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天星道:“这鄱阳湖如此富庶,屠蛟帮又太平无事,想必平日里申屠帮主起得很晚吧,今天打扰了你的清梦,实在不好意思!”
申屠波澜道:“哪里,哪里,司马大侠客气了!”
司马天星道:“如果待会儿有人前来,你就传令在总舵的所有舵主、分舵主到这里来议事,行吗?”
申屠波澜道:“好,我一定照办!”
司马天星道:“申屠帮主爽快,那我们继续喝酒!”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有脚步声向这边走来,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出现在门外。此人银冠束发,一身淡蓝长衫,眉眼脸型与申屠波澜有七分相似。
青年在门外躬身行礼,道:“孩儿给父亲请安!”
申屠波澜道:“好了,你去吧,去通知张舵主、吴舵主及在总舵的所有分舵主到会客厅议事!”
司马天星道:“不着急!这是你儿子?”
申屠波澜心中一紧,害怕司马天星对他儿子下手,道:“是的,犬子守意,不学无术,成天混日子,喂,还不过来拜见两位大侠!”
申屠守意走进门来,向司马天星和安十五妹行礼,道:“不知两位大侠何时到来,小侄这厢有礼了!”
司马天星道:“贤侄免礼,我与令尊是多年未见的老友,昨日路过江州,故尔寅夜前来造访!我观贤侄气息沉稳绵长,内功底子不错,哪像令尊说的不学无术?”
申屠守意道:“大侠过奖了,小侄告退!”言罢一揖,退了出去。
司马天星并未对他动手,因为需要他去通知其他人。
不一会儿,张舵主、吴舵主,以及五个分舵主陆续到来。
经申屠波澜介绍,司马天星和安十五妹得知:张舵主名叫张述因,是长山舵的舵主,随他来的有三位分舵主,是张述因的家族兄弟;吴舵主名叫吴福安,是湖山舵的舵主,随他来的有两位分舵主,是吴福安的同乡。
司马天星端起酒杯,站起身来,道:“我与申屠帮主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今日路过此地,特来拜会,顺便向贵帮借点盘缠,又恐各位舵主不知情,在半路上拦住我们的去路,所以请大家来,让申屠帮主当面打个招呼!”
几位舵主、分舵主一齐望向申屠波澜,将信将疑,申屠波澜点了点头,道:“这位是司马大侠,这位是安大侠,既然两位大侠开了金口,要借点盘缠,我屠蛟帮自当奉上,各位听清楚了吧!”
几位舵主道:“既然帮主发了话,我等自当遵从!”
司马天星道:“谢谢诸位,那我就借花献佛,敬大家一杯!”
言罢,手腕一震,盏中酒飞起空中,变成一滴滴晶莹的酒水珠往下掉落,司马天星一结手印,那些酒水珠夹带着司马天星五十年的功力以及封印之力,分别袭向在场的七人,封住了他们每个人至少两处以上的大***力无法提聚。
变起肘腋,众人大惊。
司马天星道:“不好意思,手抖了一下,大家请坐!”
吴福安问道:“司马大侠,这是什么意思?”
张述因自嘲一笑,道:“这还用问吗,两位大侠这是要强借,是不是啊帮主?!”
申屠波澜没想到司马天星如此果断,且在一瞬间用酒水将他七个下属全部制住。他没有回答张述因的寻问,而是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司马天星道:“诸位不要误会,我是怕大家,又或者个别人想不通,从中干扰,一旦闹腾到翻了脸,就不愉快了!我这个人呢,不喜欢杀人,到今天为止,只杀过一个人、两条狗,所以只好出此下策,还望诸位不要怪罪,多多包涵!”
安十五妹接言道:“在此,我要申明一下,这不是张舵主说的强借,而是你们要心甘情愿地主动奉上,我们收了你们的礼,也就不好意思为难你们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众人心中气闷至极,但已经被人封住大穴,一点儿内力也提聚不起来,除了妥协以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再者,此人武功如此之高,即便没被封住内力,又能怎么样。
几位分舵主不太服气,觉得那酒水珠撞在身上时,力量并不大,悄悄地运气冲穴。谁知被封的穴位好似筑起了一道钢铁闸阀,难以撼动分毫。
一般的点穴手法是用外力或内力将穴道的肌肉组织击伤,让其肿胀不通。而司马天星的点穴是以封印为主,只要解除封印,穴道无损。
这是独门点穴法,除他以外没有人能够解得开。
安十五妹见几人还像木桩一样杵在那里,道:“诸位请坐,不要赌气,也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坐下来好好商量,我们还是很好说话的!”
几个人互相望了一眼,又望了申屠波澜一眼,无奈只好坐下,沉着脸不发一言。
安十五妹道:“看来大家谈兴不高,我就先提出一点浅见,以期抛砖引玉,若有不是之处,请大家纠正和补充!
我提议,由申屠帮主带路去总舵的藏宝库。我们看上了什么东西,就取走什么东西,这个是我们和申屠帮主已经达成的共识,是不是呀申屠帮主?”
申屠波澜只好点头称是。
司马天星道:“诸位可有反对意见?或者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没有?”
众人沉默。
司马天星道:“大家都不说话,看来没什么不同意见,也没有需要补充的,这很好。不过,我有一点补充意见,那就是麻烦申屠帮主给个面子,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派帮中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