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天星从怀中掏出两个瓷瓶,分别取出一粒青色和蓝色的珍珠,递给那位使双锤的分舵主,道:“此乃疗伤圣品,世间独有,青者活血化瘀,蓝者生肌续骨,一日内肌腱伤愈,半个月内骨骼伤愈。”同时,一挥手,解除他身上的封印。
一个时辰后,棠荫舵财宝库中的财宝已搬空,装了五船。帮主申屠波澜照例作了演说,众舵主及分舵主照例捧场附和、歌功颂德。
之后,神舟帮满载财宝的5艘快船在棠荫战7号、战8号的护航下向湖口驶去。
长山战1号再次出发,船上又增加了郑拓等六人。
司马天星和安十五妹的打算是,每到一岛,就将分舵主及以上的人员控制住,使这一些舵寨群龙无首,陷入瘫痪,无法对他们的掠夺行动构成任何威胁。之后由这些被制住的帮主、舵主发号司令,搬运财宝,最后又在码头来一番帮主演说,众人鼓掌等,导致全帮分舵以下人员一直被蒙在鼓里,毫不知内情。帮众们兴高采烈地搬运财宝,积极的配合。
司马天星之所以要和各舵舵主赌骰子,也是为了缓解众人紧张、憋屈的心情,给他们找一个“愿赌服输”这样的自我安慰之借口,以免矛盾激化,出现激烈对抗的事件,办起事来麻烦。
果然,各舵主渐渐的只记得“愿赌服输”,而有意识地淡忘“被胁迫赌博”。
这有点像温水煮青蛙,使其放弃剧烈反抗,但最终还是被烫死。
之所以司马天星每赌皆赢,是因为他拥有神识,骰子虽然被骰盅罩着,但骰盅内的骰子点数他看得一清二楚。至于为什么每赌一回要大战一两百个回合,那完全是在做戏装逼!
又过了半个月,南矶舵、落星舵、马鞍舵、湖山舵、鞋山舵、石钟舵的财宝或被赌骰子点数输掉,或是自愿奉送,反正全部被运走了。
这次讨伐屠蛟帮,未伤一兵一卒,将屠蛟帮帮主、八位舵主,四十五位分舵主全部控制住,共缴获财宝九十七船,其具体的宝物数量没来得及统计,待运回神舟帮后再登记造册。
屠蛟帮的财宝被掠夺一空,却未掀起一星半点波澜,因为屠蛟帮的帮众不知实情,都认为财宝拿去买火器了。而知情的人,上至帮主、下至分舵主全部被制住,内力被封印,无法掀起波澜。
司马天星将申屠波澜和八名舵主羁留在松门山,将四十五名分舵主全部释放,命令他们:“各自回到驻防的小岛,处理分舵的相关事务;在各舵主未返回之前,各分舵停止一切对外活动,所有船只一律停泊在各自的港湾,不得妄动;有紧急情况立即飞鸽传书报告总舵;不准离开各自的驻防地,不得以任何方式向外界或对内部透露屠蛟帮高层被控制、财宝被掠走的情况;对于财宝的去向,必须咬定是拿去购买唐家堡的火器;若是哪位分舵主敢对内或对外泄漏机密,将以叛逆论处,满门抄斩;凡擅自离岛者,将被终生追杀。”
司马天星叫安十五妹坐阵松门山,控制申屠波澜以及八位舵主,自己则早出晚归,到鄱阳湖沿岸城镇和乡村明察暗访,一是了解当地风土民情,更主要的是了解屠蛟帮的罪行,顺带巡视鄱阳湖,看有没有人私自出湖。
司马天星骑鹤飞行,半日时间即可绕湖一周,一切动向均逃不出的他的眼睛。
当他需要到地面走访时,则由小莲在空中监视。
走访中,司马天星了解到了屠蛟帮种种压榨当地渔民的恶行,也了解到了屠蛟帮欺压湖岸百姓的一些劣迹。
司马天星心中时而气愤,时而感叹。
如今宋廷仅余半壁江山,而皇帝昏庸,不思励精图治,而是窜逐忠正之士,以致奸臣当道,苛政猛恶,民不聊生。
老百姓本就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在加上地方豪强以及帮会道门的压迫盘剥,日子就更难过了,许多家庭家破人亡,房屋空败,有的家庭卖儿卖女,苟延残喘。
司马天星曾在江湖上流浪三年,对民间的疾苦颇为了解,近几年一只生活在与世隔绝的神仙顶,没有再接触民间苦难,如今再次见到老百姓的灾难深重,也再一次激发他对当今朝廷的极度不满,以及对江湖恶势力的深恶痛绝,他暗下决心,自己要不断地积蓄力量,***湖恶势力。
至于朝廷,因其家庭出身,自然不会生出造反之心,但却萌生了诛杀贪官污吏之念。
以他目前的武功,出入官府及豪强大宅如入无人之境,一夜之间,司马天星在饶州走访了贪官及恶霸十二人,用腾空剑吸尽这一些人的精气,阴煞之气侵入其体内,尽皆暴毙。之后光顾了这些人藏宝之地,缴获白银十万两。
司马天星在每一个作案现场都留下一朵白莲花。
饶州官府震动,侦骑四出,只查知每一案发现场都有一朵白莲花,死者均是身无伤痕、精血枯竭而暴毙。均猜想是妖孳作祟,以他们的经验,这类案件基本上都会成为悬案,根本无法侦破。
捕快忙碌了十数日,一点线索也查不到,连是何种类型的妖孳都不知道。
官府的官员为保住乌纱帽,只好按照惯例将案子全部压下封存,对外保密,不准上报。
有的官员因恐慌,上表称病,请求辞官养病。
捕快衙门的捕头、捕快也纷纷称病,不愿沾惹这样的案子。
神舟帮在鄱阳湖周遭的江州、饶州、洪州、德安等城市已经建立联络点,司马天星动用了这些力量,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