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好了,你进来吧。”
唐琳对着门外说了一声,左琰很久之后才应了一声,用他那颤抖的手,推门而入。
看着唐琳靠坐在床边,身上裹紧了被子,只露出了鼻尖以上的部位,两手紧紧的抓着被子,暗觉好笑。
“不要这样看着我。”唐琳微微的转了脸颊,避开了左琰的目光,绯红的脸颊,竟然让热度一直红到了耳后。
这般可爱的模样,又如何让左琰继续忍下去?
他虽是禁欲系的男神,这么多年来洁身自好,不曾碰过任何女子,可再怎么忍,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次次的将心仪的女子涌入怀里,却又一次次的推开、又或者是被推开。
某个地方,早已经按耐不住,要闹革命了!
左琰闷哼一声,大手一拉,扯开了她的被子,“才几月,盖这么厚的被子,不嫌热?”
“热到不怕,怕狼而已。”唐琳冷眸带着柔,没了被子遮挡,那轻薄如纱的睡裙又怎么能挡得住她的曼妙的身姿?
“哪里有狼,我帮你挡。”
唐琳:……“你不就是那只狼吗?”
“哦?”左琰捏着唐琳的下巴,将唐琳的脸转回来面对自己,“那怎样才不算是狼?”
唐琳轻轻的推了推左琰,“有谁会将自己自认作是狼的?”
左琰贴近唐琳,鼻尖再一次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弄得唐琳一阵痒,一边躲,一边奢求着他吐在自己身上的气息,热热的、潮潮的,“想好了吗?现在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唐琳苦笑,他一副受了情伤的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逼着自己穿上了套睡裙,结果,还问自己要不要反悔?
这也太搞笑了吧?
“如果我说我要反悔呢?”唐琳抬眸看着他,一脸的认真,竟然让左琰无法断定她说的是真还是假。
那边已经发现他回国了,若不加快步伐,那可谓是——
“晚了。”
左琰捧起唐琳的脸颊,吻上了她的唇,一边吻她,一边松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脱下了自己的衣衫。
没多久,她的衣服已经被他tuō_guāng了,而他的衣服也如此。
“琳儿,你是我的,这辈子都逃不掉的!”左琰坚定的说着。
果然,他一个人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
吻,一遍遍的盖在唐琳的唇、脸颊、颈部……
一路向下而去。
忽然,左琰停了下来,轻轻的抚过了唐琳腹部上那条细长的疤痕,“这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嗯。”
左琰附身,用自己的吻盖在了那条疤痕上,拧着眉头,下撇的嘴角,皆是内疚和心疼,“疼吗?”
“还好。”唐琳无奈的笑了,这样的笑容背后,带着多少伤痛,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旁人就算是能感觉到她的痛楚,却无法代替她去承受。
“现在已经不疼了。”
唐琳的话,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看穿了左琰想问的问题,竟让他没有办法把话说下去,唯有再次用吻堵上了她的唇。
嗡嗡嗡——
左琰的手机在他忽然震动了起来。
“呵呵。”唐琳在听到手机响的时候,忽然很想笑。
在她的印象中,他们之间每次不是不欢而散,就是无疾而终,“你先接电话吧。”
“不接。”
“可是它已经响了好几遍,也许有什么急事呢?”
左琰闷哼了一声,“这最后不是你要逃跑的借口!”说完,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附身从刚才遗弃的裤子上翻出手机。
也不知道是谁的来电,在左琰看见电话号码的那一瞬间,脸色全变了,压低了声音走道了房间外面去接电话。
唐琳看着他这样离开,忽然觉得,他今晚是不会再这里留宿了,而他们之间,始终没有完成那最后一步。轻扯了嘴角,拿过衣服捂在身上,揭开被子,走进了洗手间。
等她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房子里已经没有他的身影,只有他留下的一张纸条:有事出去一会,马上回来。
唐琳呆呆的看了好一会儿床上那件被左琰脱下的睡衣,顺手丢进了垃圾桶里,这才揭开被子,重新躺回了床上。
一夜无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早晨七点多了。
那空了的半张床,与她睡前一般,没有褶皱,也没有温度。
他,又是一夜未归。
*
“报告,编号72591庄雪卉前来报道。”庄雪卉站在唐琳的办公室门口,站得笔直笔直的,向坐在办公室里唐琳和季衡行了一礼。
唐琳和季衡对视了一眼,略带奇怪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穿着警服的漂亮女孩。
还没等开口询问一句,办公桌上的座机就响起来了,“我是唐琳……哦,我已经看到她了……好的,谢谢张局。”
“你是庄雪卉?”
“对,编号72591庄雪卉前来报道。”
唐琳点了点头,“进来吧。”
“给你介绍一下,我是二队的队长唐琳,这是季衡,二队的副队长。至于外面的那几个人,一会儿你自己出去认识吧。”唐琳的态度极为平淡,尽管她是女生,可在她的眼中,越是漂亮的女生,越不好用。
“我想张局应该跟你说过了吧,又或者,你应该也从最近的新闻上看到了,我们现在正在办的案子有些棘手。”唐琳拿了几个牛皮纸装的文件、几份橙色的文件夹,还有两份蓝色的文件夹递过去,“这些是这案子的卷宗,下午三点前看完。”
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