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几位星君还都听沃护法说过,“杜星”曾传来过这样一个消息,那位盲驼二爷跟一位名管有一些瓜葛。
就在刚才,鱼爱媛假意再劝“伤星”离堡,实则是套贝酒珏的话,其间问了三个问题。
因为当初岛上有两个qín_shòu兵,她问:“辛蘑扮梅花鹿那次,‘伤星’是怎么找到那里的?”
贝二爷答:“我让令狐幕操在戏梦岛旁的海域里留下了斥候。”
因为那次贝酒珏用了与盲驼二爷相似的藤鞭,她又问:“那次‘伤星’怎么换傢伙了?”
贝二爷答:“‘开星’怎么忘了?我的兵器是夜明的,夜间追寻岂不是太显眼了,我当时就给收藏在它处了,恰好还寻得了一条称手的藤子鞭。”
因为后来,“蚀骨门”出身的公孙昼阑跟贝酒珏叙过香火,她再问:“那次‘死星’怎么跟‘伤星’提起一个祖师爷什么的?是因为‘伤星’使的武功吗?”
贝二爷答:“他那只不过是跟我套近乎而已。”
鱼爱媛此刻仔细思索着刚才贝二爷回答的那三个问题,还有回答时的神态,想着想着突然听到了贝酒珏的屋子里又有什么动静了,遂绕到窗外,没有捅破窗棂纸而是从紧闭窗户的缝隙里看去。
原来是又送来铁盆药浴水了,还是韩蓉站在那里不走,贝酒珏用咳嗽示意,但又跟上回一样无济于事。
贝酒珏直看着韩蓉又咳嗽了一声。
韩蓉这回什么没说转身移步,却不是出房去,而是把痰盂真给拿了过来,还“咚”的一声使劲往贝酒珏面前一放,而后直看着他,那意思好像是说贝二堡主还需要什么。
“你那么喜欢要看我洗澡吗?”“那贝二堡主那么喜欢看鱼爱媛游水吗?还偷着看。”
鱼爱媛一听登时脸上一红,心里有些气怒。
“躲得是挺隐秘的,可我太知道我们的贝二堡主了,我全看到了。”韩蓉“趾高气昂”地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要你明天跟大堡主去说,娶我当二堡主夫人!”“你疯了不成!”“我是疯了!好几年的青春,我为一个男人守着身子就差加把锁了!而他就知道去看鱼爱媛游水。他跟那个姓鱼的女人才见过几回?而我呢!我天天哪怕tuō_guāng了他也不正眼看我一下。知道吗?令狐幕操随时可能叫我侍寝,没准儿就是明天。”“你要是不喜欢我大哥,我可以帮你去说说,毕竟你还小……”
“我还小?”韩蓉说着,眼泪下来了,“我娘在我这个岁数的时候我都能满地跑了,你真不知道我对你的心吗?你是不是全当成……”
“我想办法送你出诡道堡好吗?”“你叫我离开这儿?我就有那么一个叔叔还死了,你要我去哪里?”“我想办法给你……”“我哪里也不去!我就是要当二堡主夫人!要不我就跟令狐幕操去说,你才是诡道堡的卧底,鱼爱媛这次来就是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