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对母亲王氏说:“娘亲!孩儿没事!我还有事要处理,娘亲就先去睡吧!”停了一下林平之冷声说:“哼!十三太保今晚的表现大失孤所望!我罚你们今晚在院中倒立,天明后将自己的失误写成检查给孤回报!爹爹留下!其他人退下吧!”
“我等谨遵王命!”十三太保羞愧的低下头,他们确实失职了!
林平之对史镖头说:“去,打一桶水来,将余沧海浇醒!”
“哗啦啦!”子夜的冷水当头一浇,余沧海冷的打了一个哆嗦:“啊!是谁!我在哪里?”
林震南板着脸:“狗贼!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到这里来撒野?”
余沧海的眼睛一缩,意识到自己还在院子里:“你,你是林震南?”而后他自嘲的一笑:“枉费我多年的筹谋啊!到头来落到这步田地!呵呵!看来天下人都被你们骗了!来吧!老子落到你们手里,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林平之一皱眉,这余沧海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该给他点教训,于是他朝着史镖头一点头。史镖头嘿嘿的冷笑:“老东西!到现在了还逞英雄?”说着拔出铁剑照着余沧海的大腿就是一下。
“啊!你们杀了我吧!”铁剑贯穿了大腿,余沧海疼的大喊一声,额头直冒汗!
林平之走过来,呵呵一笑:“史镖头退下!真是的,怎么把于观主弄成这个样子?余沧海,果然是一个有血性的四川汉子!孤王佩服!只是,你也许还不知道!此刻你的那几百个弟子也许已经被陈布政使率大军给擒住了!”
余沧海听得倒吸一口凉气:“陈布政使?大军?你,你究竟是谁?”
“报!禀告公子!陈布政使在外求见!”白二忽然从外面跑了进来。
林平之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院子里的一张太师椅上,林震南和史镖头站立两旁。他随意的一挥手:“宣!”
陈布政使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在余沧海不解的目光中,重重的跪在林平之脚下:“微臣福建布政使陈毓秀参见殿下!赖殿下神机妙算!青城派贼寇一杯微臣领兵擒拿!”
林平之严肃的问:“你起来吧!将士们伤亡如何?”
陈毓秀不屑的说:“哼!江湖草寇!乌合之众!岂是殿下亲自教导出来的战士们的对手!此次缴贼,将士们无一伤亡!”
林平之抚掌一笑:“好!好!通过此次演练,可以断定,孤的士卒可堪一战了!陈毓秀劳累了一宿,回去歇着吧!我让爹爹记你一大功!”
林震南朝陈毓秀一拱手:“我这就记下!恭喜陈布政使了!”
陈毓秀矜持的一笑:“同喜!同喜!殿下,微臣告辞!”
林平之看了一眼已经被震惊的有些麻木的余沧海说:“于观主!还想不想要林家的辟邪剑谱?”
余沧海苦笑着摇头:“不想了!殿下!草民不知您就是当年的太子殿下!真是有眼无珠,罪该万死!我知道我已经犯了死罪!不敢奢求殿下饶命!只是我的那些弟子实在是无辜的,望殿下能够看在同是您的子民的份上,放过他们!”
林平之点头:“能猜出我的身份,还算机灵!我不是嗜杀之人,可以考虑一下你的临终遗言!不过,你的弟子是生是死还得看你的表现!”
“看我的表现?”余沧海的眼神有些迷茫。忽然,他的眼睛一亮:“殿下的意思是,是不杀草民了!殿下放心,草民一旦活的性命,必然为殿下之令是从!出门后,不敢泄露今晚的一丝一毫!”
林平之摇头:“泄了又如何,孤王难道害怕你去向困死北京城的崇祯告密?真是笑话!他已经自身难保了,还能奈我何?”
余沧海的额头汗已经下来了,他挣扎着站起,然后跪在林平之脚下:“殿下!您吩咐,要我余沧海干什么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知道了林平之的身份,体会到了他的强大后,余沧海的心里只有屈服,没有一丝其他的心思。
林平之好笑的看着他:“只要你能忠心侍主,我还会将辟邪剑谱给你一观!”
“辟邪剑谱?”余沧海的呼吸激动了,要说这辟邪剑谱就是他的心魔。林平之当然知道要让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的道理。一味的强压不是御下之道,得给他们点甜头!
“这!这!殿下说的是真的?”余沧海有些不相信,不过想了一下他就释然了。殿下年纪轻轻就身怀绝技,内力深厚,肯定有更厉害的武功。况且殿下胸怀天下,志向远大,江湖只是他的一角而已。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也许殿下已经弃之如粪土了。
想到这,余沧海心悦诚服的说:“殿下真是仁主!要我余沧海干什么,您就直说吧!”
林平之背着手站起来,遥望星空:“我意成立一个暗中统领整个江湖武林的组织,就叫‘护龙山庄吧!’我任庄主,你暂时担任五护法!”
余沧海有些打击,他赌气的问:“五护法?殿下,其他的四位护法是谁?居然居于我的上面?”
林平之一笑:“其他几位护法不在这里,不过也快了!你也许听过他们的名字,他们是东方不败、任我行、左冷禅、岳不群!”
“啊!居然是他们?”余沧海听到一个个江湖上如雷贯耳的名字在林平之口中随意的说出,吓得几乎晕倒。
不错,这几人林平之不久就会去拜访!他就要将这几个阴人放在一起暗中为他出力!
林平之打了一个哈欠:“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