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藕气呼呼的:“可见是个心口不一的小人。”
上官云衣将茶杯咚的放在炕几上,斥责道:“一个痴情女子而已,怎么说成小人了,你啊你,别成天的骂人。”
红藕追随上官云衣多少年,日子久了,俨然成了半个主子,别人尊敬她,她自己也看得起自己,对上官云衣偶尔的,也会顶撞一两句,所以道:“不是奴才骂她,一个姑娘家,这么晚了,她不知道瓜田李下该避嫌么,居然登门找男人,这事传出去,只怕毁了的不仅仅是她的名声,还有额驸的名声,既然有情有意,公主提亲的时候,她为何不答应呢,奴才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她根本就想同额驸比翼双飞,容不得公主做了正房。”
上官云衣心里其实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没有红藕想的这般怨怼,终究还是心里不舒服,继续垂头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