只不过是伺候主子的,自然也是容妃娘娘的奴才,若是做错了事,受主子责打那是理所应当的。”
顿了顿,“不过娘娘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说奴婢谋害龙胎,奴婢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