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堂皇的大殿之中,赵爱民一身庄严,身为一国之君,座在大堂之上,受万人朝拜,其气质能让普通之人匍匐。
两道身影,其中一位中年之人,英俊无双,与一位毫无迟暮之意的老人,并步走了进来,整个大堂内便只有他们三人,宛如皇上专门安排待见两人般,这两人便是宋才谋和崇元。
“草民宋才谋叩见皇上。”宋才谋躬身一拜,恭敬地说道。
在赵国之中,是一个崇尚武道的国家,达到弥空之境之人,见到皇上便不用下膝行礼,现在宋才谋却用草民身份,暗含着这次改姓氏的决心。
赵爱民眼眸闪烁,依旧面色依旧带着微笑,宛如听不懂其中之意般,未作声,点了点头。
“微臣崇元拜见皇上。”崇元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
“诸爱卿,一路奔波而来,不必多礼,快快入座。”赵爱民点了点头,身上一股王者之风,伸手示意,说道。
“谢过皇上。”宋才谋和崇元其声说道,便意找了一座位坐了下来,堂皇的大殿之内,只有这三道身影,显得气氛极其单调。
“不知崇元将军从北疆一路奔波回来,所何事情要禀告?”赵爱民面庞上除了微笑,并无其他表情。
崇元沉吟半晌,缓缓说道:“此次元帅派老臣回来,主要是为了与皇上报一些战况。”
赵爱民微微点头,眼眸一闪,表情变得十分关切地问道:“哦,那北疆那边有何紧急的战况吗?需要这位将军专程回来报备。”
他身为一国之君,怎不知道此次一位将军千里迢迢跑回来所谓何事?字面上是禀告战况,实则还是因宋家之时,一个忠实的将军替元帅传话而已。
“边疆一切稳定,有数次激烈的战争,在众将士的死守之下,最后胜利方均是我军,目前元帅依旧保持着不败的记录。”崇元声音洪亮,一股铁血的味道,昂然说道。
宋家二家主,宋风,自从军开始便是一位元帅,始初因为年轻,无带军经验,靠着老将军崇元一身声望慢慢地崛起,所出之战,未有败绩,最后深得北疆将士爱戴。
“那么是喜报,值得庆贺,朕应当好好犒劳三军。”赵爱民依旧是微微点头,语气带有一次仁慈,带有一丝微笑,直视着崇元,继续说道,“想必宋元帅也有话带回来给朕的吧?”
赵爱民直接称呼宋三为宋元帅,而不是赵元帅,话里在此默许宋家改姓氏之事,使得宋才谋眼眸闪烁了一下,他自然明白其中之意,赵爱民在暗里告诉他们,他,也在让步。
“的确有,元帅说,请陛下放心北疆之域,有元帅在,皇上大可放心地出来处理国内之事。”崇元眼神与赵爱民对望,毫无忌讳,声音带有一丝阴沉地说道。
此话便是二家主宋风,在提醒一个皇上,让他安心处理好国内之事,暗指着宋家这半个月之事,否则北疆有他在那里,会让我不安心。
此话一出,赵爱民脸色难以察觉地变了一下,随即有恢复到祥和之样,故作感叹地说道:“哎,真是有劳宋元帅了,为我赵国子民抛血流汗,功垂千史啊,在这么恶劣环境之下,还处处为朕着想,实在感慨。”
旋即沉吟半晌,转过头来,看着着宋才谋,试探地问道说道:“宋爱卿,你千里迢迢而来,难道就没有什么话与朕分享的吗?”
“草民有罪!”宋才谋站起来,对着大堂之上,轻轻躬身,说道,“前来赎罪!”
赵爱民眼睛微微眯起,感觉隐隐猜不透这位宋才谋了,嘴角抛起一丝逗趣之意,问道:“爱卿,何罪之有?”
宋才谋眼眸锐利,扫了一眼赵爱民,故作惭愧说道:“草民因半个月前,那个夜晚,罪人戴,私谋暗杀我们宋家,欲将宋家上下置于死地,我等侥幸存活下来,便以为此时与皇上有关,便一怒之下,将赵氏,改为宋,跟从祖姓。后来冷静下来,发现事已发生,无可补救,便急忙进京,向圣上请罪。”
此话一出,使得赵爱民眼眸察觉地闪烁了一下,浮现脸上一丝怒色,说道:“朕这些天也为此时难以就寝,心里痛恨,因此昨天便下旨,缉拿罪人戴,其罪不可饶恕,还有参与其中的李家,若不是李家老祖突破了那层障碍,我必给你宋家一个交代。”
旋即,赵爱民的脸上又变得柔和一些,对着宋才谋说道:“至于将姓氏改赵为宋,跟随祖姓,也算大忠大义,毕竟你们依旧是皇室宗亲,朕能理解。”
此话一出,宋才谋眼眸一凝,李家那老祖没死?还突破那个障碍,凝源之境,赵爱民是在暗示,身为皇上的他,也动不了李家,若要动的话,只有他们宋家那恐怖人物了。
使得宋才谋心里,不禁暗叹:“这老狐狸,真够狡猾。”
皇室宗亲,他暗指的便是宋三之妻,二王爷之女,赵雨菲,皇室之人,一直在赵家里呆着安胎,她知道所发生之事后,几天以泪洗脸,几次冲动地想进京,找他的皇叔赵爱民理论,却被宋家众人阻拦了下来,毕竟此时她已是宋家之人了。
现在宋家有那位恐怖之人存在,使得赵爱民不得不处处低头,宋才谋也是拿此处做做文章,但是他此次进京的目的出来打压皇上,还有一事,便是让宋家太平一些,得以成长,宋家之志乃乾山之巅,而不是留在此处做地鳖了。
“感谢皇上开恩。”宋才谋又是躬身一拜,礼仪做足,旋即有说:“我宋家无争与世,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