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帝,明明是好事。
可这个过程,真的不是很好。
白肖不是吃不了苦,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郭闭酉是鬼谷弟子,所以他的学识是最渊博的。
毕竟鬼谷罗万象。
所以白肖把称帝的一切事宜都交到了他的手上,这是对他的信任。
可郭闭酉到好,先是让白肖每天沐浴,而且一天三次。
白肖不是不爱干净,但真没这么洗的啊!人能受得了吗?
这也就算了,郭闭酉还不让白肖吃饭,说什么一扫身上的晦气。
这都什么歪理啊!白肖这人最怕的就是饿肚子。
“郭闭酉,我看你就是趁机报复。”
“微臣这也是在遵循礼法,主公你就多担待几天吧!”
这是担待几天的事吗?如果只是几天,白肖就忍了,也不至于这么闹了。
他这段时间,都饿瘦了。
帝王,坐拥天下,就没听过饿肚子的。
“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反正外人也不知道。”
“如果主公这么说的话,我只能让丞相前来了。”
郭闭酉口中的丞相,自然就是白撵了。
不带这样的,有事没事就拿白撵压他,有这么做臣子的吗?
“郭先生,你可以走了。”
“主公宽容,是我等做臣子的幸事。”
怎么还没完了呢?这是在含沙射影吗?
“滚。”
郭闭酉怎么都不会想到白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动脏口,所以愣了一下。
这个时候楚莲走了进来,“郭先生,你先下去吧!这里有我。”
“就有劳娘娘了。”
白肖耳根软,只听女人的话,这是众所周知之事。
更何况楚莲也不是一般的女人,那曾经也是俯视天下之人,自然识大体,郭闭酉也就放心。
其实,郭闭酉也不想管白肖的事。
他跟白肖之间本身就有嫌隙,你当他还触这个霉头啊!还不是职责所在吗?
郭闭酉,做起事来就一板一眼,他是绝对不会退缩的。
楚莲看郭闭酉走后,伸出了一根食指,点在了白肖的脑门上。
“你呀!什么时候可以长大呀!就你刚才说得那些话,要是让外人听到了,该怎么传你?”
“我怎么就没有长大了,我们连孩子可都有了。”
“你知道我说得不是这个。”
白肖:“放心,这墙围之内都是我的人,不会有人往外传的。”
“你是不相信郭闭酉吗?”
“如果我要是不相信他,我就不会让他办此事,只是最近我有点心浮气躁而已。”
称帝之事,虽然没人反对,但白肖心中一直再琢磨。
他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
“那就好,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却不能率性而为。
称帝之后,你所做的每一件小事,就会被人无限放大,你也不想被后世之人指指点点吧!”
楚莲所说的,未免太严重了吧!
他这一世都没有活明白呢?哪里能管后世之人怎么说他。
人无完人吗?皇帝更是如此。
古往今来的那些皇帝,又有几个是好名声的。
“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我是来跟你商量后宫事宜的。”
...........
白肖满身血污带着残兵来到郡城之下,张表没有丝毫的怀疑,“快开城门。”
郡城的大门就这样被轻易的打开了,白肖身边的贼兵瞬间出手,城门口霎时变成了一片死地。
那些白肖昔日的同袍,满脸诧异的倒在血泊之中。
白肖眼角含着泪,“罗俊吕勤,擒下张表。”
“喏。”
郡兵之中无人可以阻挡二人,张表被轻易的活捉,张表这才反应了过来,“白肖,你这个卑鄙小人。”
“降者不杀。”白肖心中巴不得这些人都降了。
但偏偏就有那些硬骨头,慕容赐随后也带兵杀入了,一下子就进入了郡城之中,白肖并没有跟着进去。
而是登上了城头,对于这个北城头,白肖非常的熟悉,白肖在这里留下了太多的足迹。
他曾经在这里浴血奋战,当时他是英雄。
现在他是狗熊,已经做好了让人千夫所指的准备。
城中不断传来惨叫声哭喊声谩骂声,每一种声音都让白肖的心中颤抖,白肖可以想到一万个理由去说服别人,却找不到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
什么计谋策略,都是用来骗他人的说词,此刻白肖的心中只有懦弱。
.他怕死所以虚以逶迤,白肖开始前所未有的渴望权力实力。
齐央去城内打探了一下,回来的时候靴子上沾满血迹,手上拿着两坛子好酒,“大哥,喝点酒吧!你会舒服一点。”
白肖也只能借酒消愁了,“这个酒的味道很熟悉。”
“当然了,从吴兴那里找到的。”
“吴兴怎么样了?”
“他躲在了地窖里,以为这样就能躲过追杀,他太天真了,所以…”
白肖拼命的灌自己酒,希望一觉醒来这只是在做梦,可惜事与愿违,噩梦还在继续,白肖做了如此天人共愤之事。
得不到任何人的理解,哪怕是被白肖保下来的那些郡兵,也对着白肖大吐口水,“我们真是看错你了。”
“你还是原来的白肖吗?”
“别假惺惺的,滚开。”
“…”
白肖除了听着,什么都不能做,“齐央,这些你早就想到了吧!”
“大哥,你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