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遇到关于女人问题的时候,再大的心也会变小,特别是当自己在意的女人对待自己与对待别人,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姿态的时候,内心就会失衡,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生出怨气和怒火。
发泄怨气和怒火的对象自然是那对背叛他的男女,黄晟自然是不敢对戴怡撒火,那么他心中的怨气和怒火只能对着法海和尚去了。
女人是祸水,法海和尚没有想到这祸水还会浇到自己身上,看来和尚与俗人没有多大的区别,俗人该有的烦恼和麻烦,和尚都有,而和尚要守的清规戒律,俗世凡人却不用,这么想来,做和尚还要吃亏一些。
看见戴怡扭着身子走了,黄晟便如幽灵一般的出现在法海的身边,一双眼睛故作阴狠的盯着法海和尚,说:“你以后离戴怡远一点,我不想看见你和她接近,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法海停下脚步,愣愣的看着了他一眼,笑着说:“施主是在说笑吗?”
黄晟脸色阴沉的说:“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说笑吗?”
法海知道这位公子哥是来争风吃醋的,心里好笑,脸上也浮现了笑容,笑道:“那施主这话说的好生无礼,贫僧乃是方外之人,天不管,地不收,施主又有何等权利来命令贫僧呢?”
黄晟讥讽的笑了笑,说:“天不管,地不收,说这种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也不想想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在我黄某人的商队,吃的、喝的都是我黄某的人的东西,你说我有什么权利来命令你!你若是在再敢接近戴怡,我就把你赶出商队,让你饿死在这荒山野岭,哼!”
黄晟见戴怡再次走了过来,冷哼一声,便转身回去了,在错过法海身边的时候,用力的一拍法海的肩膀,给法海一个警告,然后得意洋洋的走了。
法海微微冷笑,黄晟的力道也不过是炼精巅峰而已,连化气之境都没有达到,就来威胁自己,也真是让小鬼笑掉了大牙,法海心里暗骂,草包一个。
戴怡奇怪的看了一眼离去的黄晟,问道:“他过来干什么?没对你做什么吧?”
法海微微一笑的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黄晟看着法海没有把自己的警告放在心上,依旧要和戴怡有说有笑的,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刘家的刘忠仁走了过来,走到黄晟的身边,拍了拍黄晟的肩膀,说:“看开点,戴怡不会看上那个野和尚的,她只是一时兴起,你不要节外生枝,毕竟我们此行目的关乎三家之后的道路,容不得意气用事。”
刘忠仁五十多岁了,只是保养的甚好,脸上的肤色依然细腻红晕,像是三十岁的壮年,人年纪大了也是一种资本,见过的事情,经历过的事情比较多,经验就是一种用钱买不到的资本。
男人容易在女人身上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人是非常可怕的,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刘忠仁可不想出什么意外,所以他在竭力的安抚黄晟的情绪,其实当初他是反对黄晟跟着过来的,只是黄晟再三保证他会听话,才有了现在的人员安排。
黄晟虽然在武道修为上是草包一个,但是在人情世故上面,也有一定的水准。
“刘叔说笑了,你也了解我,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嘛,你就放心好了,倒是戴怡有些不知轻重,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此行的重要性,你看她这些天一直和那来历不明的野和尚搅和在一起,更本就忘记我们的任务!”
黄晟开始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结合别人来对付戴怡。
刘忠仁活了大半辈子,自然知道黄晟那点小心思,不说话的笑了笑,对于戴怡他是看着长大的,戴怡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清楚的很,公私分明,该做什么事情,就去做什么事情,绝对不含糊,要不然戴家也不会一心要把戴怡留在戴家。
商队没有确定的目的地,只有一条模糊的路线,哪里适合自己,就会在哪里停下来,而这条路线中就有金光县。
几天之后,商队逐渐出现了一些流言蜚语,是关于法海和戴怡之间的情爱,说是两个人晚上总是偷偷的到没有人的地方做那男欢女爱的事情,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甚至连怎么脱衣服都刻画的如同亲身而为一样。
而如此凶悍的流言,戴怡却没有出来解释,制止谣言的意思,反而有些推波助澜。
关于流言的源头,已经无从考证,据法海推测很有可能是戴怡自己说出去的,至于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法海不敢往深处想,他怕自己忍不住动了凡念。
法海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坑里,那天晚上他和戴怡真的一起出去过,但真的没有做什么。
那天月色很好,天空中没有因为昊日落山之后,气温降低,而升腾起来的白云,月亮圆乎乎的挂在天空上,周边星光闪闪,与皎月争辉,把整个大地照的是熠熠生辉,如同流水一般。
夜间的晚风从山间穿过,带来了百花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忍不住的多吸上两口。
戴怡就是一边嗅着花香,一边拽着法海的胳膊,坐在山坡上的岩石上,望着天边的皎月,和他慢慢说着自己的事情,从出生到现在,整整二十八年的过往。
戴怡的二十八年生活,谈不上什么波澜壮阔,只能用充实来形容,父母只有她一个孩子,所以她的童年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反而受到万千宠爱,父母能够给她的都给了她。
十五岁的时候开始接触家族的生意,然后开始展现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