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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阵狂奔,回头看后面并没人追赶,才停下脚步。
费仲对子期深施一礼,“殿下,费仲在此谢过殿下,他日有用得着费仲效犬马之劳,费仲即使肝脑涂地,也愿报殿下援手之恩。”
三人街头分开,各奔东西。
子期拉着莱儿回到郝城候府,怕惊动众人,悄悄回到莱儿房中。
莱儿嘟起嘴,“不回自己卧房,来俺这干嘛?”子期笑道:“我们又不是没在一起住过,我还吃了你不成?”莱儿白了他一眼,脱了小靴子和衣躺在床里。
子期也和衣躺在床外,回想太祝几个密议之事,翻来覆去睡不着。
莱儿翻过身来,脸对着脸,“你不好好睡觉,折腾什么?”
子期烦躁地说道:“要出大事了,我怎么能睡得着?”说完,把自己担心的事跟莱儿说了一遍。
莱儿凑过来,鼻子几乎碰到子期的脸上,“白干子,俺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又不是上天入地,什么都难不倒你的。”
子期不知道莱儿对自己哪来的自信,还上天入地,上天入地?子期忽地坐起来一拍大腿,叫道:“我怎么没想到?他们会装神弄鬼借势,难道我们就不会?莱儿,你真是我的幸运星!”说罢一阵狂喜,抱着莱儿的脸狠狠地吻了一下。
莱儿狠狠你扭住他的耳朵叫道:“死白干子,你要干嘛,又占俺便宜?”子期哀求了半天,莱儿才放开手。
子期凑到莱儿耳边,“莱儿,你忙我做一件大事,惊天动地的事,只能咱俩个知道。”
“跟仙侬阿姊也不能说吗?”莱儿兴奋得俏脸发热。
子期认真地说道:“对,不能说,任何人也不能说!”
莱儿贴在子期身上,“那好吧,你跟我说说!”
子期贴到莱儿的耳朵上,“明天一早,咱俩偷偷做个大风筝……”
莱儿觉得耳朵痒痒的,强忍着听子期说完,“这样能行吗?”
“外面风雪还在继续下呢,保准没问题!”子期异常兴奋,更睡不着了。
莱儿也很向往,“俺还没见过大风筝呢,不知道你做出来什么样子?”
“我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都好久没弄,小时候玩过,我是真睡不着了!”子期眯着眼睛说道。
莱儿把手放在子期身上,轻轻拍着说道:“俺小时候睡不着,阿父就是这样拍俺的,俺很快就会睡着!”
说完,把子期搂在怀里。
莱儿的怀里很软,很暖,拍着拍着,子期竟然沉沉地睡了。俩人在太祝府折腾了大半宿,一觉睡到辰时。直到夏侬进来,两人才被惊醒。
夏侬掩口笑道:“怎么,好事成就了?是不是该下六礼了呀?”
莱儿羞得无地自容,“夏侬阿姊,你胡说什么呀?”说罢,急忙翻身坐起跳下床来。夏侬见俩人竟是和衣睡的,一脸莫名奇妙。
子期下了床,脸都顾不得洗就跑出莱儿闺房,“莱儿,我去跟三王兄说一下,你先准备准备!”来到院里,雪还在下,天灰蒙蒙的。
他一着急,连大门都不愿意走了,一纵身上了墙,然后纵身跳到院子里,把寿王府的侍从吓了一跳,“侯爷,你这是从哪飞进来的。”
子期认得他叫樊乔,踢了他一脚,“少胡说八道,我三王兄在吗?”樊乔嘻嘻笑道:“早起了,我带你去!”
樊乔把子期带到子受内宅,子受正抱着禄父逗他玩耍,可禄父好像不怎么喜欢他老子,小手一把一把地往他脸上抓,小腿也不停蹬他前胸。
子期走过去把禄父接到怀里,也是奇怪,禄父一到子期怀里就呵呵笑个不停。
姜妃走过来笑道:“子期,这孩子跟你投缘,每次见到你就笑。”子期摸了摸禄父光滑的小脸蛋,“王嫂,他既然跟我投缘,等他懂事,我给他启蒙!”
子受高兴地应道:“那感情好,你帮我教他,我倒是省心不少!”
姜妃把禄父接过去问道:“子期来这样早,还没吃饭吧?”
子期点头说道:“王嫂,我有急事跟三王兄说,没顾上吃饭呢!”
樊乔站在门口笑嘻嘻地说道:“王妃有所不知,四殿下是很急,大门都没走,从墙上飞过来的。”
姜妃噗嗤笑了,“这么大了,还跟孩子似的,过年都该婚配了!”子期瞪了樊乔一眼,樊乔吐了下舌头,转身跑了。
子受听子期有急事,“你同我一起用餐,咱们边吃边说。”
姜妃吩咐侍从在内室安排饭食,子受让子期坐下。子期向四周仆从看了一眼,子受何等聪明,向他们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没我的吩咐谁都别进来!”
姜妃忘了兄弟俩一眼,也回了寝室。
子期这才把昨夜的奇遇和想法给子受说了一遍。
子受脸色顿冷,“想不到他们又要故技重施,为了王权,无所不用其极。”
子期压低声音说道:“王兄,我们不能再等,过了月圆十五什么都晚了,一旦木已成舟,悔之晚矣!”
子受嘴里嚼着饭食,低头不语。子期也饿了,趁着子受思考,就狼吞虎咽地吃了个饱。子受抬起头,“子期,按你说的做可有把握?”
子期觉得这时候应该给他打打气鼓鼓劲,满不在乎地说道:“足有九成把握,你要做的是,就是让后花园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