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美国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那你找你们老板过来吧?我们坚决要住在那个屋里,因为我们的朋友就死在那间屋里,我们倒要看看那屋里有什么特别的?”
那小伙计诧异的问道:“你们的朋友?是什么时候的事?这是谁告诉你们的?你们可别诋毁我们店啊,这说话是需要证据的,你看你们啊,一看就是都有文化素养的人。”
纳兰惜月心里不高兴了,她偷偷伸手掐了一把那个正在跟伙计分辨的人,他激灵了一下说道:“你们别打断说话,别掐我。”旁边那两个人一口同声的回答:“我没掐你。”他们三人很自然看了一下四周,没人啊,他们面面相觑的话语都在眼神里,那眼神的指向毋庸置疑,他们显然猜的都是鬼魂作怪,最终他们也没见到老板,他们不得不住在了213,212两间房里,惜月捂住嘴一溜烟的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回去告诉那严她是如何戏弄那几个洋鬼子的。
说着话还摩拳擦掌的,一副跃跃欲试要打架的样子,笑的那严前仰后合的:“惜月你啊,你啊,几时变成了活宝了?你掐的那洋人哪里啊?不会掐人家的私密处了吧?”
惜月撒娇的说道:“师兄,你好坏啊,我掐他耳朵了。”那严捏捏她的鼻子说道:“我的小猎人,你找到兔子和野猪了没?几个?看样子好对付吗?需不需要师兄帮助你,还是你继续单挑呢?”纳兰惜月回答道:“师兄我不要你帮忙,你也会暗中帮忙的,因为你不放心我嘛。”
那严板着脸说道:“我没发现你还挺喜欢顶风作案的呢,歇上几天不好么?”
纳兰惜月回道:“不好,没准他们明天就跑路了呢,今晚必须把他们全部结果了,八国联军进北京杀了我们多少人,我现在就要尽量多杀他们一些人,不然我心里这口恶气出不去,大师兄你说,他们不挑起这场战争,咱们儿孙膝下承欢,享受着天伦之乐有多好,不图大富大贵,只求一家人在一起,可他们偏要侵略中国,炮轰北京和天津,我妹妹妹夫也没了,咱俩也没了,只能打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的,想要投生都没可能了,这一切都是八国联军造成的,一报还一报,今天的一切也都是他们咎由自取,那几个家伙也是来到这宝藏主意的…哼!”
那严好半天没说话:“因为每次说到这里时他的心里也满满的仇恨,自己和惜月,还有那死在肚子里的两个孩子都是生命,他现在也不想投生的事了,原本想偃旗息鼓,就此只需要用些本能的办法让自己能够顺利的呆在阴阳界间就好,可老天爷偏偏让我们遇到我那没爹没妈的儿子,让惜月想起这些血海深仇,想起我们的儿子和孙子,这个仇怎么放得下啊!”
纳兰惜月说道:“师兄,我要出发了,我先去收拾一个,再收拾那两个,你一会儿过来给我搭把手,千万别让他们跑了,对了师兄,你先别急着弄死他,等我折磨折磨他,再让他们去找他们的马克思,让他们一下就亘儿古了,感觉太便宜他们了,咱们也来玩个猫捉老鼠…”
说着话惜月就去212了,她到的时候,赶巧那个美国佬刚洗完澡,正坐在椅子上喝水呢,他一边喝水,一边往天棚上四处打量,可能刚才被惜月掐了一下耳朵而心有余悸,怕不明物体从空而降吧,这个人三十刚刚出点头的年纪,自来卷的金发,长挂脸眼睛不大,却陷在眼窝内,鼻子很大嘴也不小,他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并没有发现异常,继续悠闲地喝着水,纳兰惜月想给他剃一下头,于是就拿出寻常小鬼的看家本事,歘,歘,歘的几剪子下去,他的头发瞬间没了几大块,最有意思的是着头发居然都不偏不倚的掉进他的水杯里,他抓紧端起杯来进了洗浴间,照了照镜子,他自言自语道:“啊,这是什么情况?这头发是怎么没的?他把水杯里的水倒进洗脸用的面盆里,自己抽身出来,他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或许他怕因为这点事去找同伴的话,一定会被他俩笑话的,算了,好在掉的只是头发又不是那袋,他心里虽然泛着嘀咕,可又没有发现任何的敌情和什么不明物体,或许刚才只是一个巧合,以前或许早就出现了斑秃的征兆只是没被自己重视而已,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只是巧合。”
他又回到座位上,拿起一个刚才没用过的杯子,倒了一杯水,水很热,他等着水慢慢的凉,心里却开始胡乱寻思起来,他觉得这里还是有蹊跷,难不能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是谁掐了自己耳朵一下,着头发又是怎么莫名其妙没得?这屋里就我一个人,这里的确就我一个人啊!他喝了一口水,觉得不是很烫了,于是又喝了几口水,一会儿感觉有些困,他走到床边上床睡觉了,倒在床上似睡非睡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一个女人的手再摸自己的**,麻酥酥的,搞的他情不自禁都**了,他一下做了起来,打开灯看看四周,没人啊,可能是自