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饶了曹洪的性命,曹洪心中甚是感激,将军丢了城池原本就不是小罪,而且潼关丢了自己实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曹操如此轻而易举的饶了自己的性命,自己心中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看着曹洪远去的背影,曹操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丞相为何面有愁容?”一边的程昱看得真切不禁说道。
“马超如此骁勇,许褚在后方押解粮草尚未到此,只怕我帐下无人能敌马超。”曹操不禁道。
“丞相,您多虑了。”程昱劝道:“马超骁勇那西凉军中不过就他一员猛将,丞相的帐下有夏侯惇兄弟,曹仁,曹洪,徐晃等将军,一个打不过,咱们就轮流,一个一个上,那马超再神勇,也总有力竭的时候”
曹操听了,眼前不禁一亮,笑道:“仲徳啊,你可帮了我大忙了。”
曹操清点手下大军,直叩潼关,吩咐手下的兵士砍伐树木,立起排栅,分起三寨,左寨曹仁驻守,右寨夏侯渊驻守中寨曹操亲自驻守。
一切准备妥当,次日,曹操亲提三寨兵马浩浩荡荡的向着潼关杀来,早有人报知马超,马超怒道:“我欲要前往许都寻他,没想到他这么着急就来送死。”说着吩咐在关内祭起马腾的灵位,将张既杀了,将他的人头放在马腾的灵位之前,韩遂,马休,马岱,庞德等四人向着马腾的灵位拜了又拜道:“父亲,您在天之灵助孩儿早日为您报仇,等到孩儿杀了曹操,提了曹操的头颅,再来父亲的灵位之前祭拜。”
说着,四将清点兵马,迎战曹操。曹操远远望去,只见西凉兵马尽是身穿缟素,一个个面容凶悍,各个勇健,人人英雄,只见马超白袍白铠,银枪白马,面如傅粉,口如抹朱,威风凛凛,宛如天界的神将一般。
曹操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对左右道:“人言“锦马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夏侯渊看了看马超,心中甚是不服,不禁冷笑道:“马超再厉害不过就是个二十岁出头乳臭未干的孩子,能有什么能耐?”
说着,一摧胯下的红鬃马直来到阵前,手中大刀一指,喊道:“你好歹也是我大汉的名将之后,怎么能够反我大汉?”
马超一听此话不禁怒火中烧,催马上前,怒道:“曹操老贼,欺君罔上,罪不容诛,害我父弟,此仇不共戴天。”
曹操知道此刻说什么马超也不会信,手一挥示意夏侯渊可以动手了。夏侯渊会意,拍马舞蹈来战马超。
“咚咚咚”两军的战鼓响彻天际,惊起了不远处丛林中的一群飞鸟。
马超双目神光电射,见那夏侯渊出刀的手法,武功甚是不弱,一摧胯下战马迎上夏侯渊,双马交错,马超手中银枪登时化为漫天的寒芒,向着夏侯渊笼罩了过去,
夏侯渊见多识广,知道一般这样的招式,尽是没用的虚招,伤不得人,自己只需提防寒芒过后的枪法就是了。
果然,寒芒落地,马超手中的银枪一紧登时向着夏侯渊刺了过去,手中的银枪之中竟然散发着极为细微的龙吟之声,甚是唬人,虽然没有伤到夏侯渊,但是着实吓出了夏侯渊的一身冷汗。
“接近金刚境的功力。”夏侯渊瞪大了双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面前这位白袍小将,竟然拥有接近金刚境的功力,登时放下了方才的轻敌之心,手中的大刀,登时充盈着无尽的天地气机,再次催动胯下战马,向着马超奔了过去。
马超只觉得夏侯渊这一刀上的威压惊人,登时也不敢大意,手中的银枪,朝地上一卷,再次使出那“抖动螺旋劲”向着那夏侯渊一卷,二人相距数丈,夏侯渊忽然只觉得整个大地似乎都震颤了一下。
那一柄银枪登时由地上卷起了漫天沙石,向着夏侯渊压了过来,仿佛一道在夏侯渊面前竖起来的泥墙,夏侯渊用自己手中包含天地气机的一刀劈了开了这一面泥墙。
两军阵前一阵惊呼,原来马超趁着机会早已经纵马凑近了夏侯渊,待夏侯渊劈开了这一座泥墙,马超一记“抖动螺旋劲”洞穿两人之间三丈多的空间。
夏侯渊慌忙回到一隔。
“当”的一声兵器交触,火星四溅。
夏侯登时觉得一股怪异的力道从马超的枪上传了过来,这一股怪异的力道不停地旋转着越转越快,越转越快,自夏侯渊的刀上竟直传入夏侯渊的体内,夏侯渊只觉得自己体内的骨骼都被这一股力道搅合的咯咯作响。
夏侯渊早已经痛得大汗淋漓,若不是自己仗着二十余年的功力,。只怕此刻全身的骨骼都要被马超的这一股怪异的力道,绞杀的节节粉碎。
“啊。”夏侯惇惨叫一声,周身仿如成千上万只满意在啃咬一般,体内的真气飞速的流动着修复着夏侯渊体内的伤痕。
“竟然硬扛下来了。”马超的心中不禁佩服夏侯渊的定力。
夏侯渊有上乘功力能够扛下来,只是他胯下的坐骑却没有那么幸运了。那“抖动螺旋劲”的余威尽数传到了马的身上,只听那夏侯渊胯下的战马悲鸣一声“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全身的骨骼经脉尽数被马超枪上所携带的“抖动螺旋劲”绞断。
曹操不禁大骇,夏侯渊的武功在曹操手下的诸多武将之中,虽然算不得最高,但是好歹也算是名列前茅,在马超的墙上走了不到十个回合竟然就落于下风了。
西凉军营之中,登时响起阵阵呐喊助威之声。
夏侯惇挂念弟弟的安危,催马上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