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句调侃,下午整整两节算数占卜课,赫敏一直板着脸,而他在课堂上连连获得的分数加重了这种趋势。
“非常棒,格瑞多,非常棒!”维克托教授站在他身后高声表扬,“你是我在算数占卜课上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赫奇帕奇加10分。”
教室里的其他人皱着脸注视着他。
“好了,我在每一届学生身上都发现了这个问题,”维克托教授走回讲台,“新学期开学时水平严重下降。假期你们认真做了我留的暑假作业吗?”
班里响起一片喃喃表示肯定的声音。
“我看至少有一半没有,”维克托教授毫不客气地说,“或者你们用几天突击完数字表后就把它扔到了一边。”
一部分人低下了头。
“算数占卜是一门计算的艺术,每一个数字,每一个符号,每一个字母都包含着魔法的力量。如果你不能熟练地运用它们,还如何进行更严密的推算?今天开学不留作业,但我希望那些没有认真做暑假作业的同学复习一遍上学期的内容,下课。”
听到没有作业,凝滞的气氛顿时松懈下来,大家聊着天融入下楼的人群,去礼堂吃晚饭。
“加油,德里克。”苏珊喜滋滋地说,“要是每堂算术占卜你都能获得三十分,学期末我们一定可以卫冕学院杯。”
“今天怎么样?”厄尼和贾斯廷在二楼挤过重重人群走到他们身边,“贾斯廷的爸爸妈妈可以寄来几本书,麻瓜研究的论文总算有着落了。”
“一大堆家庭作业?”苏珊兴高采烈地说,“维克多教授什么作业都没留!”
“唉,开学快乐。”贾斯廷沉重地叹气,“先是块茎的浓水,然后是炸尾螺,最后还要写一堆作业。上帝保佑我。”
“炸尾螺?”德里克说。
“一种能烧人,能蜇人,还能咬人的怪异生物。”厄尼用厌恶的语调总结,“海格希望我们找到它的食谱。”
赫敏在前面发出一声怪异的咳嗽。
“是你啊,赫敏。”厄尼冲她说,“能劝他教些正常的东西吗?我宁愿学习鹰头马身有翼兽这种凶恶的大家伙。”
“千万别让海格听到这句话,厄尼。”罗恩阴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和哈利加入排队等候吃饭的队伍,站在队尾,“下次他会弄来一条龙的。”
门厅后面突然想起一个刺耳的声音。
“韦斯莱!喂!韦斯莱!”
一群人转身望去。马尔福和他的两个跟班,好像都为什么事儿高兴得要命似得。
“你爸爸上报纸了,韦斯莱!”马尔福说——他挥舞着一份《预言家日报》,说话的声音故意放得很想,使拥挤在门厅里的每个人都能听见,“听听这个吧!”
魔法部又出新乱子
看来魔法部的麻烦似乎还没完,本报特约记者丽塔斯基特这样写道。最近,魔法部因在魁地奇世界杯决赛中未能有效维持秩序,以及仍未能对其一位女巫师官员的失踪做出解释,一直受到人们的批评。昨天,由于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的阿诺德韦斯莱的怪异行为,又使魔法部陷入新的尴尬境地。
马尔福抬起头来。
“想想吧,韦斯莱,他们连你父亲的名字都没有写对。他简直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是吧?”他幸灾乐祸地大声说。
这时,门厅里的每个人都在听他说话。马尔福像演戏一样竖起报纸,继续念道:
阿诺德韦斯莱两年前被指控拥有一辆会飞的汽车,昨天又卷入一场与几位麻瓜执法者的争执中,起因是为了一大批极具进攻性的垃圾箱。韦斯莱先生似乎是赶来援助疯眼汉穆迪的,此人曾是傲罗。当疯眼汉穆迪再也不能区分普通握手和蓄意谋杀之间的差别是,他就从魔法部退休了。果然,当韦斯莱先生赶到穆迪先生重兵把守的住宅时,发现穆迪先生又是虚惊一场,误发了一个假警报。韦斯莱先生不得不将几个警察的记忆作了修改,才得以从他们那里脱身。但当《预言家日报》记者问他为何要使魔法部卷入这场毫无意义、而且可能十分棘手的事件时,韦斯莱先生拒绝回答。
“还有一张照片呢,韦斯莱!”马尔福说着,把报纸翻过来,高高举起,“一张你父母的照片,站在你家房子门口——你居然管这也叫房子!你妈妈要是能减肥,模样还算凑合,是吧?”
罗恩气的浑身发抖。门厅里的人都看着他。
“滚开,马尔福。”哈利说,“别生气,罗恩……”
“哦,对了,波特,你今年夏天跟他们住在一起的,是吧?”马尔福讥讽地说,“那么请你告诉我,他妈妈是不是真有那么胖,还是照片照得有些失真?”
“那么你妈妈呢,马尔福?”哈利说——他和赫敏都抓住罗恩的长袍后襟,不让他朝马尔福扑去——“瞧她脸上的那副表情,就好像她鼻子底下有大粪似的!她总是那副表情吗,还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才那样?”
马尔福苍白的脸变得微微泛红。
“你竟敢侮辱我妈妈,波特。”
“那就闭上你的肥嘴。”哈利说着,转过身去。
马尔福的手突然移向长袍口袋,他一脸愤怒地抽出魔杖对准哈利的后背,德里克下意识地也掏出魔杖,毕竟哈利算他的朋友。
“除你武器!”
砰!
施展魔法的不止一个人,当他解除马尔福武装的时候,另一道咒语同时击中了马尔福,一只白鼬在石板铺的地面上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