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念在张辽将军多有战功的份上,就饶他一命吧?”曹洪劝道。
“是啊,是啊,先生,请念在张辽将军多有战功的份上就饶他一命吧。”张喜也跪在地上劝道。
司马懿寻思了半晌,怒气还未消停,道:“也罢了,眼下我们正在用人之际,暂且记下你的狗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拖下去重责一百军棍。若再在军中出此,惑乱军心的言语,我定斩不饶。”
“多谢先生。”
“多谢先生”
张喜,曹洪,听闻二人绕过了张辽的性命,不禁连连向着司马懿磕头。
“司马老儿,你胆敢如此无礼,我当年随主公南征北战之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拖下去。拖下去给我狠狠的打。”司马懿怒道。
“司马老儿”
司马懿再也没有容张辽多言,示意赶紧拖下去,俄而,惨叫杖责之声不绝于耳。
每叫一声,曹洪与张喜的心不禁就颤抖一下。
一会儿,只觉得张辽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曹洪深知军中军棍杖责的厉害,趁着军令司喊道五十的时候,不禁上前劝道:“先生,张辽乃是丞相的爱将,此番若是罚得狠了,丞相若是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待不起啊。”
司马懿听闻张辽痛呼的声音越来越小,早就想要停止杖责了,可是军中军令如山倒,眼下借着曹洪这个台阶便一下到底,说道:“也罢了,念在张辽将军屡有战功的份上,我就暂且记下剩余的几丈,日后若是再敢妖言惑众,我定斩不饶。”
“谢先生。多谢先生。”曹洪,张喜平日里与张辽的关系最为交好,向着司马懿连连磕头,便跑下去,将张辽搀扶回大营之中。
那张辽早就不知道昏死过去多少次,曹洪不禁道:“短短五十军棍,就打得这皮开肉绽,肉都翻着花呢,这下手也太狠了点吧。”
张喜点点头,将张辽的创口之上,撒上金创药。
“啊——”张辽一声痛呼,从昏迷之中痛醒。
“文远忍着一些你实话对我说,是不是那司马懿看到襄阳城久攻不下,与将军定下的用间之计”曹洪道。
张辽一把拽住曹洪,双目骤然放光,忍者剧痛,拼尽全身的气力,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张喜不禁道:“当真如此?”
张辽点点头:“彼有诸葛亮在城内,如何看不出将军的用间之计,这样不成了死间了吗?这司马懿是何居心?”
“将将军我与段大虎交情匪浅,是否能够死间尚未可知,只是这司马懿”说到这里,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情不自禁又昏睡了过去。
“文远文远”曹洪拍了拍张辽,俄而只听张辽鼾声大起。
张喜道:“让他歇息会吧。”
曹洪点点头,二人各自回帐歇息了。听闻二人脚步声渐渐走远,张辽忽的睁开眼睛,看了看营帐的角落,方才在那里出现着一个人影。
张辽忍者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爬到桌案之边上,研好墨汁,准备好竹简,提起毛笔,沉吟半晌,提笔写道:
张辽受曹氏厚恩,本不当怀二心。然以今日实事单论之:兄新得四郡之众,兵甲十余万,更兼有云长,翼德之勇力,皇叔,卧龙之智谋。司马懿不自量力,众寡不敌,以此强弩之末,敌兄必胜之师,孰胜孰败,众所共见也。辽虽愚钝,尚知其不可。司马老儿,偏怀浅戆,自负其能,仗着前日之大胜,辄欲以卵敌石;居功自傲,我无罪受刑,有功不赏。辽无端为所摧辱,心实恨之!伏闻兄诚心待物,虚怀纳士,辽愿率众归降将军,以图建功雪耻。。泣血拜白,望兄念昔日同袍之情,万勿见疑。
写罢,张辽早已经痛得大汗淋漓,豆大的汉水,滴落在竹简之上,待墨迹晾干,将其卷起放于竹筒之中,喝到:“来人。”
大帐之外,一亲信走了进来,张辽将竹筒交与亲信道:“今晚你趁着夜色,偷偷摸出城外,去襄阳务必将这一封书信亲自交给段大虎。”
亲兵,接过竹筒,点点头。
“去吧。”张辽拍了拍亲兵的肩膀。
目送着亲兵出账,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后背剧痛,趴在床上一会,沉沉睡去。
夜幕降临,寂静的草丛中传来几声虫鸣。皎洁的月光为大地悄悄地披上了一件银衣
一人穿着夜行衣,偷偷摸出营寨,瞅见营内毫无动静,跨上站马,,双腿一夹,战马一声长嘶,登时朝着襄阳城飞奔而来。
二十里路,一路纵马狂奔,只几柱香的功夫,便已经奔至襄阳城下了。
“来者何人,若是再向前一步,我就要乱箭设下了。”今日却是魏延当值。
{}“城上的休要放箭,我乃张辽将军手下的亲信,有书信一封特要来交与你家主公。”城下张辽的亲兵喊道。
“张辽此乃曹操的爱将。”魏延心知此事非同小可,只是在敌军大军压境之际却不能打开城门。
吩咐兵士,准备一个箩筐,刚好能够容下一人,用绳索绑定,缓缓放下城墙,那亲兵会意,下了战马走上前去,坐在箩筐之中。
“拉”魏延一声令下。
城墙上的士卒,将那张辽的亲信缓缓拉上城墙。
“你家主公何在?”张辽的亲兵问道。
“随我来。”魏延领着路,二人竟直来到段大虎的府衙之中。
“烦劳通报,张辽将军派亲兵带书信一封,特来拜见主公。”
“好的,将军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