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跟王廪仅仅分开半个月,这小子又惹事了!
难怪连氏的人那么愤怒,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这个仇算是结大了!
当然,巴氏和相氏的人也不惧怕,且不说谁对谁错,这种时候怎么也要帮自己人对付外人。
见众人看着自己,王廪不由笑了起来:“本来,杀个人嘛,杀就杀了!不过寿星的面子还是要给,也要给自己人一个说法!”
王廪环视巴氏相氏的人一圈,目光投向上席:“我在蚀骨原寻得一宝,不巧遇上连立一行人,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想来杀人夺宝,我总不能把脖子伸过去让他们砍吧?于是就只好自卫杀人啰!”
“胡说!这是诬陷!”
连家的人自然不认同这个说法,当即大吼反驳。
“胡说不胡说,我们下来慢慢争!”王廪轻笑着摇了摇头:“我再怎么嚣张,总还知道别在人家寿诞之上吵闹,扰了寿星兴致,罪过罪过……”
这话倒是引来巫邪候的赞同,他微微点头:“今日不宜再谈此事,就此作罢!”
但连氏吃了那么大的亏,岂肯轻易善罢甘休,连族长恨恨的说道:“侯爷,连氏无意扰了寿诞,只是这小子接连伤人,今日我非要给他一个教训!”
连氏还不罢休,巫邪候也有些不悦了:“比斗限于年轻子弟,堂堂族长挑战一个后辈,不妥吧?”
见巫邪候不悦,连氏族长赶紧拱手:“侯爷,我也不欺凌后辈,只需他接我三招,三招之后不论结果,在这巫邪城,我连氏再不提起此事!”
一旁的巴氏族长按捺不住冷笑一声:“堂堂族长对小辈出手,也不害臊?你要战,老夫奉陪便是!”
“我害什么臊?”连氏族长阴狠的目光投向王廪:“是他刚才说的,我们连氏太弱,挑战他是自不量力,怎么?现在我这个族长自不量力的挑战他,反而不敢接了?”
不得不说,之前王廪那话说得的确够狂,连氏族长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话柄,他就死抓着这一点不放。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王廪,也觉得他之前太嚣张,话说得太满,这下恐怕是不好下台了。
万众瞩目之中,王廪轻松瞥了连氏族长一眼:“战你又有何惧?只是我的战灵太过于凶残,出手必杀人,今日侯爷寿诞,出了人命总归是不祥!”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嘿!这小子够狂!”
“他以为他手里是凶灵吗?还出手必杀人!也不怕牛皮吹破了!”
“依我看,就是没什么本事,说些大话唬人!”
众人这样想再正常不过,在座这么多人,除了巫邪候一家,有谁敢言“出手必杀人”?
这话太难以让人相信,因此所有人都认为王廪其实很弱,根本不敢出手,只能说些大话唬人。
连氏族长也是这么想的,因此坚定了逼王廪出手的决心,当下对着巫邪候一拱手:“连氏也不敢在侯爷寿诞上闹出人命!”
随即,伸手朝王廪一指:“不如这样,你我各拿出最强的战灵,不无间,不幻兵,就由战灵对决,单纯比拼战灵之威,也让在座诸位见识见识你那凶残的战灵!”
这个要求倒是没毛病,单纯战灵对决,死也是死战灵,只要没弄出人命,也不会影响寿诞,因此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这倒有点意思,一边吃酒,一边看斗兽,倒是新鲜!”
“没错!这下没借口了吧?让我们也开开眼,见识一下出手必杀人的战灵!”
“嘿嘿!牛皮吹得震天响,这下看那小子怎么下台!”
听到众人谈论,连氏族长也露出狞笑,他自认为抓住了王廪的破绽:“如何?不敢让大家见识一下你那凶残的战灵吗?”
就连巫邪候也点了点头:“这倒是有趣!战灵的生死也不会引来不祥,小友,你可愿意接战?”
谁也没有注意到,巴氏族和相氏族的人,同时露出轻松的笑容,而王廪身边的瞫娇芸则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抬手一拍额头。
但凡了解王廪底细的人,此刻无不觉得连氏族长愚蠢得有些可爱了。
王廪只不过是暂时不想跟巫邪候国撕破脸皮而已,难道这些人真以为他是惧怕?
要知道,他的战灵要么带有剧毒,要么带有病菌,的确是出手必杀人啊,王廪要是出手,那必定是血流成河,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要招惹他。
万众瞩目之中,王廪轻松的笑了起来:“罢了罢了,今天要是不吓吓人,怕是谁都以为我好欺负!堂堂族长的灵兽,想必修为不差,弄个血精补补也不错!那就亮出来吧!”
听到王廪接战,所有人顿时来了兴致,就连对峙的双方也各自退回席位,将场地中央空了出来。
连氏族长嘴角浮起狞笑,识境张开,祭出一头灵兽。
那是一头接近三千年修为的铁甲战犀,体长足有两丈,通体黝黑锃亮,仿佛批了一层厚厚的铁甲,巨嘴上生有一根锋利的犀角,泛出炫白莹光,足可断金裂石。
“铁甲战犀,两千八百年灵兽!”
“连氏族长手里居然有这样的东西,难怪底气十足,那小子惨了!”
“嘿嘿,以他的修为,至多能拿出千把年修为的战灵,没得玩!”
“怪只怪他自己把话说太满,这下失去一头战灵不说,脸都要丢尽了。”
王廪仍旧轻松无比,随意瞥了连氏族长一眼:“就这个?这就是你最强的战灵了?穷逼一个也敢出来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