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莞莞:……
齐莞莞往自个儿的嘴里头塞了一块薯片,莫名之间感到了有一点儿奇葩萌。
在别的地方看到的图片上,别家的小孩儿和宠物隔着栅栏、或者是隔着门啥的,那都是温馨的对望后,然后从缝里面摸摸头或者是递食物的。哪里有像她家这样隔着门对骂。
这种隔着门对骂的这种操作,齐莞莞还是以前看婆媳剧里头,看到的那些找上门的正宫和小三的戏份呢。
周九还在浴室门口跟小孩儿说话,突然之间就感到背后一寒,转头看过去,只看到了齐莞莞放光的眼睛。
对视一秒。
齐莞莞火速回头,拿着遥控器就开始瞎几把换台,装作根本就没有盯着那边看,然后深深雨蒙蒙。
雪姨声嘶力竭:“傅文佩,你开门呐!傅文佩,你开门呐!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就开门呐!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齐莞莞:“噗哈哈哈哈哈哈!”
周九:……
这敢情好,不只是外面街铺里面的电视机在针对他。这会儿自个儿回到家了以后,家里面的电视也在针对他。
明明每次跑到电视机上面压着电视机睡觉的,是那只死猫。为什么报复起来的时候,就报复到一只鸟头上了?这是物种盲吗?
小孩儿自然也是听到了外面电视剧里头的喧闹的,但是大概是在想些别的事情,他并没有理解到这个电视机里头这句话的气人的点。
如果让他知道了的话,估计他也不会为气到了周九而得意洋洋,毕竟里头“抢男人”、“不开门”的这两个事儿,也都是他的气鼓鼓的点。
齐小:我不是我没有!
周九:所以你会开门?
齐小:不会。
周九:那你说个锤子。
虎皮鹦鹉在自个儿的鸟架子上打了个瞌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面齐莞莞在疯狂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个什么劲儿。
骨子里头好热闹的天性,让虎皮鹦鹉瞬间清醒,拍拍翅膀就落在了齐莞莞的旁边。
虎皮鹦鹉:“姐姐这是遇到了什么趣事儿呢,讲给妹妹听一听?”
齐莞莞笑着挥了挥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说,于是干脆就拒绝了:“没什么事,没什么的。”
没有被满足好奇心的虎皮鹦鹉,似乎是有一点不开心:“没有下面了吗?”
齐莞莞丝毫不觉其中的语言陷阱:“没有下面了。”
虎皮鹦鹉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个太监。”
没有下面了,可不就是个太监。
齐莞莞抽了抽嘴角,也是没有想到她不过就是说了句这样纯洁的话而已,虎皮鹦鹉就能制造辆娃娃车。
不过她也习惯了虎皮鹦鹉这德行,车行总裁嘛,别的不多,就车多。
虎皮鹦鹉这会儿刚起来,精力旺盛却又无聊,自然是想找些事情干的。周九那边它可不敢轻易去撩拨,毕竟之前的事儿还没有过去多久与,就算它想去找周九玩儿,那也等再过几天,跟周九的关系修复得更好了以后,再去接触。
然而虎皮鹦鹉不去主动接触,周九这会儿却不想保持距离,甚至想叫虎皮鹦鹉过来,让它跟这个小孩儿抗衡。
虽然有时候不怎么愿意,但是周九还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虎皮鹦鹉的口才的确还算不错。哪怕是开车,那都叫一个引经据典、古风古韵。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德性的话,谁能够想到那感觉一本正经的内容,全都是香艳糜丽得不行?
周九:“宝玉,你过来。”
虎皮鹦鹉一下子尾巴就打开成了个扇子,默默用脑袋蹭了蹭齐莞莞的腿:”姐姐,妹妹恍惚间听到有人在……”
齐莞莞:“就是有人在叫你,你没有听错,乌鸦就浴室门口在那儿蹲着等你呢。而且你也别总管自己自称妹妹了,你个公鹦鹉称什么妹妹呀,难不成你也没有下面吗?”
虎皮鹦鹉没有回答,只是用动作来展示了一下他还是有下面的。比如说如今,虎皮鹦鹉就用了一个公孔雀求偶开屏的标准姿势,蹦哒蹦哒着往浴室门口去了。
齐莞莞:“……你老大叫你过去,又不是你老婆叫你过去,你开什么屏啊?你个鹦鹉哪里有开屏的这一种技术?”
然而虎皮鹦鹉才没有管这么多,哪怕尾巴短,尾羽也没有孔雀那么的好看,仍旧是张成了一个小扇子,蹦蹦哒哒地跑了过来。
路上跑得那叫一个欢脱,然而到了面前以后,虎皮鹦鹉难得的是羞涩了一下,尾巴的小扇子也收起来了,脑袋也低下去了:“不知这位公子……”
“正常一点说话,不然削你。”
虎皮鹦鹉顿时皮毛一紧,斩钉截铁抬头:“老大,今天砍谁?”
一秒之间就完成了红楼梦到香港黑社会片的无缝切换,林妹妹瞬间就大变活人出来了个山鸡哥!
不管是看多少遍,这种转变还是很让人觉得惊悚。不是因为山鸡哥多让人害怕,实在是这转换太奇葩,对比鲜明得简直了。
周九拍了拍翅膀,点了点浴室门:“砍……不对。”
齐小:……说话不要大喘气的好吗?
差点被虎皮鹦鹉的思路带着跑的周九顿了顿,好歹是理清了思绪:“你给我说话,气一气里头的那个人。”
虎皮鹦鹉二话不说学着辩论节目里头的人清嗓子,一系列的转变下来,足以让人清楚地意识到这鹦鹉到底是有多爱看电视。平常的时候将家里面的电视剧里头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