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小圣杯这么快就出现了!”
周围一片漆黑的环境中,沙哑疯狂的咆哮声响起。
“明明不可能这么快,明明只有两个从者退场了才对!”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这次圣杯战争太奇怪了……就算发生这样的情况,也是正常的事情……”
“可恶……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没有下一次机会了,那个该死的从者,小圣杯……灵魂的物质化,我一定要不老不死!我不能死!”
“哼!就让你们见识一下,breaker真正的实力!”
一双猩红中,满是疯狂狰狞的眸子在黑暗中一闪而逝。
这个声音是间桐脏砚,这一年他过的日子可谓辛酸不已,自己的老家被青行灯给霸占了,而青行灯时不时到处晃悠,逼得他不得不如同老鼠一般到处逃窜,就算他想过去控制间桐樱,以此来间接控制青行灯,但是间桐家被青行灯更改之后的结界,间桐脏砚根本进不去。
而对于间桐脏砚来说,冬木市他是不能够离开的,为了圣杯,所以,这一年他一直过着堪比老鼠的生活,偷偷摸摸收集各种召唤阵材料,准备着圣杯战争。
只要圣杯战争召唤出一张好牌,然后打败所有从者,就能够获得圣杯,然后不老不死!
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的间桐脏砚,努力冒着生命危险,可怜兮兮地收集着以前那些看不起的材料的过程,简直可以写上一部几百万字的血泪史。
苦苦等待了一年,比过街老鼠还要狼狈地乱窜的一年,间桐脏砚终于召唤出了从者,而且是强大无比的从者,在间桐脏砚额外施加的召唤咒文下,这个从者被固化了狂化,实力前所未有的强大。
胆小谨慎,一年都处于担惊受怕的间桐脏砚大喜过望,被心中的愤怒和屈辱推动,脑袋发热,当即决定让蚩尤去灭了间桐家,灭了那个让自己这一年活得狼狈不已的从者。
结果,蚩尤还没到间桐家,就和苏渊打了一架,而此时,间桐脏砚胆小谨慎的性格再次冒了出来,头脑也冷静了下来。
有了这么强大的从者,更是要谨慎行事,等最后再出来收拾残局,于是蚩尤在间桐脏砚的命令下离开了战场。
之后,间桐脏砚在第二晚的战场发现了爱因兹贝伦制造的小圣杯,当即决定早上去带回小圣杯,可惜第二晚,青行灯已经把爱丽丝和伊莉雅带走了,蚩尤扑了个空,还和苏渊、saber以及征服王,三者来了一场大战。
首次受伤,并且见到誓约胜利之剑突然发狂的蚩尤让间桐脏砚感觉到不妙,于是间桐脏砚直接用令咒把蚩尤拉了回来。
本来间桐脏砚想要一直等着战斗打响,在小圣杯出现的时候动手,但是现在,小圣杯出现了,最终大战还没有打响!
不过,此时已经由不得间桐脏砚继续隐藏了,他感觉到了危险感。
那个提前一年降临的从者,霸占自己家产的从者,让间桐脏砚感觉到了无比深刻的危机。
要么选择继续隐藏,要么拼死一搏,凭借自己从者的强大夺取小圣杯,从而不老不死。
而留给间桐脏砚的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拼死一搏,再继续隐藏下去,圣杯战争一结束,间桐脏砚觉得自己就会被青行灯揪出来……
所以,只能拼死一搏,只要自己的从者使用那个宝具,绝对没有人能够战胜他。
不老不死……我一定要活下去……
“哈哈哈!等待我的,又会是谁呢?”
征服王哈哈大笑,驾着战车,肆无忌惮地破坏着森林树木。
“喂,笨蛋,你怎么还带着我啊?这场最后的战斗,我根本就是拖累吧?”缩在战车角落的韦伯,有些失落地说道,本以为召唤出两个从者,这次圣杯战争一定会胜利,抱着这样没有计划而又天真的想法,韦伯不断被打击。
看不起他的艾斯德斯所说的评语,向往不平凡又屈身平凡,没有源头的高傲与刻进骨子里的自卑。
总认为自己是天才,又不肯脚踏实地证明自己的想法,向往着一步登天的荣耀。
韦伯抿嘴,眼角无声地留下泪水,尤其是刚才那场宴会之上,从者之间针锋相对互不相让的谈论,那跨越历史的豪迈气度,纵然这些从者失去超越凡人的力量,心灵也是无比的坚定强大。
什么魔术师,什么天才,什么御主,在这些英雄人物面前,渺小的心被映衬得愈发渺小。
战车的速度悄无声息地放慢。
征服王没有回头,只是一如既往豪迈地笑道:“小子,你能明白这点很好,说明你已经是一个勉强合格的战士了,当然,和我的部下相比,你还差的很远呢,哈哈哈哈!”
“哼!”韦伯擦擦眼泪,嘴硬地说道,“那又怎么样,反正我还是你的御……”
韦伯语气一塞,御主这个词说不出来了,他感觉,说这个词,简直是对征服王的侮辱,他又什么资格说这个词?他配得上征服王的御主这个名号吗?或者说,世界上有谁配得上这个名号?
“小子,你有没有兴趣,成为我的臣子啊。”征服王突然开口笑道,大声而又豪迈,“虽然你还差了点,但是有资格成为我的部下,分享我征服世界的理想!”
韦伯愣住了,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心情,在胸膛中涌动着,他用手捂住脸,喃喃道:“我……我真的可以吗?”
“哈哈哈,当然可以!我的军队,我的器量,能够容纳任何人,只要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