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元婴修士的门派,钟源并没有放在眼里。
哪怕再多几名元婴修士,只要没有化神存在,他也不会害怕。
这名金丹修士用摄魂铃来摄取魂魄谋害凡人性命的证据已经被他录制下来,拿过去也不怕竹山派的人不承认。
二人说走就走,带上那名金丹修士,就往南方的竹山派飞去。
元婴修士的御剑速度很快,他们飞到竹山派的时候,还是在晚上。
竹山派的山门并没有关上,山门那里也有值班之人。
钟源和凌清寒带着那名金丹修士过来之后,在那守门的人认了出来,知道这是敌方阵营的大佬,大半夜的上门呢,不会是什么好事。
他们感觉不妙,就要把门关上,可是钟源哪里会给他们关门的机会神识动处,一道剑光飞出,瞬间便将守门的两个人斩杀。
斩杀二人之时,顺手就奈掉了二人出入内门的令符,闯入到了内门,高声叫道“我是神剑宗掌门钟源,竹山派掌门薛红衣可在速速出来见面”
这一声大喝,震惊内门。
神剑宗钟源的名声在虞国修真界非常之大,上一次以神剑宗为首,几百名修士堵了天玄门的大门,逼得屠无咎低头认输,不仅赔款,还割让出去了五个附庸门派,使得虞国修真界都知道了钟源的巨大能量。
现在他出现在竹山派内门,气势汹汹,由不得这些人不害怕。
七名元婴中期的修士围攻他们,尚且被反杀,竹山派可只有两名元婴初期的修士,又如何干的过对方
那几个看守山门的竹山派弟子才被斩杀,内外两门顿时警铃大作,薛红衣已经知道有外敌入侵。
他接了屠无咎给他下达的搜集凡人魂魄的任务,知道这是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旦被人发现,那就是灭顶之灾。
这几天他心里正是忐忑不安,知道有人入侵,马上就想到会不会是这件事情被发现了。
待知道来者是钟源和凌清寒,还带着他派出去摄取凡人魂魄的那名金丹修士之后,更是心里一寒,知道就是这个原因了。也不搭话,赶紧启动护山大阵,几套杀阵移动,顿时将钟源和凌清寒困在了大阵之中。
他知道钟源和凌清寒的手段,门派的护山大阵恐怕困不了对方太久,所以一边控制着大阵攻击钟源,一边用秘法向天玄门发出了求救的信号。
这个时候,能救他的就只有天玄门了。
摄取凡人魂魄,而且摄取的数量还非常的多,他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实际上是非常不情愿的。
屠无咎需要的是百万魂魄。
那也就是一百万条性命。
这件事情要是被修真界发现,对竹山派意味着什么,他心里很清楚。
可是屠无咎许了他一个他无法拒绝的好处,那就是事成之后,屠无咎会传授他一些秘法,将他的修为境界提升到元婴大圆满。
这个诱惑太大了,大得让他无法拒绝。
所以他把心一横,就接了这个任务。
当然,他不会自己去做这种事情,而是找了一个信任得过的弟子去做。
万一被发现了,他还可以将这名弟子开除门派,表示和自己不相关。
当然,被发现之后再开除会不会有用,他心里也没有底,但至少也是一条后路。
用秘法给天玄门屠无咎发出求救信号之后,他稍微心安了一点,然后一边控制着大阵攻击钟源和凌清寒,一边质问道“钟掌门,我竹山派与你神剑宗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攻打本派,屠杀本派弟子”
这时候很多竹山派的内门弟子都出来了,有的人开始帮着薛红衣运转阵法,有些修为低的没有办法,只能旁观,也想听听钟源为什么要攻打他们。
钟源一边抵御着阵法的攻击,一边指了指他带过来的那名竹山派金丹修士,说道
“薛红衣,你派出这人用邪法摄取凡人魂魄,已经有数万人丧命于此,做下伤天害理之事,被我发现后已经供认不讳,难道你还要抵赖吗”
竹山派弟子听说这件事情,都无比震惊,不敢相信自家门派会做出这样邪恶的事情来。
几万凡人因此丧命,说是伤天害理,一点都不为过。
“一派胡言”薛红衣怒道,“竹山派乃是名门正派,岂会做那种伤天害理之事你神剑宗要栽赃嫁祸也是找错对象了”
钟源呵呵冷笑,说道“他摄取凡人魂魄的事,已经被我用秘法录下,证据确凿,岂容你来抵赖”
竹山派内门弟子一听,对方还有证据,不由得一阵大哗。
他们是竹山派的弟子,自然倾向于相信薛红衣的解释,不相信门派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可是现在钟源说他有了证据,想来不是空口无凭,他们不由得将信将疑起来。
有些运转阵法攻击钟源的弟子,行动都为之一滞。
那名金丹修士为了活命,也连忙大声附和“我可以作证,这就是掌门让我去做的,我本来不想这种事情,但是我不去掌门就要杀了我,我不得不做此事,虽然我罪大恶极,但是我是被逼的,这一切都是掌门指使的。”
听到他的指证,竹山派弟子的情绪更加不稳定了。
“谁知道是不是你想要侵吞本派,勾结这个叛徒来污蔑本门”薛红衣怒道,“你们神剑宗来我们虞国侵吞了五家门派,早已经天人共愤,现在为了侵吞本派,又行这种无耻手段,你当天下没有公道了吗”
这件事是绝对不能承认的,哪怕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