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易嬴将穆勤留在焦府的事,焦瓒并没有意见。
因为不说这会让焦鲁氏高兴,有穆勤在焦府,焦府与太子图炀的关系也会进一步紧密。
而至于焦鲁氏有关穆勤的婚事提议,虽然焦瓒觉得这事还太早,至少他更趋向于等太子登基后再考虑,但想想易嬴的建议,焦瓒也知道这事的确有慎重其事的必要。至少他们从现在就开始观察一下合适人家并没有问题。
不然真是事到临头才『操』心,焦瓒可无法保证真能给穆勤找门好亲事。[
不过不管焦家怎么费心,能将穆勤正式留在焦府,易嬴也算松了口气。毕竟易嬴可以关心余容和焦玉将来,但他关心穆延的将来又有什么意义。所以将穆勤留在焦府,穆延的事情大半也都要由焦府去解决。到时真有什么焦府解决不了的事,易嬴闲闲再出手也没问题。
然后回到少师府,易嬴也并没将柳玉、图莨曾来看过柳如絮母女的事情说出来。
毕竟这不说于事无补,易嬴同样不相信柳三娘会一辈子都不将事情说出去。所以与其给柳三娘太多压力,易嬴更希望等柳三娘考虑清楚再说。因为不清楚事情真相,易嬴也不可能去干着急。
至于柳玉的要求,那却不算什么了。因为柳如絮母女若真想依靠易嬴来解决事情,也不会至今都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易嬴并没有等多久,刚回到少师府一天,图莨就再次登门了。
而由于习惯『性』的在前院附近转悠,看到图莨到来,乔姐立即满脸兴奋的将正想上前接待的图缏打发到一边,领着图莨就走入少师府道:“侯女怎么这么快又到少师府来了,侯女今日还是想找老爷吗?或者改变主意想找柳如絮母女?”
不知乔姐早听过自己与柳玉的计划,虽然不至于说假装,但乔姐既然都已听过易嬴与柳玉与墙角,图莨的双脸也是微微一窘道:“乔女侠说笑了,但不知乔女侠可否给妾身一个单独与易少师谈话的机会。”
“单独谈话,这没有问题,那你是想在花厅中见老爷,还是让妾身在内院给你们安排一间屋子。”
“……那就在内院吧不知乔女侠可否答应妾身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那就是不要再有人来听墙了。”
说出“听墙”二字时,图莨的双脸就窘起一抹羞红。可事情如果到最后还是要这样,图莨却宁可在最初就打消乔姐的听墙念头。毕竟乔姐在柳玉与易嬴相好时就曾听过墙,图莨虽然不至于将此事告诉柳玉,但也不可能明知故犯的任由她们听墙。
乔姐却是一乐道:“听墙有什么,侯女没听过少师府实行的乃是窜房制吗?当然,侯女既然这样说了,妾身就不去听墙便是。但妾身如果知道侯女什么都没与老爷做却不让妾身去听墙,侯女可别怪妾身改日将侯女抓回少师府,让柳如絮母女来听墙。”
让柳如絮母女来听墙?
没想到乔姐会用这种方法来威胁自己,好在图莨并没有在这事上蒙蔽易嬴和乔姐的意思,只是双脸更见窘迫道:“乔女侠说哪里话,为了柳如絮母女的事,妾身又怎敢对易少师说一套,做一套。”
“但妾身听说柳如絮母女就是乔女侠接来京城的,不知乔女侠又是怎么看待妾身母女与柳如絮母女之争……”
对于乔姐,图莨的感情一直很复杂。
因为若不是乔姐,柳如絮母女又怎会进到京城,但又正因为如此,乔姐不说在天英门弟子中,在少师府中恐怕都是与柳如絮母女最亲近的人。所以为把握少师府对柳如絮母女的态度,图莨就必须先把握住乔姐的态度。
但早知道图莨想结果了柳如絮母女,虽然乔姐在图莨面前更像虚应故事,却依旧笑『吟』『吟』说道:“侯女问妾身怎么看这事吗?很简单,只要不出人命,不只妾身,少师府的绝大多数人都会将这事当成听墙来看待。”[
当成听墙来看待?
一听这话,图莨就汗颜了一下,但却并不认为乔姐的所谓“不出人命”也是若有所指。毕竟没见过天英门弟子武艺,没听说天英门弟子本事,图莨也想不到乔姐会对自己上次与柳玉的谈话了解多少。
但乔姐既然只说是看热闹,图莨还是松了口气道:“如此就多谢乔女侠了,那还请乔女侠带路。”
“行,你随妾身过来吧小瑶,前面开路去。”
“哦,开路,开路……”
一直在旁边听乔姐与图莨对话,小瑶并没有多大兴趣。
因为这虽然不能说是逆反心理,但却不等于说乔姐喜欢的事情,小瑶也会跟着一起喜欢。所以相对于此,小瑶还是对一些实实在在的工作更感兴趣,例如说给乔姐、图莨开路,以免被人发现两人等等。
而由于已经来过少师府一次,或者说是在郡王府就曾因为要避开其他人而前前后后进退过好几次,所以对于乔姐也是带着自己绕了几个圈子才进入少师府内院的事,图莨也没有太过在意。
但等到安顿好图莨后,乔姐就将易嬴叫出了书房,毕竟书房中还有芍『药』、月季乃至赛金花几个外人。
不过听完乔姐转述,易嬴立即咧嘴一笑道:“乔姐你说真的?侯女真叫你不要听墙?”
“那当然,妾身骗老爷干什么,她要是敢不陪老爷上床,妾身下次就抓她过来陪老爷上床。”
“行,行,行……,你在前面带路吧”
易嬴为什么对与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