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中午,徐畅然和邱胜国一起在学五食堂吃饭,邱胜国说本周末他不去做义工,他和做义工时认识的女人约好去爬灵山,然后在当地农家住一晚。
“你在养老院做义工,感觉如何?”徐畅然问道。
“怎么说呢,其实他们也不缺啥,至少在燕京的养老院是这样,我们提供的,主要是精神上、意识上的东西,他们毕竟不能走出院门了,我们进去,就等于是让他们接触了社会,让他们和现实取得一点联系,我觉得就是起这个作用。”邱胜国说道。
“那你觉得还是有意义?”徐畅然问道。他感觉邱胜国自给报纸写评论以来,逻辑思维方面进步很大。
“有,有些老年人在那里就是混吃等死,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但有些老年人见了我们就很高兴,希望我们常去,就为了这些人,也应该去。”邱胜国说道。
徐畅然点点头,邱胜国又说道:“有个哲人说过,一个人应该每个月参加一次葬礼,这样可以更深刻地认识人生,其实参加葬礼不容易,而且华国的葬礼就是在大棚里打麻将,去养老院看一看,效果是一样的。”
“你这话听起来,味道有些不对。”徐畅然歪着脑袋,斜看着邱胜国说道。
“呵呵,是有点。”邱胜国咧开嘴,不好意思地笑了,“不过话糙理不糙,年轻人去和老年人接触接触,可以去些火气和娇气。”
徐畅然沉思了一下,说道:“既然你这周不去,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我去体验体验。”
“没问题,呆会我就打电话联系。”邱胜国说道。
“不是一个人哦,要三个名额。”徐畅然伸出三根手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