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一个滚雷!一个电闪!好象炸裂了天河,瓢泼大雨哗哗地下了起来。
大树经风狂舞、房顶好似腾起白帐、屋檐水流如瀑、院里积水打转,狂虐的飚风正掀起一米多高的水墙……
“好气势!”刚来到云中的少一坐在铺子前面,看大雨如注,树倒瓦掀,不觉想到了自己的家大堰河村的雨季,兴奋得在檐前走来走去。
“咳咳——”
一栋二层茶楼上的中年军人用眼角瞥了一眼对街铺前痴迷着大雨的少一,然后,他又如往常一样,装作全不在意的样子,抿了口地道的岭南岩茶,似睡非睡地委顿在椅子上。
在邻座看茶的一位年轻的士卒自是也将那对街铺前的少年看了个仔细,只不过眼神不像那中年男人一样躲躲闪闪、多有掩饰,而是大大咧咧地,也不顾少年是否察觉得到,端详了一会,士卒才又慢悠悠、坦坦荡荡地收回了目光。
他回身打量了这中年男人一眼,中年男子已过而立之年,魁梧高大,胡子拉碴,总是昏昏欲睡的,却又似乎什么都在他眼皮底下没被耽搁。
士卒心想,我干这种侦查的差事可是有三年“工龄了”,得知这次要看管的“主儿”不过是两个加起来刚过二十的毛孩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因此,自是放松些了警惕,想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清闲,可是对面这位同仁倒好,真当自家买卖啊,做侦查做到严丝合缝,是不是也有些太过讲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