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朝着藏身在人群中的田伯光一点头,田伯光以帽掩面快速的走过来:“殿下!都办妥了!”
林平之慎重的问:“那《辟邪剑谱》你可曾放在岳不群的身上?”
“放在他身上了,昨夜放在了那个**房间的桌子上,我亲眼看到岳不群将《辟邪剑谱》贴身藏好!”田伯光昨夜一直未睡,藏身在丽春院院内的一棵大树上,盯着岳不群等人的动静。
林平之满意的一笑,这套连环计是他专门用来对付岳不群的。他先生让田伯光将岳不群和定逸师太迷晕扛到了丽春院,又给他们二人灌下了强劲的cuī_qíng_yào物。最后,他还取来《辟邪剑谱》,拆开后让田伯光将半卷剑谱放在了**的房间。
“杀了岳贼!为武林除害!杀了岳贼,为武林除害!”闻听耳畔群情激奋的呐喊声,林平之装出了一副怒容,运起内力对着打斗的二人一声高喊:“二位可以停了!有些迷惑需要当面向二位问个清楚!”
“当啷”对砍一记,岳不群跳到场外喘着粗气,这定逸老尼姑发起疯来他还真有些招架不住。定逸也退到了另一边,眼神冰寒,死死地盯着岳不群,看那样子,似乎是要吃了他。
林平之一招手,众人就将二人围在了中央,他叹息一声:“岳先生!素闻你为人儒雅正直,有‘君子剑’的美誉,可是今日之事你作何解释?”
“我,我怀疑是有人陷害于我!我万万是不敢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啊!还请林掌门和诸位江湖同道明察!”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岳不群这回彻底慌了,敌人实在是太狠了,给他下了死套。现在,他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解释是多么的苍白。
“淫贼!你侮辱了我难道也是别人下的套吗?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于你不死不休!”定逸师太被岳不群伤的有些重,她手按宝剑,随时都想冲上前去,将那个可恶的伪君子给剁死。
“真是神助手啊!”林平之暗自高兴,他假装同情的说:“师太切息怒,要是岳先生真的做了对不起你、对不起恒山派、对不起真个江湖正道的龌龊事,我和大伙一定是不会放过他的,会给你一个交代!”
“哼!林掌门好像是不相信贫尼说的话?”定逸此时就是个刺头,正在气头上。
定静巨大的身躯一晃,就来到林平之面前:“林掌门!事情发生在你们衡山的地头上,你可不能存心庇护那个淫贼!”
“是是!师太稍后,我一定会秉公处理!”然后林平之的脸一拉:“岳先生,我一向敬佩你的为人,知道你是一个敢作敢为的汉子。今天我只为两件事,其一就是定逸师太所说你掳走她并作出那等事是不是真的?”
“我,我……”事实摆在眼前,岳不群犹在梦里,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辩!
“果然是了!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错怪我还一直敬重于你!真是瞎了眼!”林平之捶胸顿足,好不遗憾!他又问:“岳不群!江湖一直传言你曾派大弟子令狐冲盗取我林家的《辟邪剑谱》,你可是真的如此做过?”
岳不群的眼神一缩:“昨日不是告诉林掌门了吗?岳某未曾见过什么《辟邪剑谱》”
“哼!昨日是昨日,今日之前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一个真正的君子,钦佩你的德行。今日你的所作所为,还如何让我相信?岳不群!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你可敢让我搜一搜?”
一个不知情的老头大声说:“是啊!岳掌门!既然你说你没拿,那何妨让林掌门搜一搜!果真没有,你也不是洗脱嫌疑了吗?”
“是啊!得搜一搜!”
“不错,让他搜!你有理你怕啥!”
田伯光找的托儿又在下面起哄了!
劳德诺眼珠子一转,也站出来说:“师傅,你没拿《辟邪剑谱》,就让林掌门搜一搜,要不然我华山派以后可就脱不了嫌疑啊!”
“你?”岳不群指着劳德诺,气的翻白眼。他能让林平之搜吗?不行,绝对不行。他将《辟邪剑谱》贴胸放着,要是让林平之搜,还不是一搜一个准?他现在逐渐琢磨过味儿来,为何昨天都没有,今天一早这《辟邪剑谱》就神奇的飞到了自己面前?这肯定是那个林平之搞的鬼!他才多大,十五岁吧!太可怕了!
林平之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说:“岳不群,如今事实俱在,江湖同道面前,为了我五岳剑派的脸面,为了你华山派的大计,你还是乖乖的俯首认罪吧!至于《辟邪剑谱》只要你交出来,我就当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而且我会看在同是五岳剑派的份上,向师太求情的。”
岳不群一听这话,握剑的手一紧:“那敢问林掌门和各位武林同道会如何处置岳某?”
林平之一摆手:“错!不是我们处置你,而是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如何处置你!”
定逸师太跳了出来,咬牙切齿:“我,我要杀了这淫贼!”
“哈哈哈!”岳不群忽然仰天长笑,笑声中藏不住的不甘和愤怒,他怒视群雄:“岳某堂堂一派掌门,岂能任由你等随意处置!”
“师太小心!岳贼要拼命了!”林平之一声大吼,将定逸师太吼的一愣。
这不吼还好,一声巨吼,定逸师太愣愣的转头。“噗嗤”一声,岳不群的剑就将定逸师太一剑穿胸而过。
“啊!狗贼!还我师姐命来!”定静看到岳不群果真杀了师姐,红着脸就冲了上去。定闲跑过去一把抱住定逸,真的不敢相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