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总坛之前,李俭本欲拜访拜访太平公主府,听听公主殿下对“前缘”的看法,顺便看看那驸马薛绍,有多帅,比自己何如
李俭,确实是有些飘了,自从破童男之身后,有着明显的变化。心思不定,骚动不已。
似袁客师与萧清芳,别看他们暗里存着反心,干着叛逆的勾当,但事实上二人对皇权还是存着敬畏之心的。
李俭则不然,他的畏忌之心本就没多少,在蛇灵习得武艺,掌控高强的武力之后。虽然一直尽力地想要表现得低调,但心态上,却一直未能调整过来。
也是他魂穿此身,一直是“托庇”于蛇灵属下,对这个时代的接触还不够深,未彻底融入。一方面提醒着自己要“小心谨慎”,一方面做起事来又毫无顾忌。
就似太平公主,他李俭就敢肆无忌惮地劫持,顺道亵渎一番。事后思及,第一反应竟是早晚有一日要将那个尤物公主弄上榻亲密交流。
考虑过后,李俭还是放弃了探府的打算,估计也觉得不该太嚣张。至于公主嘛,还是另寻机会再续前缘。
向袁客师汇报一声,结果被派去接客,与萧清芳一起。
悄悄的,与萧清芳一道,出城沿洛水向东。
“这两月的日子过得舒坦?”马车上,萧清芳玩味地审视着李俭:“美人是否延缓了你伤愈的速度?”
这段时间,李俭隔三差五在萧岚儿的辅助下排一次毒,也许是荷尔蒙释放多了,李俭看起来又成熟了不少。
听着萧清芳淡淡的调笑之语,李俭平静地看着这熟妇,今日女人穿的是一身圆领锦袍,束身微紧。原本波涛如怒,明显地被抹平了不少,李俭猜测,内里估计用丝带紧紧缠绕束缚着
“放肆!”萧清芳冷斥一声。李俭色眯眯的目光此次惹恼了她。
李俭微微一讷,感受着萧清芳眼中的冷意,慢慢恢复了常态,一时清明。
“李俭,要知道,你在蛇灵,只不过是一小小蛇使,一个杀手罢了!”萧清芳凑近李俭,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不要以为有点天赋,被老师收为弟子,习得点武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天下很大,远比你想象得大!”
“要认清你的身份,不要太放肆了!”
听着萧清芳的训斥,李俭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心底却没来由地生出些戚戚感。萧清芳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自己近来,有点浪过头了。
该收收心了!
不过对萧清芳这个女人,李俭又有所感触。
上她?明显是被她上!与自己深入交流,除了拉拢自己,泄泄欲,未尝没有将自己视为棋子而利用之的心思。
“大姐教诲,李俭铭记于心!”抬手,郑重一礼。
斥责之后,萧清芳是一直盯着李俭看的,眼见着他恢复平静,到面上无一丝波动,无迹可寻。心中生出些犹疑,这小子,是否太过早慧了?
心思稍转便发现自己被李俭制住了,胸前被他狠狠地揉了两把,忽闻其言:“此前大姐可说过要慰劳慰劳我,这就算利息吧!”
心生愠怒,此人当真是屡教不改,胆大妄为啊!
不过如此好女色萧清芳横眉稍舒,瞪了一眼已经端坐在侧李某人,理了理有些褶皱的锦袍。
“听闻大姐深受武后信任,居内卫居阁领那敏感之职位,轻易走脱不得。此次劳您亲自出城相会,不知对方是何人?”斜靠着车厢,李俭微带着好奇问道。
“江州来客!”提到正事,萧清芳随口应李俭一句,很是敷衍。
“江州”李俭若有所思。
于洛南一处庄园停下,蛇灵暗中发展了这些年,除去各种损失的,足有三百余众。对于一个地下组织来说,人数不少了,尤其又都是精英培养,耗资甚大。
为供给消耗,袁客师命蛇灵属下于暗中广置资产,在外围又吸收了不少人行商贾之事,方供养得上。
李俭稍微观察了会儿这座很平常的庄园,心中暗思,在这洛阳周边,也不知袁客师与萧清芳置下了多少这样的产业据点。
细思之下,李俭突然发觉,作为蛇灵从小培养的精英,对蛇灵的了解,似乎仍旧不够深入。有太多人、事、物,是他不得而知的。
在庄园中,李俭见到了那所谓的“江州来客”,是个青年人,大抵二十余岁,一身华丽的罗织裘袍,蓄着短须,英气逼人。
看得出来,是个习武之人,身材瘦削却显得极有力量,眼神明亮而锐利。李俭与其对视了一眼,迅速撇开。
看了看其身后的几名大汉,该是他的随从,一个个孔武有力。
“文忠!许久不见了!”萧清芳一脸和善地迎了上去。
“萧大姐!许久不见!”青年人略带矜持对萧清芳抱拳:“不知袁师何在?”
“老师被武后唤入宫谈玄讲道,短时间内走脱不得,此次就由我接待文忠!”萧清芳含笑道。
闻言,青年人两眼一瞟:“是嘛?妖后不是信佛忌道嘛!”
称武后为妖后,言语中满满的不善,很明显,此人必是“反武大军”的一员。
“你不是好奇来客何人嘛!李讷,李文忠,江州刺史,黄国公李撰五子!”悄悄地,萧清芳对李俭低语一声。
好嘛,李文忠,这是他日的闪灵虺文忠?黄国公,李撰?不是李霭?李俭心思微动。
显然,蛇灵与这些反武的李姓宗嗣,早有联系的。
仅观萧清芳与李文忠熟络的表现,而他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