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芝:“那不等于是顾钺得了银子,咱们多了号敌人?”
王慎远摇头,“你怎么不说若不是顾二弟识破这件事,你哥哥我就被人给骗了?就算咱们不把吴家当敌人,但吴家肯定不会放过咱们,还有那陆家,若我和阿爹早些回来,陆阳春那小子肯定得不到武举的榜首!真是便宜他了!阿兄做这些事还不是为了你报仇。顾钺那银子他自己只留了少许,其他的大都分给金吾位的兄弟们了。他们现在见了他,比见了我都热情呢。”
这样真的好吗?
“你别担心,我跟他们才是利益相关,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知道轻重。”这是在说金吾卫那些人了,说完又慎重地向王琳芝道:“顾二弟也说了要帮你报仇。他这个人一向最讲义气,跟我说阿娘以前照顾过她,所以只要咱们有困难他就会想办法帮忙。你不用过意不去,这些情分我会还的。”
王琳芝本来想说靠人不如靠己,可隐隐又觉得自家哥哥能这么短时间在金吾卫站住脚,还是多亏了顾钺。他给自己帮助就更不用说了,那天在十里长亭,若不是他砍伤了程玉渚,只怕忠勇伯府依然撑着金吾卫,仍旧还会和康乐侯府结亲,而这两家最终会站在吴惠妃那边帮着对付王家。
“那哥哥替我谢谢他。”她真心诚意地想要谢谢顾钺。
王慎远笑起来,“何须我开口,他不是要带你们练球,你自己谢他就是了,我们已经是兄弟了,你就当多了个弟弟吧。别看他年纪小,点子多着呢,有他在你们肯定能赢。”
王琳芝细想了一下,有顾钺这样一个弟弟的感觉似乎还不错,于是笑了笑,“行,我自己谢他。”
两天之后,王慎远就将顾钺他们带到王家的马场上去了。
顾钺、魏铭、崔七郎、王九郎、薛继祖。
除了王凯之外,全都算得是陌生的熟人。崔七郎是崔尚书的孙子,崔婉婷的从弟,薛继祖是薛清云嫡亲的弟弟。王九郎就是清阳公主送到孙将军那里的孩子,相处久了,顾钺才知道他有块刻着“王”字的玉佩,加上他比自己小,便顺称他为王九了。
薛清云一看到他们来了,立时惊叫了起来,“王公子该不会就是你找来,帮我们提高球技的人吧?”
站在面前,还没有她们高,能指导她们练球?
魏铭大大咧咧地站了出来,“行不行,咱们手底下见真章,不服就比一场。”
薛清云眨着眼晴朝后面的姑娘们猛笑,“输了让他们留在这里帮咱们捡球,如何?”
大家笑着说好。
哪想比一场下来,王琳芝这边一个球都没进,对方却一连进了五个球。
永福公主那边的人自然不服,“她们看你们小,怕你们哭了要人哄,还是我们来吧。”
可结果永福公主那边进了两个球,魏铭他们这边进了五个球,顾钺和王慎远站着根本没动。
打马球一队只需要四个人,另外一个替补,顾钺就是那个替补,至于王慎远,只推说自己是送顾钺他们过来,自己还有公务在身,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姑娘们却收起了轻视之心,要求再比一场,仍旧是永福公主那边上场,结果却仍旧是输了。
魏铭他们走的时候答应隔三天来指导她们一次,“打马球最大的技巧还是练习和配合。”
“他们不来最好,我就不信咱们会输给那些小破孩子们。”薛清云安慰大家道。
永福公主忧心肿肿地和王琳芝商量道:“要不咱们把柔嘉和淑慎她们也喊过来,先比两场看看?”
王琳芝这会儿和倒是看得开,“兴许这东西是是需要天赋的,咱们尽力就好,赢之我幸,输之我命,不是什么大事。”
不要不关乎生死,都是一些小事罢了。
就算重生一世又如何有些事是一出生就注定了的。
薛清云:“这些臭小子们天天在外面疯跑,从小练习骑射,咱们不过是能骑在马上罢了,比不过也正常,大家不必灰心,既然做了就应该做到最好!”
她这是在鼓舞士气了。
第二天,到了鹤鸣轩永福就把战书下给了淑慎她们,两方约好三日后比赛,哪想上了场之后,淑慎和柔嘉那边全输了。
于是这二位就拉住了王琳芝,问原因。
王琳芝被缠不过,便将请了人来教导的事情告诉了她们。
柔嘉便和淑慎商量,“要不,咱们也请人指导吧。”
当然,她们并没有请顾钺他们,而是请了二皇子他们,相较之下她们和二皇子他们那一对的关系更好一些。
哪想过了几天,王琳芝她们正在练球的时候,二皇子、六皇子、七皇子和郑王家的二公子一起过来了,美其名曰:看看你们练得怎么样了。”
王琳芝只笑,“殿下们想知道,比一场不是更好?”
六皇子了然地点头,“也行,这样你们会进步得更快一些。”
王琳芝这一队先上场的,最终以二比三输给了皇子们。
可轮到永福公主那边上场时却更惨了一些,居然是一比六,这才知道皇子们之前是有意相让,后面才是动真格的。
打完球,七皇子低着头走到了王琳芝跟前,犹豫了一下,才道:“我……那流言我已经知道了,是我对不起你,你不用怕,我会和大家说清楚的。”
王琳芝客气而又疏离地向他道谢,“若当日知道落水的是七殿下,说不定我会直接掉头走掉,所以您不必谢我。”
这倒是她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