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恒义正言辞,越湛眉毛抖了抖。
“行,那走,去谈谈。”
两个人把林清栀丢在原地,去了公安局后门外边洗手池旁边的一棵树下面。
“你要谈什么,谈你心怀不轨,惦记自己的女学生呢,还是……说你惦记我们家隔壁那个被开除的大锅饭。”
越湛张口就讥讽,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一个讯息。
林清栀把学校里的人和事儿都告诉他,一点也不隐瞒,所以郑恒不要以为他不知道郑恒纠缠林清栀的那点破伎俩。
骗骗小孩子就行了,来他面前玩把戏,未免太可笑了。
“许小寒怀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话音刚落,林清栀忽然从里面的走廊里冲出来,她也是刚刚才想到郑恒可能要把自己怀孕的事儿告诉越湛的,他肯定要对越湛兴师问罪。
“你说什么?”
越湛眉毛抖了抖。
郑恒一只打着石膏的手微微颤了颤:“我说,许小寒四月份流产,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
“不是!”
林清栀忽然冲到越湛面前挡住他,目瞪着郑恒:“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怀过孩子。”
郑恒被她吼得莫名其妙,她难道……不是怀的这个男人的孩子,所以不让自己告诉他?
“清栀,到底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怀了孩子?”
越湛把她掰扯过来,攥住她的肩膀恨不得把她的肩胛骨攥碎了为止。
“我……我没有,我没有怀过孩子。”
“你看着我的眼睛,到现在还要瞒着我,你到底什么时候怀过孩子,又为什么会流产?是不是跟你妹妹一样,上体育课掉了?”
越湛忍不住大声吼她,语气里掩盖不住的愤怒。
为什么要瞒着他,他会高兴的。
他不是没有告诉过她,他有多想要孩子。
“我……”
林清栀被他吼得眼圈都红了。
郑恒忽然气愤地拉扯过林清栀,挡在她面前与越湛对峙:“你到底是有多无耻,还玷污过她妹妹,你到底还是不是人,你是哪个军区哪个营的,有种报出来!”
“劳资报你妈卖批,给我滚!”
越湛一只手拎起他甩到一边。
林清栀诧异地看了老师一眼,敢怒不敢言。
越湛这回是真生气了。
“林清栀,你说清楚!”
越湛怒瞪着她,仿佛她是做错事的孩子。
“说清楚就说清楚,我是怀孕了,但是它自己无缘无故流了,我没剧烈运动,医院大夫说是身体底子不好,怀不住胎。”
她本来来春城就病过好几次,瘦瘦细细的,又下墓被古尸残存的脑电波侵蚀了大脑,弄得大脑脑电波错乱,住在精神病院吃药打针闹了个把月。
哪里能怀孩子嘛,怀上了只有流的份儿。
生下来也是个畸形脑瘫什么的残缺孩子。
“你……”
越湛只觉得心脏抽搐了一下,难以言说的痛苦:“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有我陪着你,我……”
他陪着她有什么用么,她还是要独自忍受那些身体上的疼痛。
“事发突然,我也不知道,而且,那时候你应该在忙,我住院的时候联系不上你,你出现的时候刚好我出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