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人面对不同的人,其相处的方式大不一样,能够对面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态度,这个人要么是圣人,要么是神经病。
龙升与戴怡两个人并没有神秘感情基础,两个人在一起相处的方式就显得与一般的夫妻关系大不一样。
两个人如其说是夫妻,还不如说是朋友,相处的时候既有随意又有传统强调的礼貌。
戴怡横了一眼龙升,有点责怪的说道:“夫君你是想说我是一位男人婆吗?”
龙升闻言哈哈一笑,说:“你美丽动人,怎么能说男人婆呢,你夫君我也不是一个瞎子,美与丑,我还能分辨不出来吗?”
戴怡冷哼一声,说:“我暂且相信你了,不过还待考察!”
龙升摇头苦笑,对着青松道人说:“让道长见笑了!”
青松道人笑着说:“龙先生与贤伉俪之间的相处方式真是让人羡慕,即是好友又是伴侣,真情流露,好不温馨,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拥有这样的真情呢!”
戴怡笑了笑,说:“既然夫君与道长有话要说,妾身就先行告退了,有什么事情,差个人告诉妾身一声就好!”
龙升连忙抓住戴怡的手说:“娘子先别走,道长前来也是有事情找你的!”
戴怡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对着青松道人问道:“道长我们之前认识吗?”
青松道人哈哈一笑,说:“夫人说笑了,之前我们两个素不相识,怎么会认识呢?此番前来,贫僧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寻到夫人您的,所以无论如何也要请夫人帮帮贫道。“
说到最后,青松道人也是一脸的凝重,神色之中带有恳求之意。
戴怡心中满是疑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本事可以帮到对方,而且江湖险恶,相识之人尚不能完全的相信,更何况还是这种素不相识之人。
于是戴怡委婉的拒绝道:“道长说笑了,您有大本事的人,哪里需要我一个弱女子来帮助您!”
青松道人连忙说道:“夫人先不要忙着拒绝,先贫道说!”
也不容戴怡决绝,张口就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贫僧几年前游历江湖,认识一位朋友,他是一位和尚,一位非常年轻的和尚,而且非常的有悟性和才华,当时第一眼看见他,贫僧就非常的欣赏他,于是就邀请他与贫道一起行走江湖,谁知人心险恶,人心隔了一个肚皮,不是从外面就能够看穿的。
贫僧年轻的时候在江湖之中无意之间得到了一面四四方方的镜子,当年贫僧年轻没有眼里,后来贫僧是老眼昏花,前前后后几十年都没有现这么一面四四方方的镜子就是一个宝贝,只是看着上面的纹路奇特,当作一件收藏品带在身上。
没有想到,他倒是一位有学识之人,看出来这面镜子是一件稀世珍宝,于是设法骗走了贫道的镜子逃走了。
哎,贫道现在也不是可惜贫道自己丢了一件法宝,贫道只是痛心自己识人不明,误把恶人当贤良,更让贫道寝食难安的是,这位心术不正的出家人居然拿着从贫道这里骗走的宝贝到处作恶。
贫道得到消息之后赶紧追了过去,谁知,他非常的狡猾,几番交锋下来,贫道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他的踪迹,也在前些日子得知他去了金光城,可等贫道去了金光城之后,才现那里变成了一个寸草不生的地方,不要说人,就连一只鬼影都没有。
贫道心里暗叹又是来迟了一步,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谁知山重水复疑无路,无意之中听到他曾经在夫人的商队中出现过,所以之后贫僧又多方打听,终于寻到了夫人。
哎,说到底,这是贫道惹出来的祸根,还是由贫道来了结,所以还请夫人告诉贫道,法海现在在哪里?”
听到法海,戴怡虽然脸色不变,但心里咯噔一声,直到此刻她终于有些明悟对方来的目的了。
戴怡原想直接否认与法海相识,但是转念一想,既然对方已经找上门了,肯定由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与法海相识,矢口否认,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的糟糕。
于是脸上又露出可人的笑容,说:“道长你是想找法海法师啊,我曾经南下的时候,是曾与法海法师相熟,在金光城遇难的时候,还多亏了法海法师出手相救,我才有性命从金光城活着走回来,不过在我看来,法海法师一个好人,并不像道长说的那样,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人。
对于我来说,法海法师是有救命之恩,不要说我现在不知道法海法师的行踪,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反而是你,贸然上门,然后便别人面前诋毁曾经的朋友,说实话,你这样的行为,很让我怀疑你的人品!”
说罢,戴怡转过身子,对着自己的丈夫龙升说道:“夫君,你难道想和这样的人交往吗?他现在和我们有说有笑,说不定转身,就在别人的面前说我们的坏话,败坏我们的名声!”
龙升也收起脸上的笑容,对着青松道人说道:“道长,请吧!”
龙升摆手送客,青松道人轻叹一声,拱了拱手,转身告辞了。
望着青松道人消失的背影,戴怡冷哼一声,说:“还算识相,若是再留下来胡搅蛮缠,我定不会客气!”
龙升叹了一口气,说:“算了,反正只是一个江湖术士而已,不要为了他气坏自己的身子,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的告诉我,你和那法海和尚真的只是朋友关系!”
戴怡抬起头来,用一种坚毅的眼神对上龙升的目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