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琪看到两双殷切的目光,吓得缩到角落,捂紧衣服,紧张兮兮开口:“你们要做什么?我骑天纵可是堂堂大丈夫,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英雄,给条活路吧,只要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他真的是那个铁血地骑都尉?”刘永春感觉自己很受伤。
薛蘅芜仔细一打量,哈哈大笑:“骑天纵,你也有今天,你眼中火光散尽,哼哼,今天我就要你好看!”
“彩衣都尉,大事要紧!”刘永春忍不住提醒。
“放心,我顶多打他个七荤八素,绝不会伤筋动骨的!”薛蘅芜很谨慎一鞭甩出,钟天琪拼命也没躲过去,薛蘅芜心中有了底,二话不说上前揪住钟天琪双耳就来了一招双峰贯耳,接着就是噼里啪啦一通乱揍,直到手红肿了才松手。
钟天琪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其他地方只是有些疼痛,没有断手断脚,不过一张黑黑的脸蛋活生生变成了大红脸。
“臭婆娘,打人不打脸!我跟你拼了!”钟天琪也不管什么招式,整个人如同一只暴怒的野狼,抱起旁边一块大石头就扑了过去。
薛蘅芜瞅准机会在钟天琪脚下一绊,结果钟大侠手中的石头朝着龙马飞了过去,那龙马何其灵性,瞬间跳开,可惜那个被它玩弄的光影秘钥被石头砸飞出去,正好落在不远处龙马雕像的口中。
“彩衣都尉,你真是个天才,这样也能发现宝藏的机关!”刘永春叹道。
“是龙马衔玉!我懂了,这只龙马雕像就是密室的钥匙孔,天啊,那个水镜先生果然是学究天人!龙骑军中果然无人是泛泛之辈!”薛蘅芜暂时放过了钟天琪。
“龙骑军当然不会有泛泛之辈!”骑天纵的眼睛又红了:“小丫头,我们已经在这里耽误不少时间了,你们两个打头探路,我们还是尽快进宝库看看吧!”
“刘都尉受了伤,行动不便,便由我打头吧!”薛蘅芜瞧见骑天纵双眼变红,很干脆地没有争辩,她心中却想:你骑天纵红眼的时候,本小姐打不过你,不过等到你眼睛不红的时候,本小姐想怎么虐你都可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红眼不玩。
这一趟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居然并没有触发什么机关暗器,三人竟然一路畅通无阻走进了密室。
“天啊,你们龙骑军可真是有钱!”薛蘅芜吐吐舌头,入眼是数不清的珍珠宝物。
“龙骑军北伐进入大漠第一战,击溃也力荣仁前锋三万人,斩首一千九百四十五级,缴获不计其数。”骑天纵道。
“不对啊,胡狼帝国向来穷困,不然也不会年年趁我们丰收来骚扰边境了。这件密室藏下的珠宝怕不下三十万两白银!”刘永春道。
“据我所知,当初诛仙镇地富户几乎一夜之间销声匿迹,都说龙骑军是天下无双地精骑,我看是天下无双地野兽吧,你们杀胡狼,自然人人为你们喝彩,可是对自己人,你们怎么下得了手?”薛蘅芜跟在秦玉身边,倒是知道不少黑幕。
“通敌卖国,这种富人能够对国家造成的伤害是你们难以想象的,龙骑军这么做不过是杀鸡儆猴,况且从一开始,太子便打算带领我们孤军深入敌人腹地,犁庭扫穴,为我风华帝国争取数十年太平,大争之世,不用雷霆手段,谁能服众?”骑天纵满不在乎。
“既然如此,开明太子留下这许多藏宝图所为何事?”薛蘅芜的话如同重锤,狠狠敲击在骑天纵胸口。
“这是预留的后路?”刘永春自言自语地一句话,让骑天纵本来不安地心中涌起滔天波澜。
“不,不,不可能,太子绝没可能预留后路,除非他早知道我们龙骑军北伐会全军覆没,龙骑军的统帅绝不会带自己的儿郎去白白送死!”骑天纵捂头痛呼。
“刘都尉,快点拦住她,小心触动机关!”薛蘅芜这话喊得有点晚,她分明看到狂躁地骑天纵触动了机关,一排排箭矢如风射来,刘永春拼命撑开一把金刚伞挡在薛蘅芜身前。
“轰隆!咔!咔!”薛蘅芜面色大变,只看见进来的通道被一顶千斤巨石缓缓落下,而骑天纵居然没事人一样守在出口。
“骑天纵,你疯了吗?”薛蘅芜吼道。
“这宝藏是龙骑军的,既然我不能独立为龙骑军取走宝藏,你们这些觊觎宝藏的家伙只好一起留在这里了。”骑天纵状若疯狂。
“骑天纵,你这个蠢货!开明太子留下宝藏,是希望有人能用它重建龙骑军,你若是死了,那龙骑军还有谁能撑起大旗?”薛蘅芜骂道。
“小丫头,你们云骑卫号称一帅二将三郎十都尉,可知道我们龙骑军号称一帅四征四镇三都尉,我们一个都尉,已经足以克制你们的玉帅和将军了,死了一个骑天纵,还会有人站出来!”骑天纵冷声道。
“不会有人站出来了!骑天纵,你真地不知道,还是假装忘掉,你们的开明太子死了,四征四镇将军偃旗息鼓,根本不敢暴露身份,最顶层的龙骑军将领无人出头!”薛蘅芜地话让骑天纵一震。
“你怎么知道龙骑军这么多事的?”骑天纵双眼快要被火焰沸腾了。
“而至于你们的三大都尉,擎天都尉昭阳早早晋级龙骑军副帅,如今也投入胡狼麾下,奉天都尉赵紫阳唯昭阳马首是瞻,如今能够扛起龙骑军大旗的只有阁下斩天都尉一人而已,你若死了,那么龙骑军从此不提也罢!”薛蘅芜地话让刘永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