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到底闯下了多大的祸端,留下多大一个烂摊子,苏彻才懒得去理会。
回到住所,罗衣已经先一步到家。
她正坐在画板前随意地涂抹着什么,脚下的地面上废纸丢了一地。
“在为还款发愁?”苏彻小心地靠近。
“我已经把死党们榨干了,才凑了不到三万……你这两天在忙什么?整天神秘兮兮的。”罗衣把画笔一丢,转过身来。她皱眉的样子十分动人,让苏彻总想伸手去抚平。
苏彻排除杂念,把废纸一一收起来丢进纸篓。
“不是说了那十万乐土币我来想办法吗?”
“你初来乍到的,能有什么办法?”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交给我就是了。喂!你干什么?我会不好意思的。”
罗衣撩起苏彻的t恤,在腰上瞅来瞅去。
“你是不是把肾给卖了?”
“……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