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秋高好放鹰,露水初凝万马鸣!楼台掩映急行早,晓雾难阻十万兵!林平之一身金甲骑在马上,望着雄壮的军队,他不由的吟诗一首。听得身边的一些武将激动的不能自持!陛下这诗写的霸气、霸气侧漏啊!偷眼细看,这位年轻的皇者隐隐的已经有了那么一股王者气度,面容冷峻,不怒自威,顾盼之间王者之气凛然。时势造英雄,执掌南明的他,终于洗尽铅华见真容。此一去,江山万里,将在他的手中沉浮!
留下陆军第二师驻守福建,林平之带着陆军十三个师和海军两个旅的兵力一早出发。他隐隐的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入主南京的时候,他的身上会发生神秘的改变。具体是什么他无从得知,只是隐藏在他脑海中的铜镜隐隐的给他的一种暗示,因此他才会如此急促。
望着雄壮的军队一排排路过,皇驾浩浩荡荡!沿途的土匪恶霸奇迹般的消失了踪影。老百姓跪在路旁焚香祷告,山呼万岁,祈求新皇长命百岁,造福万民!林平之的皇驾每过一个州府,都会看见知府椽吏尽相跪迎。对此他都会稍停片刻,温颜询问吏事方略和百姓生活。如遇到那种不学无术、行为刁钻的,羽林卫直接拿人!
如此种种,林平之人虽然还未到金陵,关于他的传说已经在金陵流传。一些青楼还将此事编成剧目整日里传唱!一些有识之士听闻后,卖掉田产,循着金陵而去,有此明君,大明有望了!许多的遗老贤达跪坐祠堂,向祖宗祭告,为新皇张目!
林平之看到沿途那些衣衫破烂,面黄肌瘦却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声嘶力竭的喊着万岁的黎民百姓,一颗心顿时沉甸甸的。他对着陈毓秀等人慨叹,这些人才是最可爱的。原本他在沿途的一些作为只是出于作秀打广告的心态,这会儿他却真的被这些百姓感动了,接下来的路他走的极慢,一丝不漏的察访民情,驳回了南京迎驾的折子。这样一来,可是苦了一些乡绅恶霸,有些人作恶多端,干脆躲进了山里不敢出来。等林平之的皇驾远远的走了,他们出来一看气的吐血,华丽的住宅贴着官府的封条,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千亩良田被分成了几百块,那些可恶的贱民正欣喜的在里面侍弄着绿油油的禾苗。
杭州府外的一座荒山上,任我行等人静静的看着远远而来的皇驾。重甲士兵开道,中间一杆绣着龙身的杏黄色大纛在风中张牙舞爪。大纛下,林平之身坐一匹全身枣红色的骏马,周围金瓜银钺,剑戟刀枪,寒气森森!只一眼,便感觉有千军万马冲阵,刀斧加身的寒意。
令狐冲愣愣的看着这威武的画面,自言自语:“他真的当皇帝了?这就是皇帝的气势吗?太可怕了!”以前虽然也知道林平之是太子,他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如今再次道左相逢,他才切身的感受到了皇家的威严!这也不怪他,平头百姓谁能有机会见到皇帝?不过,此时的令狐冲大脑凌乱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作为一个平民百姓,连他自己都是林平之的臣民,他还能去杀林平之吗?杀一个皇帝?真的很危险,也不好玩!得回去问问师傅岳不群,这林平之还该不该杀!师傅一向教导自己要行侠仗义、忠君爱国。他懂得多,一定会给自己一个主意的。
任盈盈看着林平之意气风发的坐在马上,不由的痴了!这个男人真的很了不起!听说他还关心百姓安危,是一个好皇帝!我没有看错他!只是,如今相逢,君已陌路,任山涧溪水潺潺,流光飞逝,回不到昨天!
众人看到林平之,各有不同的感慨!心里正在思量之际,不料,任我行突然一下子跳出去,站在山巅上指着远处的皇驾,狂笑几声,内力浩荡:“哈哈哈!就算皇帝又如何?谁也管不着老夫!老夫任我行!天下任我横行!我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哈哈哈!”
看着远处林平之一止手,千军万马停了下来,用箭指着任我行,还有几百杆黑乎乎的枪口,向问天几人吓坏了!哎!教主又发疯了!他们急忙抢上前去将任我行一把拉进了山后,发足狂奔!
令狐冲气呼呼的拉扯着还在怒骂的任我行,心里悲哀的想流泪!这个老疯子、自大狂,终会有一天害了他们大伙的!
陈毓秀等人不解的说:“方才这是何人?行为癫狂不已!居然敢蔑视至尊?得把他们抓住审问一番,说不得是刺客!”几个将军愤怒的请命,那贼人居然在千军万马前指着陛下说什么“天下任我横行”的疯话,必须要消灭!
林平之不在意的一笑:“一个逗比而已!不用管他!起驾!”他刚才惊鸿一瞥,又看到了任盈盈的身影。他确信刚才一定是他们几个在窥伺自己。只不过那任我行大脑一热,跑出来捣乱而已!他感叹:“任我行啊!任我行!天下第一真的那么重要吗?你应该看看哥,哥什么都不在乎,可是武艺就是蹭蹭的往上涨!还不带副作用。你一辈子就只知道争什么天下第一,争来争去又能争到什么?还不是把自己给争傻了?须知,天下第一不是自封的,是需要别人承认的!下次见了任盈盈应该给她说说,得带着她爹去看心理医生,那是病,得治!”
海军两个旅走的是海路,比主力军队先到。过长江时,几百艘威武的战船已经早早的等候在那里了。林平之弃马乘船,登上了一搜高达三层的龙舟。他望着江面的雾气循声问身边的郑成功:“明俨!江北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