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有些暗。
晚娘躺在被褥里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想想这么晚了,自家官人还没有回来,她就担心的要命,有心出去寻找一番,转念一想,自己一个女人家大晚上出门实在有些不妥,万一遇到歹人的话,那可怎么办呢?
晚娘禁不住叹了口气,自家官人这两天也不知怎么了,比之往日那木讷性格,好了许多,嘴上也会哄人了,还那么……
想到这。
晚娘俏脸上一阵臊红,想想昨天晚上,自家官人趁自己睡着了,在自己胸脯上使坏,她就羞的要命,为了不使自家官人发现自己在装睡,她强忍住那股异样之感,大气也不敢出,还好自家官人适可而止,不然她真不一定能扛得住那令人羞愤交加的酥麻之感。
晚娘越想越是羞涩,把小脸埋在暖被内,好一会儿这才缓过劲来。
她虽然在勾栏内做过淸倌儿,也听过不少男女之事来,可毕竟没有亲身经过历过,还是个懵懂的女人,对于男女之间私房事有种天然的害怕和抗拒,虽然知道自家官人很想要她的身子,可是事到临头她总是有些放不开,也正是因为此,自家官人前段时间才会闷闷不乐借酒消愁,不过还好这两天总算是缓过劲了。
晚娘压下心中羞涩之感,缓缓爬起身准备去给官人做点宵夜,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厅堂外拍门的声音。
晚娘大喜过望悉悉索索把粗布麻衣穿好以后,也顾不得梳理发髻了,小跑着出了内室厅堂,来到了小院之内。
晚娘听着清脆的拍门声,有心上去开门,不过想到自家官人时常的叮咛嘱咐,小心翼翼问道:“是谁?”
木门外传来熟悉的话语声:“晚娘是我,快点开门……”
晚娘俏脸蛋上沁出一丝笑容来,忙不迭冲到门前,拨开门栓将两扇木门给拉开,只见门外自家官人和隔壁丁大哥正在热切交谈着什么。
晚娘羞涩一笑道:“丁大哥安好。”
丁大牛摆摆手局促道:“弟妹天这么冷你出来作甚?赶紧回去休息吧……夜深了,哥哥我就先告辞了。”
丁大牛像是生怕别人看到这一幕似的,说完这句话后,逃也似的走了。
唐宝无语:“这古人思维还真是保守啊?”
晚娘白了唐宝一眼道:“也不怕冻着,快进来暖暖手。”
唐宝嘿嘿一笑两三步跨入了庭院,反手把木门阖住,趁着晚娘不注意,双手用力将佳人丰润的腰身拉入了怀内。
晚娘哎呀一声,下意识惊叫起来,回过神后,仰头看到自家官人正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自己,心头儿一颤,有心推开这个死人,不过又有点舍不得,只能任由他那双坏手在自己腰间使坏着。
晚娘眼波流转道:“你这坏人,整天就会欺负妾身。”
唐宝讪笑一声,拥着晚娘入了厅堂,把赚来的亮闪闪银锭,放在柳木桌上。
晚娘看着银锭,娇躯一颤道:“官人,这……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银子的?”
唐宝挺起胸脯道:“卖画的钱!”
晚娘惊诧道:“那副羞人的画还有人要?”
唐宝无语道:“你夫君画的那么栩栩如生,怎么会没人要?”
晚娘俏脸上飞起一丝晕红,想到那画中人的不雅姿态,呸了一口道:“不要脸!”
唐宝得意洋洋道:“就是因为不要脸,才能卖这么多钱啊?”
晚娘伸出手抚摸着银锭,小脸通红道:“官人,卖了多少钱啊?”
唐宝臭屁道:“也没多少,五十两银子而已。”
晚娘啊的一声道:“这么多?”
唐宝故作高深道:“大惊小怪这才刚开始而已,等你家官人把钱给积累够以后,咱就开家店面,做生意。”
晚娘双眸似水道:“官人……我们真的要开家铺子?”
唐宝点头道:“那是自然,官人可是答应过你,让你过上好生活的,开铺子只是第一步而已,等有钱了咱们就开始买房产……”
晚娘看着自家官人神采飞扬,心顿时有些醉了,比之以前那个木衲整天之乎者也的官人来说,他更喜欢眼前这个朝气十足的官人。
唐宝伸了伸懒腰道:“困了,晚娘我们早点休息吧?”
晚娘温柔一笑,抓起柳木桌上的银锭走进内室藏起来以后,这才拉着唐宝的手道:“你先躺倒床上歇会儿,妾身这就给官人你做点宵夜烧点热水洗脚。”
唐宝摸了摸有些咕咕叫的肚子,不好意思道:“那就麻烦晚娘你了。”
晚娘嗯了一声,扶着唐宝在床上躺下身,温柔为唐宝脱去了鞋袜,这才出了内室步入灶房烧火做饭。熬好米粥,又烧了一大锅热水后,回到内室,看到自家夫君双眼阖紧打着轻呼像是睡着了似的。
晚娘好气又好笑,准备上前唤醒自家官人,待她身子接近床榻时,自家官人竟突然睁开了眼,对她眨眼坏笑起来。
晚娘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被自家官人拥入怀内,炙热的气息也贴在了朱唇之上,挣扎片刻徒劳无功后,她也就认命了,任由自家夫君在自己香唇内翻江倒海。
也不知过了过久。
晚娘只感觉头晕目眩,快要喘不过气时,自家官人这才恋恋不舍从她香唇上移开,脸上露出了满足之色。
晚娘擦了擦朱唇,双眸似水羞喝道:“你这个坏人!”
唐宝伸出手指挑起晚娘的下巴,笑意盎然道:“你家官人就是个坏人,来……再让官人坏一会儿。”
晚娘扑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