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索如何进宫之时,我的老朋友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地瓜老哥跟筷子兄弟,二人一高一矮,从城外巡逻,甚是威风,话说之前这二人都已升至小官,如今怎么又跑到外面来巡逻了?难不成是降级了?
我赶忙跳到二人身前,二人一惊,双手立马摸向腰间的佩刀,刚欲喊出:“何来宵小之徒,胆敢妨碍公事!”但是定眼一看,面前这人,有些眼熟,我对其微微一笑,二人当即记起了我,筷子率先说道:“哎呦,大侠您怎么来了。”
地瓜瞥了筷子一眼,小声训斥道:“公务在身,闲话少说。”
被地瓜这么一说,那筷子立马挺了下腰板,左右瞥了两眼,装作刚才那句话,他从来没问过。
我赶忙说道:“二位官差,辛苦了,据我所知,两位大人前些日子,在殿内当差,还是个小官,如今怎么又在殿外巡逻了?”
只见地瓜冲着我挤眉弄眼,不知在表达什么,眼下二人没有过多踩我,直接继续他们的巡逻工作。
我心里想着这地瓜什么意思,莫非是翻了脸,不认人?
待我环顾四周,赫然发现不远处的宫殿门口,有一位将领模样的佩刀士兵,从那里张望,莫非是有上司在旁,不敢与我对话?
如此,我只能跟上二人,从他们身后跟一段,待到他们巡至一处死角,我在与其对话,方才那挤眉弄眼的意思,多半如此。
宫殿群成正方形,很快,二人就从宫殿正门的方位,巡至一侧,我赶忙上前拍了一下地瓜,说道:“行了,看不见了。”
二者立马松了口气,地瓜说道:“你可知道,刚才差点害死我?”
我问道:“此话怎讲?”
筷子抱怨道:“唉,朝廷近来整治的厉害,很多将领都换人了,我二人之前交好的那个将领,也不知去了那里,上司一换,看我二人不顺眼,就将我们调至巡逻队,每天巡这宫墙之外,干这苦活累活。”
此次战役死伤的将领不在少数,如此一来,果然是二人跟错了人,如今二人处于官场失意,我只需施以小恩小惠,自然可以让他们给我报告报告这宫内的境况。
我脚旁正好有快青石,便一屁股坐了上去,示意他们坐下来,慢慢谈,不过二人相视了一眼,地瓜说道:“唉,大侠,如今我们可不比当年,现在让人发现我们偷懒,那这身官服可都保不住啊。”
我摆了摆手,说道:“你且坐下,你们宫中,新上任的那个骠骑大将军,与我想交甚好,只需我美言几句,在宫外正门发号施令的你就你二人了。”
地瓜跟筷子相视一愣,随后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刚要说什么,我都知道此二人一定不信,肯定要质疑我,我懒得浪费时间,直接从包裹直接,向他们抛去一块令牌,一块桃木的令牌上面,刻着三个打字,并用墨水灌注,赫然就是“将军令”。
地瓜接过令牌,一看上面的字,差点没吓倒,令牌都险些坠地,然地瓜立马双手抱住,没让其掉落,然后颤抖抖的看着我,说道:“大...大侠。”
我莞尔一笑,说道:“我是懒得做官,我想做官,这骠骑大将军的位置,还轮不到他蒋举仁来做。”
蒋举仁是谁,上一任的骠骑大将军,在士兵中最具传奇色彩的人,士兵们都是听着他的传说长大的,其中最出彩的传说就是当年在九天部落的那一战。如今却被我这么说来,这地瓜筷子,就算不信,也对我肃然起敬,不敢有什么疑问。
为了让二人深信不疑,我淡淡的自言自语道:“想当年在九天部落,若不是我将蒋举仁救下,他怎么能活着回来当骠骑大将军呢?”
那地瓜筷子一听,不免震惊,心想:“我乃官外之人,竟然知道蒋大将军当年的事迹,多半确有其事,当年此人能镇住弯火岭的地下熔岩,说明是高手中的高手,如今一看,交好此人,对我二人的仕途之路,绝对大有帮助。”
想到这里,地瓜立马开启溜须拍马模式,坐在地上跟我促膝长叹,说什么一见如故之类的屁话,我懒得搭理,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此番朝廷的内乱,你们可知道?”
地瓜一愣,他们自然知道,这件事已经恼的沸沸扬扬,三千金甲军进城就是一个杀,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于是说道:“这个自然得知。”
我继续说道:“这公爵九爷,已经被我们拿下,压入了天牢之中,你可知道?”
我故意无疑中透露给他一个消息“被我们拿住”意思这次战斗,我乃平反大将,于是二人对我更加恭敬,说道:“这个自然得知。”
我继续问道:“那你且告诉我,这个天牢,身在何处。”
地瓜一愣,寻思啊:“此人问这个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要劫狱?不可能啊,刚才从他的话中得知,公爵的此番作乱,也是在此人的帮助下才得以平定,那他问天牢在哪又所为何事?”
我看地瓜面带犹豫之色,立马说道:“你若不说也罢,我大不了进宫找一下大将军询问自然得知,不过到时候,就没法帮你二人在将军面前美言几句了。”
地瓜一愣,不再多想,立马说道:“别别...别,千万别,大侠,我这就跟你详细说来。”
“这天牢,守卫森严,全是重兵把守,用于关押重要犯人的地方,与地牢不同,这天牢是单独的存在,不再地表之下,牢房立于洛阳城北郊的军事要地。”
原来这牢房并不是在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