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门关上,一队士卒持着兵器过来把守了厅门。侧席中的三人看见进来的李儒,带起了怒意,转过脸去。
“郡丞,你是上谷郡的政事人,怎的叫一个幕僚掺合。恕我们不想再谈下去,告辞!”三人起身,擦过李儒肩膀过去,拉开门扇,一道道刀锋逼了过来,有人转身怒喝:“李文,你这是何意?”
李儒走到席位上,一抖袍摆跪坐下来,给自己斟上酒,语气平淡:“你们不想谈,文倒是想与你们谈谈。”
倒上酒,酒壶放下桌面,他抬起目光:“……刺杀太守的事,就是你们三人做的吧。”
“你这是胡乱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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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阳城外近郊,这里有几乎庄子是连在一起,形成庞大的人流拥挤地带,也常有货物在这里集散买卖,可以说是比较大的镇子也不为过,庄子中苏家最大,其次王家、最后才是赵家。只是今日,一支兵马进了庄子径直将三家的宅院围起来,当家的进城办事去了,留下的是家中的长子或主妇出来与官兵打交道,北方苦寒,会有经过的士兵借机闹事,往往他们打发点钱财,送些粮食衣物就打发走了。
然而,打开的门就再也关不上了。
“奉太守令,苏家、王家、赵家三户,为富不仁,肆意哄抬粮价在先,意图谋刺太守在后,有意图谋反之嫌,故此着令封家,家中父母妻妾子女均要拿下,择日问审,其家业田产不得擅动,家仆侍女不得离开院门一步,违者按盗窃论处。”
颁布的命令的绢布收起,那名骑兵头目向后招手:“拿人”
“你们这是胡乱攀咬!”
院门前,家中仆人看见如狼似虎的士卒涌过来,自然没有与对方抵抗的勇气,主事的妇人或家中长子挣扎着枷锁嘶喊出声:“冤枉……我家想来仁善,从未做过这等事,求你们开开恩,让我们等到当家的回来,与你们说清楚。”
“没有机会了!”那头目勒马回转,随声暴喝:“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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