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一听这话,顿时暴跳如雷:“这个逆臣贼子,若不将其挫骨扬灰,否则难解朕心头之恨!”
李曜没料到父亲的反应会这般强烈,怕他气坏了身子,赶紧上前哄劝,费了好一阵子工夫,才让这位老人家心头的火气稍稍缓解。
裴寂小心翼翼地问道:“听贵主此前舫中所言,可是知晓了目前的局势?”
李曜颔首道:“没错。”
萧瑀神色立时紧张了起来,咽了口唾沫,忙接口问道:“那秦王现在如何了?”
李曜轻描淡写地答道:“东宫和齐王府有很多忠勇之士,想来战况一定很激烈吧。”
陈叔达忧心忡忡地道:“秦王虽囚禁父姊,弑杀兄弟,做出此等大恶之事,但太子和齐王毕竟已经去了,而其他诸位庶皇子都太年幼,陛下也越发年迈,为免以后江山易姓,除了立秦王为太子以继大宝,便再无更好的办法……万一秦王再出事,那该如何是好?”
李曜道:“陈公放心,东宫和齐王府卫士缺乏攻城器械,只要他不出玄武门,就不会有性命之虞。”
萧瑀闻言却有些急了:“然而秦王家眷都在宏义宫,臣担心东宫和齐王府将领会借此迫使秦王出城迎战。”
李渊脑子很乱,有些彷徨无措,只得看向李曜,问道:“计将安出?”
李曜认真地说道:“女儿只需父亲写一道手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