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皇姐放心,本公主的亲事自有母后做主。”萧锦好眸光冷淡,稚气未脱的面庞上却是染上了淡淡的笑意,“长幼有序,妹妹敬姐姐为长,可是皇姐还要须知,‘嫡庶有别’这四个字。”
“你——”萧锦萦气极,她此生最恨的就是别人提及自己庶出的身份,京都城里的大家小姐,素来也都是没少拿自己的身份说事了。就算她是大焱皇朝最为是受宠的公主,可却不是最尊贵的。而那萧锦好即便是不得父皇喜爱,可是因为投身在了皇后的肚子里,一出生就是正一品的嫡公主。
“好了。”正当是两人拌嘴间,昭帝的眸光已经是淡淡地看了过来,带着几分威压轻飘飘地落在了锦好的身上,“安宁,是非曲直,朕自有论断。”
锦好的面色一白,深深地看了一眼昭帝,却是强硬地忍下了心口的悲凉和哀伤。萧锦萦见状,自是暗自瞥了锦好一眼,得意地冷笑。
“好儿,你还未婚嫁。那些个肮脏事自有你父皇论断,怎么也学会妇人的多嘴多舌,快到你兄长的身边去,等宴席散了后,你就乖乖地到了琛王府去,也叫你嫂子好好教教规矩。”满场的寂静中,却是不料有一个女子清贵高雅的冷声,缓缓而来。
高台之上,徐皇后一手拿着一杯茶,眸光淡淡,宛若是没有焦距,却又是将众生都看在了眼中。
而她的每一句话,看似是在惩罚自己的女儿,可是从她理智而冷淡的眸光下,字里行间却是将萧景萦嘲讽了个彻底,更是也表达了对景娴的一片疼爱和相互之意。
“是,母后。”萧锦好看了一眼萧锦萦,轻轻地撇了撇嘴,果断地从席位上起了身来,由着徐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亲自地送到了萧辰琛的身边。
萧辰琛先对着徐皇后淡淡地额首,清冷的眉目上也是多了几分淡淡的温情,厚实的大手轻轻地拉着锦好坐在了自己的另一侧,兄妹二人,情意融融,就是下一个席位上的萧辰烨和萧辰瑜两兄弟也是偷偷的使了眼色凑趣。
萧锦萦得了徐皇后不容情面的挤兑,心里头的恼怨和愤怒深深,涂了殷红的丹寇的指甲狠狠地戳痛了自己的手心,忙是将自己的眸子里求救般地投向了婉贵妃。
见自己的女儿受了自己最大的敌人的欺辱,婉贵妃那里能够甘心,回给了女子一个放心的眼神,当即便是冷了面色,语气颇有几分不善,“皇后娘娘这话只怕是有失偏颇,萦儿可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你却是把她唤作了长舌的妇人。”
“哦。”徐皇后的眸光轻轻地挑了一挑,看向了婉贵妃的子带上了几分轻蔑,“本宫何尝是提到了二公主。倒是二公主不知轻重,肆意污蔑兄嫂,前些日子的婚事风波更是沸沸扬扬,丢尽了我皇室的脸面,想来是妹妹平日里太过宽厚,以致没学好了规矩。”嘴角婉转间,却是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在场的人俱是将这一切默默地看在了眼中,面色都带了几分惊异。而也才是从这时起,年长些的世家主母心里头才是恍然大悟。她们怎么会是忘记了,当年琛王殿下未曾是出事以前,皇后娘娘就算是不得皇上的恩宠,可对上了恩宠眷浓的婉贵妃,却是丝毫也都是没有落了下风。
看到了萧锦萦带着不甘和哀伤的面庞,昭帝心里头自然也是心疼,原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在遇见了徐皇后面上的冷然之时,僵硬了片刻后还是沉了声。
楚博涛已经是从席位上站立了起来,温润的面庞上带着凛凛的冷意,“皇上,我楚家的女儿最是贞静自持,万万不会行那苟且之事,不知二公主何出此言。”
顾氏暗暗地咬了咬牙,语气不免阴阳怪气,“臣妇知晓二公主素来不拘小节,可我的娴儿却是最为乖巧,万万不能和二公主相比。”
这是明晃晃地打脸了。
萧景萦冷着脸,面对楚家人的诘难却是毫无办法,面色苍白,双手紧握,恨恨地偏过了头。
婉贵妃失望地看了一眼沉默的昭帝,冷笑了一声呢,当即就是毫不客气地嘲讽道,“琛王妃是楚家的女儿不错,可是却不是京都城里各家各府各院中养成的大家闺秀。十余年的时间混迹乡野,骨子里只怕都是浸着民间女子的无知和粗鄙,又从未是学过了规矩,会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一点也都是不奇怪。”
满朝文武顿时便是议论纷纷,毕竟琛王妃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楚家嫡小姐’出自乡野之事,大部分的朝臣也都是知晓的。
婉贵妃却是冷冷一笑,“再说了,琛王殿下早就是双腿有疾,琛王妃又不是规矩的人,只怕早是深闺寂寞,好不容易寻了个正当的理由,只怕是乐不思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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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user9454446举人打赏了100点,谢谢亲爱哒~表示我又失言了,接下去的内容就是景娴毫发无损地出现了,昭帝罚了那渣姐和渣男,然后就是当年的错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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