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心急如焚,在金凤阁一直苦苦侯了三天,望穿秋水,终于等到了武六七。
“奴家见过武公子。”因心中戚然,玉蝶只得强颜欢笑,好在武六七情欲炽热,也没发现异常,只听他色迷迷的笑道:“玉蝶姑娘,咱这次是睡还是玩?”
“只要公子开心,奴家做什么都开心。”
武六七想了想,道:“外面天冷风寒,你先唱个曲子解解闷儿如何?”说着又从壶中倒出一杯暖茶递去,笑说:“润润嗓子。”
“多谢武公子。”玉蝶口气温婉的接茶细品,心中却翻江倒海,做为长生门的一个炉鼎,她从进门起便一直服食各种丹药,等待给周天师采补,闲暇时练习如何取悦男子,并从没一名男子肯给她倒过茶。
武六七忽然问:“你是不是有甚心事?”
“没,奴家还是给公子唱曲儿吧。”玉蝶理理思绪,轻声曼唱:“公子爱奴儿纤腰儿细,脚儿瘦,红罗帐中,哎呀,初相会就把奴儿酥麻透,哎呀,奴儿顾不得害羞,只把身子向前凑”
武六七情欲原本亢奋,被歌词一撩,忍不住上前将玉蝶三下五除二,剥了个芙蓉出水,翻身上马力摧海棠,在玉体上恣意驰骋。
玉蝶初时尚在强颜欢叫,两人颠鸾倒凤,片刻后渐入妙境,她忽然想起妹妹玉凤此时正在冰冷水牢中煎熬,一时悲由心生,竟嘤嘤嚎啕大哭起来。
“咋了,玉蝶你哭啥?”武六七一惊下马,手无足措。
玉蝶心中焦急,她怕水牢之中,玉凤撑不了几天,索性一咬银牙,双膝跪倒,叫道:“武公子救命!”
“快起来,到底咋了?”
“奴家其实受命来金凤阁伺机接近公子,奴家有个妹妹叫玉凤,如今被锁在水牢中,只等公子一句话才能活命。”玉蝶一连串说道。
武六七一惊,下意识的伸手召来巨阙剑,随后他又坦然问道:“你别急,先起来,且将事情始末说清楚。”
“事情是这样的”玉蝶稳了稳心神,将事情始末一一告知,然后静等武六七判决,她打定主意,若救不了妹妹,大不了以死相陪。
“这个容我想想。”武六七有些头大,他仰面躺在床上想了片刻,问:“就问一个刑天箭下落便可以了?”
“嗯。”
“本人义气为先,素来为兄弟两胁插刀,绝不会出卖兄弟。”武六七一脸正气,玉蝶脑袋“嗡”一声,身体晃了两晃,却又听武六七又在说:“但本人对女人更讲义气,为女人常插兄弟两刀。”
玉蝶脑袋又是“嗡”一声轰鸣,她大喜若狂,追问:“武公子答应帮奴家了?”
“对,苏子昂和我一起长大,我问啥,他自会竹筒倒豆子一样告诉我。”武六七跳下床,道:“这就回去给你问清楚。”
玉蝶按捺不住狂喜,心中有些愧疚,羞涩说道:“奴家接近公子,一直心存不轨,今天蒙公子不弃,以后愿一心服待公子,要不”
“别,别发誓,我心中有事,它也耍不起威风了。”武六七指指,嘿嘿笑道:“你且在此等一个时辰,我去去便来。”说着匆匆穿衣而去。
玉蝶耳听武六七出了金凤阁,松了一口气,纤掌一张,掌心露出一根乌黑铁簪,簪尖泛出一圈淡淡褐色寒芒,竟是一件下品法器。
“他会不会耍我呢?”
武六七一路狂奔,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回到蝴蝶园,径直找到苏子昂。
“坏了,坏了,差点回不来了。”
苏子昂莫明其妙,道:“六七别急,慢慢说。”
“嘿嘿,哥哥人生志向还记得不?”
“武定江山,干翻娇娘?”
“对,事情是这样的,我干翻一个娇娘”武六七便将玉蝶的事儿一一述说清楚,说的苏子昂目瞪口呆之余,连竖大拇指,道:“六七,我谁也不服,就服你。”
“这事咋办?”武六七挠挠头,道:“那小娘们可浪了,浪的我一想起她的小嘴,骨头就酥了。”
“容我仔细想想。”苏子昂沉吟许久,忽然笑道:“六七,这是一件大功劳,但不便和师门说清楚。”
武六七忙道:“功劳归你,我只要玉蝶,你有啥招儿?”
“长生门对你使美人计,咱索性将计就计,利用对方急于寻找刑天箭的心理,给他们挖个大坑。”苏子昂道。
武六七大嘴一裂,道:“好,好,哥哥没白夸你聪明,快说说咋办”
两个时辰后,玉蝶回到长生观,面见周天师。
“师尊,据武六七说,刑天箭藏在河汉沼泽一个山洞中,但因苏子昂以前不会御剑,便一直没去寻找。”
“哦,难道这小子想独吞仙器?此子野心不小,这很符合他的性情。”周天师目光闪烁,以已度人,大笑说:“玉蝶儿你立大功了,盯紧武六七这个草包,摸清蝴蝶园中情况。”
“诺,弟子遵命。”玉蝶嫣然一笑,恳求道:“师尊,能不能放出玉凤?”
周天师和蔼说道:“为师一直将你和玉凤当成女儿,对她只是略做惩戒,你去将玉凤接出疗伤吧。”
玉蝶想起周天师三日前打骂自己的嘴脸,心中仍是惊惧不已,当下低低应了一声,低眉顺眼的出了丹房。
一盏茶后,玉蝶将玉凤带到自己寝室,见玉凤原本白嫩结实的小腿已经一片乌黑,她俯身摸了摸,问:“痛嘛?”
“不痛,只是发麻。”玉凤泪水涟涟,道:“姐姐能不能将十六她们全救出来,在水牢中时辰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