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糊弄我们。”
“糊弄你们,笑话,我一个堂堂的地府阴差,会糊弄你们吗?实话告诉你,再有五分钟我们就下班,可是这孽镜台每个人需要十分钟,如果我让他站上去,我就是加班五分钟,你们算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去加班?”
我去,我们排队等了这么久,这位爷,还真是会掐点啊。
我明明看到他,故意拖延时间,明明五分钟就能解决的事儿,他磨磨唧唧,一会儿训斥一顿走上来的亡魂,一会儿又和其他阴差聊几句,还要装模作样表现出非常认真的样子,非要拖到十分钟。
这种人,简直就是地府的败类,我真的怀疑,当初地府是怎么选上这种人渣做阴差。
我的怒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对着他就是一拳,可是这一拳却被他给躲过去了,我破口大骂:
“你大爷的,地府的人选你作阴差,你却作威作福起来了,小小的芝麻官,就敢如此的放肆目中无人,不服务百姓,还骂我们算什么东西,如果我今天不教训你,今后不知道你要危害多少亡魂。我告诉你,今天大爷我就叫你该怎么为民人服务。”
见势不妙,他连忙对着后面的阴差喊:
“快来啊,茅山道士到我们地府找麻烦了,快来人啊,有人闹事啊。”
我去,这个屎盆子扣得。
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说我们茅山道士来地府闹事,这下我们就算是有理在先,也变成无理取闹了。
把我们两个之前的矛盾,上升到阴曹地府和茅山正道之间的矛盾了。
我真想把他给狠狠地揍一顿。
可恶的小人嘴脸!
想不到,地府也会有如此奸诈之人啊。
他这么一喊,其他地方当值的阴差也都围了过来。
看到我们几个人对他一个人,肯定认为我们以多欺少,真的在地府闹事。
这下真的是我们在闹事了。
可是我们也不能就这么认怂,双方各执一词,吵吵闹闹,激烈地对峙着。
但我们这边控制着自己情绪,绝对不能把事情闹大。
真要闹大了,上升到茅山正道和阴曹地府的矛盾,就不好收场了,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白的也能被他们说成黑的。
就在这个时候,白安妮走了过来。
救星到。
白安妮让我们住手。
我们就住手。
白安妮走到我跟前,骂道:
“无能!”
我去,我怎么就无能了?
我无能,你能你上啊。
我在心里嘀咕道。
白安妮向那位“大爷”走了过去,毫无征兆地,突然伸出手,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那位“大爷”愣了。
愣地都顾不得捂脸了,一直盯着白安妮。
我不知道他是没有见过白安妮这么美的美女,心甘情愿被白安妮打一巴掌,还是认出了白安妮十殿阎王女儿的身份,不敢吱声。
反正,他愣住了。
他没有反抗,甚至都没有骂一句。
不单单他愣住了,就连他身旁的那些阴差也愣住了。
似乎,白安妮打着一下,很应该,太应该了。
白安妮似乎还不解气,伸出脚来,对着那个阴差的裤裆部踹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
那位“大爷”,捂住了裆部,脸色苍白,顿时瘫成了一团泥。
我和胖子同时龇牙咧嘴,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裆部,闭上了眼,不忍直视啊。
这妮子,太狠了。
太***解气了。
我默默地为白安妮竖起了大拇指。
我承认,我无能。
这时其他的阴差才反应过来,一下子涌了上来,质问白安妮为什么无缘无故打人。
我们哪能让白安妮被这么多人欺负,也都冲上来,把白安妮挡在身后。
我知道待会儿要是真打起来的话,我们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我已经决定了要亮出白安妮身份了。
既然他们都认不出来,情急之下,我就只有揭开白安妮的身份救急了。
但是白安妮没有任何的畏惧,反而把我们拨开,让我们后退,然后看着坐在地上痛苦的那位“大爷”,抽泣一番,居然从眼睛里挤出几滴泪水来。
然后捂着自己的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去,这妮子搞什么啊?
白安妮一边哭,一边用手指着那位“大爷”,哭诉道:
“他,臭不要脸,臭流氓,他刚刚摸我,对我耍流氓。”
“嚯……”
那几位阴差,不禁惊叹一声,看看白安妮,再看看坐在地上痛苦的那位爷,将信将疑。
“姑娘,话可不能乱说啊,你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人啊,你怎么就知道是他对你耍流氓啊?”
白安妮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
“怎么不是他,不是他,还能有谁,从我一进来,他就色眯眯地看着我,还对着我做出下流的手势,刚刚他们几个在排队,就我一个人远远站着,身边没有任何人,可是突然有人从我背后把我紧紧抱住,在我身上就是乱摸一通,可是我却看不到任何人,你们说,如果不是鬼术,还能是什么?在场的各位阴差大人,只有你们精通鬼术,如果不是他,那就一定是你们其中的一位。”
“不是不是,姑娘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我们刚刚都在那边忙着,根本没有看到姑娘啊。”
白安妮这样的姿色,绝世大美人,再加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