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采,贡献出你同伴的一条胳膊吧,看我要不要。”我说:“既然那将军有了要求,就要满足我。”
阿采想了半天,站在两个同伴的面前,施礼鞠躬:“对不住了,现在只能借用你们的手臂。”话后,她手起刀落,两只手臂被整齐的切了下来。
我边打边退,向阿采一摆手:“把手臂扔过来。”
此时断裂的墓道已经分开了很远的一段距离,阿采将手臂一抛,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那只被切断的手臂飘忽的落入了那断裂的缝隙之中。
“你这是什么手法,扔个东西都扔不到地方!”我埋怨着阿采。
阿采撅着嘴,很无奈:“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手臂上还有那么多的鲜血,有点滑么。”
“别废话了,再切一只下来。”
那独臂将军的攻击更加的猛烈,我的口鼻冒出浓浓的黑气,还在拼命的喊着:“还我的手臂。”
“阿采快去,我们快要坚持不住了,这家伙……”伍术说着,那虎头刀已经将他的钝柴刀劈成了两节。
阿采急忙回头,但这个时候,她发现两个同伴呆着地方,也同我们脚下的墓道慢慢分开。
“墓道分离了,我没法子跳过去。”阿采慌忙的说。
我感觉到自己的体能已经不够用,双腿渐渐的发软,手上的力道也不太够用。但我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立刻喊道伍术:“把你腰上缠着的狗腿给我。”
“狗腿?”伍术顿了一下,这才一头的冷汗:“你以为他傻么?狗腿能要么?”
“不管了,先试试再说,不行再想办法,要不一会儿就得让他把我累死。”我说话断断续续,已经感觉到气力严重的不足。
伍术不敢怠慢,从腰间取下那条恶犬的腿,看准了那高大将军的断臂,身形高高一跃,将狗腿硬生生的插入了那断臂的断岔之中。
狗腿插在了将军的手臂上,我忽然间停住,手中的虎头刀也停止了攻击,慢慢的低头看向那条狗腿。
我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急促的呼吸着:“我的天,累死我了,那家伙太高了,打不过他!”
“小牤哥哥,你说他一会儿要是不开心再打过来怎么办?”
我摆了摆手,连喘几口气:“你让我歇会,不行了,累死了。”
伍术的体力还好,毕竟我对付那两个中邪的人要比这个将军简单多了,他没有想我累的那么夸张,双目紧紧的盯着那将军的一举一动。
忽然之间,伍术急忙跑了两步,整个人跳在半空,双脚高高抬起,猛地踢到那将军尸体的小腹。
将军一个不注意,连退两步,忽然间脚下一空,身体向后仰去。
“掉下去了?”阿采喊道。
原来,现在我三人所在的这节墓道,已经与前后的两个墓室完全分离,成为了一个独立存在的托起。而墓道的两端都是深深的沟壑,刚才那个尸体脚下一空,掉入了深沟之中。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长处一口气:“我的天,伍术真有你的,要不然咱们都完了。”
“我的手回来了!”
“汪汪!”
从深深的沟壑中传出来两个声音,这下子让我三人彻底的放下了心。
阿采凑到我身边:“我们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已经在一座孤岛上了,你看看,我们前后都没有了出路。”
我没有说话,只低着头出着汗,休息了老半天,才缓过神来,四下张望了一番:“这座墓地真是绝了,整个墓地都能连轴转动?”
“我就说,我们回头多好,现在好了,你看!”伍术还在提刚才的事儿。
我回头狠狠的看了一眼伍术:“还提这事儿,都什么时候了?一边儿呆着去。”
阿采拉开我:“小牤哥,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
我望着眼前还在慢慢转动的墓室:“我能有什么办法,眼下只能等着咱们脚下的墓道停下,到时候再看看有什么事情发生。”
阿采听了之后,一脸的不痛快,转身凑到伍术身边:“伍术哥哥你说咱们有什么办法?”
“不知道,只能看看了,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按照现在的情况看,咱们脚下这块地方,就好像是一块拼图,一会儿一定会与另一个地方有接近的时候。”
阿采是个十分聪明的女孩,她一听到这里立刻就反应过来:“那就是说到时候我们可以在看机会跑到那个最近的地方?”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你看下边墓室的位置变化。”
这个时候我三人都在盯着所有墓室的位移,一声声轰隆的碰撞,一声声刺耳的摩擦,已经有不少的墓室与墓道完成了重新组合。
我此时心中暗自惊叹:这么大的一个墓阵,转眼间就用机关的联动完成了变阵,但是那中间的三层宝塔没有发生任何的偏移,那里一定是整个墓地的中心,所有机关的联动也一定从那里开始的。
想到这里,我拉过阿采:“眼下的墓阵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所以接下来……”
“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跟我们刚才碰到的事情完全不同。”
“对,但还有一点,一个阵法的变换,完全取决于阵中不变的阵眼。这要是在战争的时候,就是军中的中军大帐,他们被称作千军之眼,也是所有阵型变换的中心。”
阿采用手指了指我们对面的那个三层宝塔:“就是它喽!”
“没错,我们要出去,就必须到那里。”
伍术这个时候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