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大家都惊呆了,现在则是更加目瞪口呆!
樊骥有辱斯文,让大家都意识到,问题被抛到了沈浪的面前,他是会选择不顾韧锋的规矩出手吗?还是和樊骥一样,互相破口大骂?
结果大家才刚刚期待起来,沈浪就已经果断的出手了。
“大家都听到了,他一再求我打他,这样的要求真的是少见啊,不过我是好人,只好勉为其难日行一善,满足他的心愿。”
沈浪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摇头。
“……”
上面看热闹的一阵无语,这样也行?
刚刚把樊骥扶起来的樊家几个人,不由得怒视着赤风。
“韧锋不是有原则吗?刚刚可是在韧锋店内的范围!”
“有人出手为什么不阻拦?你们的原则,你们的规矩,是选择性的吗?”
“这就是专门针对我们樊家?”
便是牧海原,也不由得半硬半软的质问了一句:“赤风管家,我想您应该要做出解释,要不然难以服众。”
“解释什么?你只要耳朵没有问题,都应该听到,刚才是他叫别人打他的,而且还把脸送过去了。我们的规矩,是不许人动武。有特殊嗜好,受虐倾向的客人,我们也不好插手。”
听到赤风的回应,跟沈浪的说一个调调,让樊家的人都怒而抗议。
牧海原当然也不能接受这个解释。
“我想……刚刚只要脑袋没有问题,都不会觉得樊骥那是在求打!也不会觉得他是特殊嗜好!”
“你是说我脑袋有问题?”赤风直接盯着他。
“我没有这么说,我是想要提醒赤风管事,想要保持韧锋的声誉,就应该公平公正!”牧海原这一次没有退缩,直接顶撞了起来。
这时候沈浪对上面吹了一下口哨:“上面的朋友,韧锋被质疑不公正,我和你们不认识,你们应该算是客观的旁观者,你们听到没有?”
上面看热闹的,很多一部分都巴不得闹大一点好。
虽然现在是牧海原在质疑,但刚刚的人是樊骥,他们也没那么多顾虑。
“不得不说,我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我耳朵没有问题。那位确实是叫嚷着让人打他,这要求有点奇怪,我也不好评论是不是特殊嗜好。”
“我也不觉得我脑子有问题。脑子有问题,才会把脸伸过去求别人打呢。”
“就是!我也觉得这事不算动武,毕竟是单方面的,而且是先开口求打了。”
这些开口附和的,当然也不是愣头青。他们之前是看到了易不庸的态度,再看赤风,就明显是袒护了。
既然韧锋要我这年轻人撑腰,那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顺水人情。而且还能看着事情升级,何乐而不为呢?
如果韧锋真的完全不想掺和,他们当然也不会出头说了。
听到这些旁观者的“客观看法”,让牧海原一阵郁闷。
樊骥的意思,谁都明白,就是想要利用韧锋的规矩,可现在对方占了明面上口头说出来的空子,让他无法反驳,难道说樊骥是为了利用韧锋吗?
牧海原这会儿是想要让樊骥自己来,毕竟樊骥已经犯浑,就可以继续把水搅得更浑一点!
他到底还是爱惜羽毛,要顾忌着牧家不要被牵连太多,现在只是个人朋友义气。
可是转头看过去,却见到被樊家众人扶起来的樊骥,这会儿还是昏迷的状态!
前面一次,沈浪直接把樊骥拍飞出去到了交易场外面,可受伤也没有多重,只是让他浑身麻痹动弹不得的摔在那里。
现在这一次,虽然只是从台阶上滚下去,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重,但却让他整个人都昏迷了!
之前樊骥脸被打肿了,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消退了。可是刚刚沈浪这一下,不仅仅让他半边脸肿起来馒头一样,而且明显的带着手指印。
“阁下出手也太狠了吧!”牧海原充满了愤怒。
不管谁对谁错,樊骥都是他的哥们,他当然是要帮自己人。
他手挥了挥,示意樊家的人把樊骥抬到街对面去,以免接下来再被误伤了。
“请牧少爷、黄少爷帮忙照看骥少爷!”
樊骥叫来的三个人,都是樊家供奉的客卿。现在当着他们的面,樊骥被打成这样,他们当然不能不出手。
刚才赤风管事,还让他们有所犹豫,毕竟一个赤风不算什么,但后面的韧锋不得不重视。
现在就不一样了,不过是两个外地人,看起来除了有几个臭钱之外,也不会有什么深厚的背景。
至于赤风为什么会偏袒于这个外地人,在他们看来,不是偏袒,而是赤风有正义感,偏向弱者!
樊骥本来也没有什么好名声,刚刚说说的,肯定更加让人相信,包括那些看热闹的,都相信是他欺男霸女。
他们根本没有想过韧锋会和沈浪有什么联系,只是偏向弱者,刚刚沈浪已经把樊骥打晕过去了,赤风也没有理由了。
而沈浪能把樊骥打晕过去,包括之前的打飞,在他们看来,都是因为偷袭的缘故!
毕竟刚刚真的是樊骥太过于相信规矩,相信赤风会出手阻止,是主动把脸送过去打的。
真要正面出手,他们三个岂能弱于一个年轻人?
牧海原刚刚既是为樊骥出头,也是不得不出头,同行的朋友被打晕过去,如果他还坐视不管,名声也会不好。
现在樊家的几个客卿,要把事情揽过去,他当然也是顺水推舟,不需要亲自参与。
在他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