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真是折腾死人了。”
作为一个全无抗拒的女子,即便图莨还很年轻,即便易嬴已是个老头子,但易嬴如果坚持着不让图莨离开,图莨也根本抗拒不了。
不是折腾到半夜,而是翻来覆去折腾到第二天午后。
被易嬴紧搂在怀中用着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点心,图莨脸上就全是苦笑。[
因为,图莨不仅没想到易嬴真会将自己留下来过夜,更没想到易嬴居然真的折腾了自己一天一夜,好像想要证明什么一样。图莨不是承受不了,而是想到自己在少师府过夜的后果,图莨就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有些『迷』惘。
易嬴却用力『揉』捏着图莨胸脯道:“谁叫侯女你这么美,这么媚本官最想与侯女在光天化日下欢好了。”
“哼嗯,但人家的名声却没了。”
“就你那破名声,比得上本官的名声,比得上少师府的名声吗?”
男人不无赖,无赖起来却要人命。
知道事不可改,图莨就只是抱怨两句,却没想到易嬴这么蛮横,一双绣拳就开始捶打着易嬴胸口道:“混蛋,爷你这话太瞧不起人了,妾身现在就要回去,以后再也不来少师府。”
“什么不来少师府,侯女要是不来少师府,那不是要本官天天去找柳如絮。”
“不行,爷你不能去找柳如絮,要是你真去找柳如絮,妾身以后就再不来少师府了。”
“说什么傻话,爷不仅要自己去找柳如絮,还要带侯女一起去找柳如絮,难道侯女不想让柳如絮看看侯女同本官的关系?”
让柳如絮看看侯女同本官的关系?
由易嬴的好『色』中,图莨知道自己根本阻止不了易嬴去找柳如絮,何况她也没资格去阻止易嬴。所以这话即便只是说说,图莨却也想在易嬴心中造成一种两人不能共容的心理,这样当易嬴考虑到两人事情时,也会首先考虑到怎么让图莨安心。
不然图莨要是漠视柳如絮的存在,那却可能将易嬴推到柳如絮一边去了。只是这种度要掌握好,不能让易嬴感到厌烦。
可即便如此,图莨还是没想到易嬴竟想带自己去找柳如絮,并让柳如絮看看她与易嬴的关系。
虽然有些『摸』不透这样做的后果,但图莨又为什么一定要在少师府中与易嬴相好?还不全是因为想让柳如絮知道自己与易嬴的关系,并且知难而退的缘故。
可这种隐隐约约的知道又比得上被易嬴带到柳如絮面前吗?
如果只是隐隐约约知道两人关系,身为女人,图莨相信柳如絮绝对会故做不知,因为这样才能让柳如絮更加肆无忌惮。哪像由易嬴带着图莨到柳如絮面前,不仅柳如絮想躲都没法躲,甚至于当那“真相”真对图莨有什么不利时,柳三娘想必都不会费劲说出来了。
因为易嬴与图莨都已是这种关系,再说什么真相,还有什么意义。
于是图莨再次搂住易嬴,无比娇媚道:“妾身明白了,那易少师是现在要带妾身过去吗?”
“现在过去干什么,昨天弄了一夜,今天我们先好好休息一下,等明日再过去吧反正侯女已在少师府留了一夜,多留一夜不算什么。假如侯女只在少师府过一夜就回去,或许立即就会引人怀疑。但侯女如果在少师府多过几夜再回去,其他人就未必会怀疑了。”[
“最多当侯女在少师府交到了朋友,不舍得离开。”
多过几夜再回去?
图莨不是没想过这样的应对方法,只是不好由她自己说出来。
毕竟如易嬴所说,如果图莨只在少师府过一夜就急急忙忙跑回去,谁都会怀疑图莨在少师府的这一夜到底做了些什么。但图莨如果在少师府多留两天,这却就和正常的寻亲访友没什么区别了。
不然图莨真与易嬴有私情,又用得着花上几日时间。
以己度人,根本没人相信易嬴真有那么能耐,包括没有亲身经历,图莨自己也不会相信。
现在听到易嬴不是真没为自己考虑过,图莨也是扶着易嬴再次躺到在床上道:“谢谢爷能那么体谅妾身,那不如我们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再去看看柳如絮母女吧”
“你这样想就对了。”
对于柳如絮真能想通,易嬴还是有些得意。不然真让图莨昨日就赶回侯府,那才一点价值都没有。
而后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出门朝着视线可及的柳如絮母女所住的跨院走去,图莨脸上就有种掩饰不住的得『色』。
因为,图莨固然是献身给了易嬴,可不但在与易嬴的欢好中并没有吃亏,有这层关系在,乃至易嬴愿意带图莨前去探访柳如絮母女,这也让图莨有种已经居于上风的洋洋得意感。
于是当易嬴敲开柳如絮母女所住的跨院大门,并且柳如絮也不出所料在给两人开门后就一脸惊愕地望着图莨时,图莨也在脸上带着盈盈笑意道:“啊真像,……想必妹妹就是爷嘴中的柳如絮姑娘吧妾身乃是陵侯府的侯女图莨。”
“……侯女?易少师,她就是大人所说的侯女吗?”
与被图莨抢去了先机相比,虽然早听过图莨与自己长得很相像的事,但真当图莨站在自己面前时,柳如絮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图莨则是一拧易嬴胳膊道:“爷,您看柳如絮姑娘不相信呢”
“是,是,柳如絮姑娘,这就是图莨侯女。她在知道本官将你们接到京城的事情后,却也是先说要本官带来看看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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