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摇头纠正道:“是就他一人照顾,不是就他一个人能骑乘,实际上每次猛兽毒发,他们一家都是一起守候在一边的,所以这猛兽坐骑对穷小子的漂亮媳妇和孩子还是很有好感的,她们能骑乘也不奇怪。”
蓝风眨巴眨巴眼,无奈地“哦……”了一声,他没养过坐骑,更没养过野兽、宠物的经验,所以他对这个情况并不了解。
蓝月好奇地插嘴道:“巴基修斯大哥,您那又是怎么确认跟随猛兽坐骑的不是仆人也不是仁义亲朋的?”
巴基修斯一笑说道:“简单啊,仆人没有好身手,肯定追不上猛兽。追得上的人身手好,却不守护全家妇孺、祖宗爷爷,追什么猛兽?定然不是仁义的亲朋啊。”
蓝月不死心,继续说道:“那……人家要是专门保护……”
巴基修斯一摆手打断了蓝月的质疑,说道:“跟随大队武艺高强的人马总比孤身一人逃跑的强吧?要是你的话,即便有一匹好坐骑,你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会离开大队人马的保护独自逃命吗?”
蓝月不信邪地接着问道:“那刚才您可说了是美妇人和其家人,怎么会还有美妇的家人呢?难道她家人也不怀好意吗?”
巴基修斯一翻白眼,说道:“人家不怀好意地追你闺女,你不得赶紧追过去瞧瞧?见着人家跟你闺女动手动脚的,你还能心怀善意啊?”
这话在理啊,蓝月满面通红,哑口无言。
巴基修斯断然道:“所以说,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就要分两路逃跑呢。定是出了起歹心的坏人,又闹了矛盾。对吧胭脂?”
胭脂看着蓝风、蓝月一众赌输的人促狭一笑,又是重重点头道:“对!就是这样!”
巴基修斯满脸的坏笑,一边脱鞋一边说道:“诸位,愿赌服输吧?”
蓝风又是一拦巴基修斯脱鞋的手,说道:“哎!慢着慢着!刚才不算!”
巴基修斯被拦了两回,一下子高了八度,不满地说道:“嘿!你这是打算赖到底了?”
蓝风脸上一红,说道:“不是,这不是赖。我这刚才是不知道那坐骑的问题,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坐骑啥样呢,这野兽不野兽,猛兽不猛兽的,我也不懂啊……这局,不能算我们输。”
巴基修斯听着蓝风一通矫情,白眼一翻,说道:“你说你这不是耍赖是什么?啊?挺大人了,咋就学会了这说话不算话的毛病呢?”
蓝风脸更红了,心里一横,反正也这样了,打算破罐破摔,耍赖道:“这样,再来一局,咱猜那富家公子接下来怎么办,赌注不变,谁猜中了谁算赢,怎么样?”
巴基修斯被蓝风这个无赖的德行给气乐了,真是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无奈说道:“行,你先猜,这回让你心服口服,省得你又耍赖……”
蓝风见耍赖成功,颇为得意地朝着蓝月他们示意,结果人家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连姜戈都懒得搭理他这个丢人的家伙。
巴基修斯不等蓝风开口,先说道:“这回不仅要猜,还得把猜测的原因、理由说清楚啊!省得某些人又不害臊地耍赖。”
蓝风听了好不容易不红的脸又红回来了,张了张嘴,啥也没说出来,求助地望向了蓝月。
蓝月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猜富家公子追脚步凌乱,伴有车辙的那一边。”
巴基修斯一笑,问道:“哦?阿月何以如此猜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