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兄弟,诬陷我们兄弟三人有反叛之心,那么我马超今日便反了,看看你们兄弟能奈我何?”说着,手中的银枪一招,盾牌兵开路,兵士们扛着云梯直冲上关隘。
马超自西凉战败,败退汉中,投靠张鲁,知道自己终归是外来大可人,想要在汉中树立起威望就必须收拢人心。
马超在西凉之时,颇有威名,传至汉中,军营之中更是有无数人为之倾倒,加之杨松兄弟沆瀣一气,为非作歹,极少恩于将士,示意马超在汉中颇得军心,不然也不会让杨松兄弟感受到了深深的威胁。
再者杨任拒住关隘,挡住了诸位将士回家的归路,未免大增了马超手下将士们的同仇敌忾之心
马超一声令下,身边跟随的将士也愿意为马超效死命,一个个扛着云梯就冲上了关隘。
关下马岱一声令下,箭雨如蝗,将城墙之上的守军压的抬不起头来,趁着这个机会,马超手下的军士一个个势如猛虎踩着云梯登上关隘。
马岱手一挥,乱箭即止,城楼上的兵士缓过神来将城楼之上看早就准备好的擂木炮石,尽数扔了下来。
马超手下的军兵死伤一片,惨叫着跌下城楼,杨任显然是有备而来,马超指挥大军,连攻数次都为越雷池一步。
看着兵士们一个个无辜惨死,亡命在关隘之下,马超这一年以来,身受家门巨变,此刻又蒙受不白之冤,突的急火攻心,只觉得天旋地转,嗓子眼一咸,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跌落下马。
“大哥,大哥”马超与马休二人见了,刚忙,下马上前,扶起马超,只见杨任拒住关隘之险,一时之间,倒也攻不下来。
“大哥,大哥,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若是有事,咱们这个家可就完蛋了”马岱背起马超。
马休挥动手中的令旗,大喊一声:“撤”
诸位兵士听了马休的命令,也不敢耽搁,极速撤退。
马岱吩咐,就在关隘之下安营扎寨,关隘之上,杨任得意的笑了笑:“马家兄弟,没想到你们也会有今天吧,等到身后段大虎的荆州大军到了,我看你们怎么办。”
军营之中,马岱,马休兄弟二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床上马超的面色极为难看,
俄而军衣长舒了一口气,起身。马岱见了忙问道:“医生,我大哥怎么样了?”
军医安慰道:“两位将军大可放心,马超将军内功精湛,不过盛怒之下,急火攻心,岔了内息,没什么大碍的。只需静养些时日,身体就会痊愈的。”
马岱点点头向着军医行了一礼道:“有劳军医了。”
那军医向着马岱作揖告辞。
行军床上,马超悠然转醒,马岱与马休二人急忙,凑到马超身前:“大哥,您还有什么交待的?”
马超虚弱的道:“西凉二十万兵士,为了我的一己之私,已经成了游荡在外的无主冤魂,万万不能再因为怕我们兄弟三人,让汉中五万将士步西凉的后尘”
话音刚落,只见帐外走十多名兵士,马超都认得他们,他们都是自己手下兵士千人队的总长。
“你们这是”马超慌忙起身,马岱与马休拦在马超身前,只道这几个总长要拿他们兄弟三人的头颅向杨任邀功请赏。
谁知那十多名总长,走上前来,噗通一声跪在兄弟三人的面前,为首一人泣道:“我等在汉中之时便久闻将军的大名,羌人之中皆称呼将军“神威天将军”,今我等幸能跟随将军左右,使我等兄弟免收杨家兄弟的荼毒,兄弟们铭记在心,今番将军为杨家兄弟迫害,走投无路,害得我五万兄弟有家不能回,今特来恳请将军,带领兄弟们另觅一条出路。”
马超听了已经知道了这十几名总长的来意,挣扎着起身,马岱马休,左右搀扶着马超来到近前,马超一一扶起十几位总长道。
“感谢你们对我们兄弟三人的信任,都是我们兄弟三人累得弟兄们有今天的地步,我知道你们的家小都在汉中,放心,你们若是惦记自己的家小,只管离开我们兄弟,我们兄弟三人绝不责难。”马超话音刚落。
“誓死追随将军,誓死追随将军”帐外之人无数的兵士山吼,将马超吓了一跳。
马超缓缓走到营门之前,掀开营门的布帘,只见无数的将士们跪在马超的营门之前,见马超出来了,皆伏跪于地,齐声高呼道:“请将军带领兄弟们另觅出路。请将军带领兄弟们另觅出路”
马超的眼眶霎那之间被眼泪打湿了,高声道:“我马超何德何能?教诸位兄弟如此信任于我,诸位兄弟放心。只要我马超在一日,就会想法子让诸位将士与家人团聚的。”
说着,向着跪在地上的兵士深深作揖。
身后马休与马岱相对而视
夜晚,月明星稀,几声蝉鸣伴随着凉风偶尔传来,给这夏日的晚上更加增添了几分凉意。
“现如今,咱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就是不为咱们自己考虑,也得为这五万将士考虑啊大哥。”马岱与马休轮番劝道。
马超兀自在那沉闷不语。
“是啊大哥,段大虎入主西川,取汉中的是早晚的事情,只有这样,咱们才能让跟随咱们的将士回到自己的家中,不然大哥夹在这中档,孙权与咱们相距甚远,曹操与咱们有杀父之仇,张鲁又并非明主,眼下,咱们只有段大虎这一条路可以走了。”马休劝道。
“是啊,大哥,段大虎拥有荆襄九郡之众,更有身为人主,礼贤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