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我略感奇怪的是,从假无常出现,到现在,他们两个好像一直都是在针对我和胖子,之前用勾魂索勾的是我和胖子的魂,就算是刚刚我们逃跑了,这都是白安妮一手策划的,很明显白安妮耍了他们俩啊,可是假无常视若不见,也没有对白安妮怎么样。
不单单放白安妮一马,小胖墩儿也没有什么危险。
就是自己胆儿太小,被吓着了。
感情这假无常,今晚的目的很明确啊,那就是要置我和胖子于死地啊。
可是我这招谁惹谁了!
我才头一天当道士啊。
我快速地将我从小的经历回忆一遍,我没有仇家啊。
往日无怨,今日无仇的,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心一横,反正是跑不了了,横竖都是死,可是我不能这么窝囊地死掉。
就算是死,我也要反咬你一口。
我冷笑一声,对假黑白无常说道:
“我们大胆?也不知道是谁大胆!你们到底是何方妖孽,竟敢冒充黑白无常,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我看你们才是不想活了吧。”
那假黑白无常被我揭穿了身份,居然心如止水,面色平静,反而好像我是在说谎话一样。
不过那黑无常的嘴角还是抖动了一下,被我捕捉到了。
白安妮判断得果真没错。
黑无常突然之间暴跳如雷,对着我大声训斥:
“疏子杨,你好大的胆,居然敢质疑我无常的身份,说我们冒充的,公然亵渎地府公职人员,该当何罪?我看你是想找死。”
“无常老爷,您忘了,我已经死了啊,还怎么找死,难道您让我再死一次不成。”
我破罐子破摔道。
黑无常气急败坏地说:
“好,好,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假冒了,如果你说不出个证据来,我就让你连鬼也做不成。”
这下轮到我无语了。
我哪里有什么证据!
我哪里知道他是冒充的。
我只是感觉他们不对劲而已。
是白安妮认为他们俩冒充黑白无常的,我也就跟着认为他们是冒牌的。
可是我怎么知道他们是怎么冒充的。
而且那黑无常居然指名道姓地喊出了我的名字,如果是假的,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我有些动摇了。
白安妮啊,你是不是判断错了啊。
真要是错了,那就闹大了啊,我和胖子在阴间地府,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我在鬼界堡的幸福生活,就这样被白安妮给毁了啊。
我转身向白安妮求助,可这个时候白安妮依旧痛苦着,头都不抬一下,自身难保啊。
这该怎么办?
我挣扎一下,可是腰间被绑得紧紧地,我又不敢去碰那条黑双头蛇,突然一个机灵,想到了。
双头蛇!
阴差怎么会和妖精狼狈为奸。
我对黑无常说:
“证据?好,我就给你拿出证据,试问,如果真是无常老爷,他会让双头蛇这样的妖精来捆绑魂魄吗?真无常老爷,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阴差,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又怎么会和妖精为伍呢?”
白无常依旧是那副和善的面孔,面带微笑着对我说:
“疏子杨,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弟兄两人身为阴差,又怎么会知法犯法,和妖精有关系呢,你看清楚了,绑在你腰间的,不是勾魂索是什么,哪里有什么双头蛇啊。”
我低头一看,绑在我和胖子腰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大黑双头蛇变成了一条铁锁链,正是之前将我和胖子五花大绑的勾魂索。
这……
这怎么回事?
肯定是他们偷偷做了手脚。
最后的证据也没了。
白无常笑呵呵地说:
“小兄弟,这个地方,本来就阴气旺盛,容易让人产生幻觉,刚才一定是你出现了幻觉,看错了,我们兄弟俩,手中只有勾魂索这么个东西,哪里有什么双头蛇啊。”
难道真是我看花了眼?
可是就算是我的幻觉,但我的感觉不会有错。
刚刚我的手,分明摸到的是凉丝丝,滑溜溜,软绵绵的东西,绝对不是冷冰冰坚硬的铁锁连。
我看向了胖子。
刚才他也看到了那条双头蛇。
不过胖子同样迷惑地看着我。
我就知道这货指望不上了。
不过我们还有还有白安妮。
就算是我和胖子都看错,白安妮也绝对不会看错啊。
如果不是双头蛇,白安妮也不会吓成那个样子。
我又看向了白安妮。
因为双头蛇不见了的缘故,白安妮也站起来了,不过还是心有余悸,不敢靠近我,远远地站着,面对假黑白无常。
虽然白安妮还处于恐惧之中,但面对假无常,一点都不胆怯。
接着,白安妮便将自己的判断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我听了之后,瞬间傻眼了。
当代的狄仁杰,秒杀福尔摩斯啊。
这白安妮,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白安妮的形象,瞬间在我心中就伟大了起来。
我顿时对她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啊。
白安妮的推理,要从黑白无常的身份说起。
黑白无常,也称为无常,不管是在阴间,还是阳间,神话传说,传统文化等等,都是最有名的阴差,就连牛头马年的名气也没有他们大。
白无常的原名叫谢必安,人称“七爷”,黑无常原名范无救,人称“八爷”,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