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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末章,我这时候还在写,如果写完了就是上午更,如果在电脑前睡着了,那就要晚很多,大家就且莫等了。
我很满意这章以及无数章,大家都知道我的满意,或许不能同意,因为我不能奢求所有朋友的满意……我只是希望大家满意于我的满意,因为这代表大家满意我写书的态度,只有我自己满意的东西,我才会端上来给大家伙看。原来如此,不过如此,依然如此……不错。
合什,非常感谢大家陪着我这么久,后天我要写后记,重复数遍,请大家一定要看。)
庆帝的拳头,永远是那样的稳定强大,王者之气十足,轻易地击穿面前的一切阻碍,就像他这一世里经常做的那样。
在这片大陆,在这数十年的历史中,被庆帝击中还能活下来的人不多,四顾剑那个老怪物肠穿肚烂,也只有凭着费介的奇毒苟延残喘,范闲却是凭籍着苦荷留下来的法术,以一掠数十丈的绝妙身法,出乎庆帝意料,强行避开那只拳头里所蕴藏着的恐怖力量。
五竹没有避开这一拳,实实在在地禁受了庆帝**无穷真气的冲撞,胸口处被击的塌陷了一块,然而他却没有就此倒下,因为若人世间最顶尖的境界便是大宗师的话,如果说大宗师唯一的漏洞便是他们依然如凡人一般的,那五竹明显没有这个漏洞,他的身躯绝对是大宗师当中最强悍地。
他只是再次站起身来,在湿漉的地面上向着庆帝再次靠近。
他再次走到了庆帝的面前。脸上的黑布纹不动,手中的铁钎挥动,破空无声,因为太快,苟活着的人们,竟是根本看不到石阶发生了什么,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皇帝陛下没有退,他的眼瞳里掠过那道淡淡的灰光。双脚稳定地站在石阶上,就像在悬空庙上充满无穷霸气和自信所宣告地那般,他这一生,无论面对任何敌人,都不曾后退半步。
他再次出拳,像玉石一般散发着淡淡幽光的拳头,瞬息间蒸干了空气中的湿意,端端直直地轰到了五竹的腹部。
而五竹的铁钎此时却如天上投下来的那一道清光一般,无可阻拦。妙到绝境地狠狠击打在庆帝的左肩上。
到了他们这种境界的强者,在彼此人生的最后一战中,早已抛却了一应外在地伪装与技巧,实势二字中,势已在他们身体气度之中,纯以实境相碰。正如苦荷大师的太师祖根尘所作的宿语录当中的那句话:脱了衣服去!
两位绝世强者的对决,只是冷漠淡漠地最简单的行为艺术。脱却了一切地外在,只是裸地。像原始人一样,在雪中,在火山旁,在草原兽群里,实践着最完美的杀人技能。
皇帝陛下地左肩喀喇一声碎了,唇间迸出了鲜血,冷漠的眼瞳却只是注视着越飞越远地五竹的身影。
五竹再一次被那个拳头击飞。他此时腿已断。身已残,超乎世间想像的计算能力。已经无法得到肌体强悍执行能力的支撑,他无法躲过庆帝突破时间与空间范畴的那只拳头。
将停的微雨中,五竹的身体弓着在空中向后疾退,寒风刮拂他地衣衫猎猎作响,啪地一声,他的双脚落在了地面上,在**地地面上向后滑行了十余丈距离,才勉强地停住,只是左腿站立不住,险些倾倒于地。
硬接了这一拳,五竹没有倒地,似乎比先前的情况要好一些,然而皇帝陛下面容上流露出无比自信与强大的光芒,以及五竹微微低着的头颅,似乎昭示了极为不祥的结局。
太极殿下面血泊场中静静站着的五竹,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沉默许久许久。
皇帝陛下的拳头击中他的腹部之前,五竹将自己的左手拦在了腹部,所以皇帝的拳头实际上是击在了他的手掌上,再击中了他的腹部。
五竹的手像是一块冰冷的铁块,他的身体也像是冰冷的铁团,然而庆帝的那一拳,却像是天神之锤,将铁板击融进了铁团之中。他的手掌深深地锲进了腹部,就像是两块铁被硬生生地粘合在了一起!
黑布没有遮住的眉角微微皱了一丝,五竹冷漠地拉动着自己的左手,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才将自己的手从腹部拉扯了出来,却带起了一大片不再流血的苍白的皮肉,伴随着嘶啦分离的声音,显得异常恐怖。
庆帝的第一拳,击在五竹的胸口,他没有挡。第二拳击打在他的腹部,他没有挡住,两次不同的选择,代表了两次层级完全不同的伤害神庙使者们的要害,看来在那位强大的君王眼中,已然不是什么秘密,这个事实让五竹有些发怔,也让那些依然忍耐,浑身寒冷的旁观者们,开始感到无穷的畏惧!
铁钎撑在满是血水雨水的地面上,五竹用左手扳直了已经快要断成两截的左腿,极为困难地向着太极殿的方向踏了一步。布鞋踩在一具死尸的手上,险些一滑,而五竹的腹部却是喀的一声脆响,似乎以那处为中心,一股若蛛网一般的碎裂正在他的**绵延开来,撕扯开来。
五竹的身躯开始颤抖,开始倾斜,就像是随时可能变成无数的碎块,分崩离析,倒在地上,垮成一摊。然而铁钎依然紧紧地握在他的手中,极为强悍地撑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躯,让他再次向前踏进了一步。
他的第一步都地都是那样的困难,那样的缓慢。伴随着一些极为干涩的声音……却依然一步步向着皇帝行去,没有犹豫。
皇帝收回了拳头,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