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打扮好出来的徐音、齐莞莞,制止住了龇牙咧嘴往上扑的哈士奇。
徐景站了起来,一旁窜上跳下要咬他的哈士奇直接被他忽视了。
视线落在了,难得全套妆容,处处精致的齐莞莞身上。
齐莞莞的玉米须,被好好地扎成了一个鱼骨辫,侧垂在肩上。
眉眼清秀,嘴唇殷红。
稍微动一点儿表情,唇边就先陷下去两个梨涡,看着就让人觉得心情舒畅。
周九拍了拍翅膀,很想告诉这哥们儿。
再看下去,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被看的齐莞莞,倒是浑然不觉。
大马金刀搁沙发上一坐,杏眼一阖。
“哎呀妈呀,这么收拾一遭真累,涂了一层又一层,感觉都要腌入味儿了。”
徐音脸上顿时复杂得不行。
“大姐大,你能有点儿妹子的意识么?”
“我怎么没妹子意识了?”
徐音:“……你把裙子整理一下。”
徐景和周九,默契地在齐莞莞撩裙子的时候。
瞬间一个望,天一个望地,转移眼神以示清白。
一向只听说过女生防流氓的。
可对于齐莞莞这个女流氓而言,别的男性都得自防。
齐莞莞把无意当中,折腾的撩起来了的裙子拉下去。
“不是穿了安全裤吗?安全裤都快到膝盖了,怕啥?”
徐音干咳了一声。
“这不是穿没穿安全裤和安全裤长短的问题……”
齐莞莞二郎腿翘了起来。
“那是什么问题?”
徐音无话可说,悄悄看了自己哥哥一眼。
发现他没有盯着齐莞莞,而是看着天花板。
顿时觉得自己家哥哥,还是比她想象中要更加正人君子一点。
徐音走过去,把齐莞莞的腿搬了下来。
“姑奶奶诶!你穿着裙子呢,怎么能够翘二郎腿呢?”
齐莞莞换了个坐姿,扭了扭腰觉得不得劲。
又换了个坐姿,换来换去,还是觉得最开始的二郎腿舒服,幽幽感叹道。
“唉,女生啊……真麻烦……”
说得好像你不是个女生似的。
徐音无奈地,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伸手扯过狗绳,犹豫着要不要给哈士奇套上。
“现在整理好了,我们出去吃个午饭,然后再去游乐场吧。只是家里的这几只怎么办啊?”
齐莞莞坐沙发上正对着新茶几。
“看看这漂亮的新茶几,看看那张新的木门,继续把这几只放在家里,我可不放心。到时候房东来看屋子的时候,会以为自己走错房门,家里的摆设什么都变了。”
徐景拍了下哈士奇的背:“都是拆迁小队的功劳。”
哈士奇一脸懵懂,甚至以为这个轻拍是一种夸奖,略有点小骄傲。
徐音毫不留情地拆穿自家哥哥。
“你可别这么说,你没来之前麦麦他们在家,虽然说也有小打小闹,可都没能够闹出这么大动静。要是他们是拆迁小队,那你就是拆迁队长,一来就迅速布置下去了拆迁任务!”
徐景摸着鼻子讪笑。
周九听着他们吵架,默默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
秒钟赶着分钟往前跑,时钟也在一颤一颤的挪动。
从早上六点起床到现在,这群人可以说是啥事都没有做,硬生生给耗到十一点多。
而且看这架势,他们还有继续耗下去的势头。
周九拍了拍翅膀,颇有种年轻人不懂珍惜时光的感慨。
可谓是十分的有私塾老夫子的觉悟,如果可以,还想摸一把胡子来配合心境。
松鼠上赶着蹭,却没能蹭到。
停下来看了周九一会儿,悄mī_mī自以为,不引人注意地挪近了一步。
周九看过去,松鼠立刻不动了。
为了掩饰,还把爪爪塞嘴里啃,啃得津津有味。
只是那双豆子眼,止不住滴溜溜地往周九身上看。
周九扬了扬呆毛,主动走过去。
一爪子,就把松鼠的爪爪从它嘴里拔出来了。
啧,爪子刚喂食的时候哈士奇舔过呢,也不嫌弃埋汰!
松鼠傻乎乎地看着周九扯它的爪爪,也不反抗,由着周九扯。
甚至在周九松开爪子收回去的时候,打蛇随棍上地跟着倒贴过去。
惹得周九刚收回来的爪子,不得不又伸出去抵住松鼠靠过来的脑袋。
家里这几人,不知道又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去。
周九扯出来了松鼠塞嘴里啃的爪子。
看到这个坏习惯,又想到了它屯粮的毛病,于是干脆想一起给它改了。
松鼠全然不知道周九正在想法子怎么给它“长记性”。
欢欢喜喜沉浸在周九的亲近里。
扭着身子,依旧是不依不饶想靠过去蹭毛。
周九带着松鼠跑到了客厅另一边去。
想了想,干脆直接进了厨房,避开了闲聊的几人。
省的这几人聊着聊着,看到了自己训松鼠的一幕,又来捣乱。
周九飞进了厨房,身后跟着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的松鼠。
厨房里干干净净的,吃的东西都收得好好的。
毕竟楼层不算高,不收拾干净了,很容易惹些蟑螂耗子什么的。
蟑螂和耗子都是无孔不入的存在,真要弄得家里埋汰了,那防都防不住。
而且它不来还好,一来就不走了。
任你想尽办法,它都能在短暂的偃旗息鼓后,春风吹又生。
齐莞莞是个值得幼儿园老师发小红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