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理硕点了点头,忖:那就对了,在现场用“显迹粉”发现了天足女人浅浅的赤脚印。
韶挹接着道:“过了几天,我实在找不着机会,另外‘老雕’也让我越想越担心,犹豫到最后还是胆怯了,料想他们应该不能把我的伙计怎么样,遂就给伙计们留了封信,说有急事就先回家了,让他们也马上跟来。没敢白天走,晚饭后一个多时辰我才动的身。可心里太恨茅导了,就不知不觉来到了上次发现茅导和‘老雕’的地方,正看见巴踏细杀了大醉的‘老雕’。我当时隐住了身形没有让她发现,等她走了,我又看见茅导跪在床前,嘴里念念有词似是在忏悔。一股彻骨的狠意登时涌上我的心头,遂……”
“遂你就一不做,二不休,从背后下手,解了压在心头这多少年的怨恨。”后面是司寇理硕替他说的。
这时,韶挹如当时般长出了一口气。
“那个残缺的掌故是怎么回事?”“这个说来就奇怪了。那个掌故夹在我常看的一本菜谱里,我回到家里不久就发现了。您要看看吗?纸张看似因年久而破败,可您一定能看出这是有人故意做旧的。”“我看出来也没有什么大用。因为想见‘情侠’大人的人和想看‘地君情泪’这个掌故的人,心都太急切了。甚至还会有人说那纸张是你自己做旧弄烂的。掌故放在韶府那么些日子,你会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我当然是信你的,可别的人呢?”
韶挹默想了片刻后,道:“我跟您说说,那上面大概写的是……”
司寇理硕再次制止了韶挹。
“你现在想怎么办?”“唉,我也是犯难,越到后来越是骑虎难下,也不知该如何收场。”“那我给你出个主意吧?”“请司寇叔叔指点迷津。”“明天,送‘瘟神’。”“送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