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方才实在太厉害了,先前轻轻松松就将那帮、拦路的家伙给训懵了......”
此际,马车已离开德州浮桥、七八十里之遥,见没有任何异常发生,从锦缎下出来,坐在刘化云身边的徐怜儿,格格一笑,小脸上满是崇拜之色。
“可不是吗?怜儿小姐说的对,公子你随便几句话,就唬的那些家伙、一愣一愣的......”
已无睡意的卢峰,也忍不住接口道,回想起皮勋等人,如孙子般点头哈腰的模样,他心中就一阵的舒坦。
驾~~~
哈哈哈,车外传来华叔一声吆喝、同时伴有其爽朗的大笑,很显然,此刻的他和卢峰,都已对自家的大人佩服至极。
“那个,卢峰,怜儿,你们可别高兴的太早了,此去京城还有数百里的行程,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般简单,在到达河间府之前,需多加小心才行!”
与他们不同的是,脸上虽然挂着淡淡的微笑,但前行的途中,刘化云一直有种、心绪不宁的感觉;
特别是看到前方、官道边的山林时,这种感觉便越加的强烈,唯恐事情有变的他,伸手从怀中取出火铳,将一枚散弹上膛的同时、面色郑重的开口言道。
“公子放心,就算途中真有贼人,有卢峰在,也会誓死保护您、和小姐的周全。”
对于刘化云的担忧,卢峰有些不以为然,不过见他不似玩笑,便伸手摸了摸、藏在木板下的佩刀,眼中满是身为大丰兵士儿郎的、豪迈与无畏!
“哥哥,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徐怜儿见马车内的、气氛有些紧张,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双眸竟有水雾腾起,连刘化云手中擎着、那从未见过的火铳,也没有开口问询。
“傻丫头,这还没遇到事端呢?你说什么连累不连累,再说,就算真有劫匪,也不一定是你连累了我,还有可能是你倒霉的、受到池鱼之灾呢?”
刘化云淡淡一笑,拍着她的肩头以示安慰道,听了他的言语,小丫头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说话间,马车又向前行了数里,“少爷,不好了,前方真有劫匪!”突然,华叔勒住缰绳,紧张的回头向刘化云禀报道。
“打劫,所有人统统下车,乖乖把车上的、金银财宝都交出来,否则大爷今天就宰了你们!”
与此同时,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子之音,也从前方不远处传来。
我擦~~~,这不是那个把守浮桥的、驻军头领吗?竟然只带着三人,就敢装劫匪来打劫老子,真真是老寿星上吊哇!
这段阜城县外的密松林处,人烟稀少、很是荒凉,一开始听到真有劫匪,刘化云也颇为紧张。
可当他掀开车帘,看到那四个蒙面大汉时,心中便禁不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虽然他们都黑巾蒙面,开口的皮勋、更是故意变换了声调,但拥有过目不忘技能他,还是瞬间从身形上、已比对出来人的身份。
“大胆,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就敢来打劫我......
不管你们是哪路的毛贼,也不打听打听,我孔家在京城的势力,敢打劫我,整个天下都将没有、尔等的容身之地!”
见打劫自己的、既不是数十人的马贼,又非占山为王的草寇;
心下大安的刘化云,冲抄起佩刀的卢峰点了点头,他先一步走下马车,还是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训斥。
“少他妈废话,这里是阜城县,老子们就算把你杀了,将你的娘子掳走,天高皇帝远的,谁又能奈我何?弟兄们,动手!”
在刘化云下车时,皮勋便看到其上、似乎有一女子,虽未看清是不是徐怜儿,但八成不会错;
他见眼前这扮纨绔上瘾的青年,还是那副欠揍的贱胚模样,心中顿时大怒,厉喝一声,四人举起鬼头刀、同时向马车冲来。
碰~~~,随着一声清脆的炸响,便是冲在前方的皮勋和另外一人、倒地时的痛呼,以及骏马惊惧的嘶鸣,好在华叔及时拉住、才没有让它受惊跑开。
“啊~~~,痛死我了,我的腿.....”
扑通,扔掉钢刀,倒在地上的皮勋,捂着鲜血淋漓的大腿,如杀猪般的嚎叫着。
“痛~~~,我的膝盖......”
他身边的汉子,也因一粒钢珠的波及,膝盖皲裂的剧痛,让其瞬间龟缩成了虾米。
“卢峰,给本少爷拿下那两个劫匪!”
一阵激扬跌宕的、男儿当自强前奏响起,烟尘慢慢散开,自带bgm的刘化云、嘴角泛起一丝嘲讽;
很是装逼的吹了一口、冒着青烟的火铳,对身边也有些发愣的卢峰吩咐道。
密松林外的大道上,空旷无人,只有四个劫匪和一辆马车,如果说,刘化云用放于背后的火铳偷袭,精准打中十余步外的二人,令皮勋等人大为意外的话;
那他身边突然响起、一段十几秒的高亢韵律,简直就是惊世骇俗,在场之人,没有不懵逼的,就连马车内的徐怜儿,也几乎惊掉了下巴。
“是,少爷!”
因此,卢峰在他提醒下、方才回过味来,答应一声,挥刀便冲向了,还在原地发愣的焦子谦、祖立二人。
“该死的,动手啊,你们这两个傻x......”
随着头领皮勋的提醒,两个幸存的蒙面劫匪不敢怠慢,急挥刀迎向对方的书童。
“妈妈你个大黄瓜的,闭嘴,再bb,老子一枪崩了你!”
嘿嘿一笑,刘化云已将手中的火铳,对准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