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风,发生什么事了?”司空明朗故意现身,制造偶遇。
“萨巫部落托斯王子被人袭击了,我们正要去一探究竟!”司徒风道。
“托斯王子被人袭击了……”
“不说这些了,你怎么在这儿?”
“今天晚上有点吃撑了,睡不着,见今晚月色幽美,就在丘陵那转了转,不想却看到了火光,这才连忙赶过来!”司空明朗振振有词,毫无破绽,“对了,你们这还是要去哪?”
“来不及细说了,咱们边走比说!”大家的脚步又开始急促了……
众人来到管家的房间,房门虚掩,苗疆蛊王推开了房门,管家趴在桌上,早已气绝身亡,房间的环境虽然有些混乱,但是并无可疑之处,司徒风仔细检查着管家的尸体,的确是死在苗疆蛊王的掌力之下……
“蛊王,们能不能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司徒风质问苗疆蛊王,“管家临死之前,说是你指使他暗杀托斯王子,而且管家的那些同伙也的确都是你伽达部落的士兵,对此您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司徒风,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帕卡急了,毕竟苗疆蛊王的苦楚只要他一人明白!
“如果我说这一切与我无关,你会信吗?”苗疆蛊王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司徒风,我阿爹一生光明磊弱,深受伽达部落族人爱戴,怎么会做出这种卑鄙无耻之事……”自己最尊敬的父亲被别人当面侮辱,帕卡忍无可忍,若不是苗疆蛊王制止,帕卡恐怕都要对司徒风动手了。
“这可说不准,如今萨巫部落日渐壮大,眼看就要吞并伽达部落,而现在萨巫部落两位王子以使者的身份为蛊王您贺寿,虽然蛊王您也知道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这也算是天赐良机,保不准蛊王您也是被逼急了,才会出此下策,想借此要挟萨摩斯也说不定哦!”司徒风故意刺激着苗疆蛊王。
“你……”帕卡忍无可忍,拔剑相向,可惜剑还没有拔出来就已经被苗疆蛊王摁进去了,“阿爹……”
“司徒风……”苗疆蛊王依旧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你别忘了当初你们来这苗疆答应过我什么!”苗疆蛊王撂下这么一句话之后被带着帕卡和其他没人离开了,只留下司徒风和司空明朗。苗疆蛊王走后,司徒风又仔细看了看管家的尸体……
“怎么,这尸体有什么可疑之处吗?”司空明朗故意问道。
“就是没有可疑之处我才觉得奇怪!”司徒风回道。
“这话怎么说?”司空明朗故作认真,打量着管家的尸体。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觉得这一切来的过于刻意,让人不得不相信这一切就是事实!”
“那你相信吗?”司空明朗有意试探。
“我相信不相信这不是重点,凶手只要让想相信的人相信这就是事实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萨摩斯……”
“看来伽达与萨巫必有一战……”
“报……”边境士兵急匆匆地冲进了营地,“启禀蛊王,萨巫部落已经开始集结大军正朝我方前来!”一切都在苗疆蛊王的预料之中。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告诉边境的士兵,千万不要跟萨巫士兵硬碰硬,我一会亲自过去!”
“是!”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苗疆蛊王的脸色略显苍白。
“阿爹……”帕卡此时纵使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口。
“帕卡,你既已是伽达的族长,就要记住你的使命与责任,一定要让伽达部落子民过上平安幸福的生活!”苗疆蛊王的视线首先是落在了嘎卓的身上,“嘎卓,我的女儿,是阿爹对不起你……”还没容嘎卓说话,苗疆蛊王又走到了耶罗身边,“耶罗王子,倘若今日我一去不回,还请耶罗王子看在伽达与托佗同族的份上,转告贵族族长,让他救我伽达部落族民……”
“蛊王放心……”耶罗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苗疆蛊王突然按住了耶罗的肩膀,“好好的善待我女儿!”耶罗还没有明白苗疆蛊王的言外之意,苗疆蛊王便只留下一个伟岸的背影……
“蛊王,请留步!”司徒风和司空明朗跟了出来。
“二位,事到如今,当初的约定与否已经不重要了,若是二位能替我保三娘周全,我或许还会考虑一下,将血琥珀作为交换之物!”
“蛊王,你误会了,我们二人跟过来只是想要问一句,当初的约定还算数不算数?”司徒风道。
“其实算数不算数都已经不重要了,如果蛊王您真的认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得到血琥珀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司空明朗道。
“你们想怎样?”
“很简单,这一战我们跟您一起去!”
“哼……毛头小子,不自量力,萨摩斯的功力远胜过你二人,如今又有鬼蛊在手,就连我也要忌他三分,就算是你们两个去了,也只有送命的份!”
“你又不是我们,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只有送命的份呢!”
“更何况我们中原有句古话,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萨摩斯鬼蛊再厉害,我就不信我们三个人合力还对不付不了他一个人和一只臭虫子!”
“哼……”苗疆蛊王倔不过司徒风和司空明朗,“那你们随意好了!”
“司徒风……”司徒风和司空明朗正欲跟上苗疆蛊王的脚步,水月狐跟出了营帐。
“阿香……”司徒风转过身去,对水月狐笑了笑,“放心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