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果敢,我们包下了一个小旅馆。我们在小旅馆和老板聊天,老板是湖南人,很热心。老板告诉我们,现在有些缅甸的本地人对国内过来的人,包括对当地的果敢人,都非常的狠,如果在没有人的僻静之处,要人命都是正常的。当地的赌场对输了还不起钱的人,也是很残忍的,各种手段让人不胜感慨。
艾雅一时兴起,非要出去见识见识。
我和艾雅走到街上,街上有三三二二背着长枪戓腰里插着手枪的人走过。我看见艾雅的眼珠子在滴溜溜乱转,就知道她想惹事。我赶紧提醒她,不要惹事,别忘了我们的正事。
艾雅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我说:“你怎么和阿格玛似的,唯恐天下不乱?”
艾雅又瞪了我一眼:“她是我徒弟,当然和我一样。”
我们说话间,发现有人在后尾随。艾雅捂着嘴偷乐,说,“这可是他们找上我的,你可别怪我。”
我无奈地摇摇头。
艾雅拉着我,故意往偏僻的地方走去。我们在一个小巷里转了几个弯,突然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冒了出来,
在这个拐角处,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用手枪指着我和艾雅,让我们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放在地上,慢慢后退离开。
艾雅格格格格地笑了起来,说,“可是我们身上都沒有钱啊,小弟弟,你们说这可怎么办?”
其中一个男孩子用手枪指着艾雅,说,“别废话,老老实实把钱拿出来,要不然我就开枪了!”
看这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的架势,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亊情。如果不给钱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我瞄了艾雅一眼,知道她已经拿定了主意。我沒有阻止她,这样的孩子,应该得到惩罚。
艾雅笑着看着这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说,“你们是拿着两把木头手枪吓唬人吗?我们可不怕!”
这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惊异地发现自己手里的手枪,果然变成了两把木头手枪。但他们似乎并不惧怕,而是对视一眼,突然拔出腰间的匕首,分别向我和艾雅扑了过来。
艾雅身形一闪,在这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身后一伸手,搭在他们肩上,按住了他们。两个男孩子似乎心意相通,反手一刀刺向艾雅。艾雅轻叱了一句,“真是不知道死活!”她手上一用功,其中一个男孩子迅速变成了一座石像。另一个男孩子看到同伴的模样,眼里顿时露出了恐惧的神色。艾雅冷冷地说,“害怕了吧?晚了!”说着,手上再一用功,将另一个男孩子也变成了一座石像。
看到艾雅显露的功力,看来这一次的修炼,她已有了重大的突破,能量和我所差无几。足以和那个身穿发光的长袍者分庭抗礼。想到艾雅能够和那个身穿发光的长袍者对抗,我心里对日后夺回阿妹的棺椁,又有了更多的把握。
做完这些,艾雅拍了拍手,似在拍去手上的灰尘。她歪着脑袋端详了一下这两座石像,这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变成的石像,正保持着反手刺刀的姿态。艾雅看着我,不无得意地说,“你说,明天天一亮,人们发现了这两座妙维妙肖的石像,是会奇怪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是会猜这是哪个大神的作品?”
我说,“恐怕人家会骂,是谁这么缺德,搬两块石头在这里吓人?还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艾雅看着我,捂着嘴直乐。
我们回到旅馆后,艾雅还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们回到旅馆时,龙川正在和那些神庙的守护者,讲述他昔日老板的事情。看见我和艾雅回来,龙川停止了讲述。我示意龙川不要停止,继续讲述下去,因为我也想知道,他昔日老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龙川说,“我昔日的老板叫坎诺。说到坎诺,就得从一件事情说起。当年,坤沙控制了金三角的毒品生产和贩运后,曾组织了至今仍被人们称为世纪商队的贩毒队伍。以500名武装人员,护送几百头骡马驮着16吨鸦片到老挝,出售给当时的老挝王国政府军总司令温·拉迪功将军。?当时,坤沙的骡马队由缅甸境内的永弄起程,向着100多公里外的老挝境内的班广进发。班广是老挝境内一个盛产木材的村寨,位于媚公河畔。这里是温·拉迪功将军向坤沙订购鸦片的交货地点。当这支队伍经过国民党军93师部控制区时,因为坤沙一方不肯交纳买路钱,双方发生了大规模的武装冲突。此时,温·拉迪功将军大建议当时的老挝王国政府首相富马以毒攻毒,派遣老挝王国政府武装对坤沙集团和国民党军93师进行围剿。于是,老挝王国政府军动用飞机对正在激战的双方发动突然袭击。此战之后,形成了金三角的新格局。坤沙的军队退回了缅甸,国民党军93师部则退到了泰国,坤沙的16吨鸦片,也成了温·拉迪功将军的战利品。此战之后,温·拉迪功就成了金三角的老大。此后,他经营的海洛因源源不断地供应给驻在越南的数十万美军过瘾。成为当时东南亚海洛因黑市上赫赫有名的产品。直到1971年,案情败露,这位老挝王国政府军总司令才被迫辞职。此时,一直在为温·拉迪功将军服务的坎诺,开始了自己的事业。此时的坤沙因缅甸政府派遣军队死死追剿,其他反政府武装也从缅甸北部南下。坤沙迎战不胜,节节向南败退,最后退入泰国境内,选定国民党军93师部曾经立足过的泰缅边境那一片地区为基地,休养生息。这一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